凌子风不解道:“你们应当都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跪我干嘛?咱们认识吗?”
彭亚夫激动道:“大哥有所不知,我们都曾在少林学过武艺,和雷猛也算师兄弟。
雷猛给我们讲了不少有关你的英雄壮举,把你的武功更是夸的出神入化,说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今日一见,真是大开眼界,旷世骇闻。
我们几兄弟对你可是渴慕已久,为了能记住你的容貌,我们的手机里可都保存有你的照片!”
说着几人翻开手机,果真从图库里调出多张凌子风的照片,这当然是雷猛传给他们的。
俗话说,张口莫骂陪礼者,伸手不打笑脸人,凌子风本来想给所有的帮凶一点颜色,却不想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但他也并没有过分客气,只是淡然道:“既如此,你们都起来吧!”
彭亚夫三人如奉大赦,依言站起垂手站在一旁,均想:但愿凌子风能高抬贵手,不再迁怒于己,饶恕过关。
此时的聂小光却是悔青了肠子,恨自己莽撞行事而冒犯了凌子风等人,以致使自己受到了严厉的惩罚。
其实之前他也闻听过凌子风的事迹,也有心结交,没成想却闹了个大乌龙。
当下十万火急的是马上到医院把自己的断指给接上,但又怕凌子风不允。
于是顾不了那么多,“扑咚”一声给凌子风跪下,乞求道:“凌大哥,都怪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都只怪吴帝这小子误导了我,害得我丢了两根手指!”说完,低头盯住手中的两根手指。
凌子风已知其意,见其并无大恶,忽动了恻隐之心,言道:“起来吧,快去医院看能否把断指接上。”
聂小光感激涕零,拜谢后,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地上跪着的吴帝彻底没了底气,神情沮丧无比。
原指望他们来能替自己出头,报仇雪恨,谁知一个受伤去了医院,另三个明显对凌子风十分忌惮,最后还成为了好哥们,后悔当初没有找白道。
现在自己一个堂堂亿万大老板却给一个外地人下跪,真是受尽了屈辱而下不了台。
越想越气,于是对着三人埋怨道:“咱们都是好哥们,平常我也待你们不薄,谁知你们个个胆小如鼠,枉带了数百人,却被几个外地人吓得要死!这要是传出去,你们几个以后还有何脸面在石家庄立足?”
彭亚夫听他嘲讽自己,立即上去,“啪,啪”给了他几个耳光,骂道:“你个不开眼的家伙?你和凌大哥相比算个屁呀!今天老子就背叛你,你能咋着?”
钟志强也不甘示弱,上前踢了他几脚,骂道:“你他妈的敢嘲笑老子!你的所做所为,老子早就看不上眼,今晚若不是李虎大哥相邀,我还不来呢!”
李虎见状,为了表忠心,上前就是几拳,骂道:“你个老色鬼,真是不知死活,今天差点坏了我弟兄们的情分,你有什么了不起?
谁不知道你的矿业早就不行了,已划归国家所有,现在还不是靠北京的楚雄,黄修远二位公子做点房地产生意?”
凌子风听了楚雄,黄修远二位公子的名字,心中一动,但很快恢复镇静,摆摆手道:“诸位弟兄,稍安勿躁,待我和吴老板的账算过再说!”
吴帝生气道:“我这人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待怎的?难道还想让我赔你点钱不成?”
凌子风“嘿,嘿”笑道:“吴老板说对了,我们就是想要你赔点钱!”
吴帝气急败坏道:“凌先生,得饶人处且饶人,莫要欺人太甚!”
凌子风不慌不忙道:“吴老板,凡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刚才你进屋说,想让几位美女陪酒,并愿出天价的报酬,是也不是?”
吴帝顺着道:“是!可她们也没有陪酒啊?”
凌子风瞧着段心柔等人,责怪道:“哦,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段心柔会意,立即上前捏着吴帝的鼻子,端起一杯酒灌进了嘴里。
何湘灵等人见状,上前依样画葫芦,分别给吴帝嘴里灌了一杯酒。
吴帝一时脸胀得通红,被呛的咳嗽不止,鼻涕横流。
段心柔故意抬手做势道:“吴老板,要不要再喝几杯?”
吓得吴帝连连摇头摆手道:“姑奶奶,饶过我吧,这酒是喝饱了!”下面再也不敢提陪酒的事。
凌子风接着道:“吴老板,酒你也喝尽兴了,下面是不是也该兑现诺言了?”
吴帝心里清楚,看架势对方是要讹上一笔钱方肯罢休!
于是硬着头皮道:“凌先生,我知道斗不过你,但你刚才也说了,凡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咱们不能仗势欺人,强取豪夺吧?”
凌子风并未予以驳斥,反而以商量的口吻道:“吴老板言之有理,据刚才李大虎讲,你和北京的楚雄及黄修远两位公子认识,并且可能还是好朋友。
他俩可是北京五大世家的显赫人物,向来办事公平,幸好我和他俩有过一面之缘,咱们不如让他俩评评理如何?”
吴帝闻之大喜,立刻洋洋自得道:“我和他们二人可是至交,此事若能让他们二人主持公道,那是最好不过!”
凌子风听了,直接拨通了楚雄的电话,并按下了免提键:“喂,是楚兄弟吗?在干啥呢?”
对方立刻应道:“哎呀,凌大哥,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现在和黄修远兄弟召开一个股东会议,有何指示呀?”
凌子风不客气道:“那就把会议给停了,给我评个理!”
楚雄听了,哈哈笑道:“凌大哥开什么玩笑,世上还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说吧,啥事,我和黄兄弟在听着呢!”
凌子风煞有介事道:“是这样,我现在在石家庄凯悦酒店遇到点小麻烦,对方说认识你,想让你主持公道评个理。
原因呢,是刚才我和六位女朋友正在屋内喝酒,有个叫吴帝的突然带人闯了进来,非让我的几位女朋友过去给他们陪酒不可。
你也知道,哥是不缺钱的,为了这六位天仙美女我可是花了32亿美元的天价。
当时那吴帝可是夸下海口愿出双倍的钱请她们过去陪酒,谁知事后,他却不认账,你说咋办?”
楚雄一听,虽觉得离谱,但凌子风也不至于无中生有,于是故作生气道:“这小子竟敢赖账,若不给就废了他吧!真他妈丢人,我咋会有这样的朋友!”
吴帝听了,忙不迭道:“楚兄弟,你听我说,真不是这样的!不……不……我是说过这样的话,可几十亿美元的服务费,未免也太离谱了吧?再说,我也真没有这么多钱啊!楚兄弟,你一定要帮我,说说好话啊!”
楚雄似乎想了想,道:“凌兄弟,吴帝好歹也算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他那一百多亿投入到了我们的合作项目中。
这样吧,千万看在我和黄修远的面子上,就象征性的给你们每人赔偿一亿元人民币吧!这钱嘛,我立刻吩咐财务打到你的帐号上,然后从吴帝的投资中扣除,就算我和黄修远欠你个情,好吗?”
凌子风听了,佯装不满道:“哼!你总向着你的朋友,我这亏可吃大了!真是便宜了这小子!那就这样吧!”
然后朝吴帝喝道:“还不快滚!”
吴帝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损失了七亿元人民币,虽说心疼,但也只好很无奈的爬了出去。
彭亚夫三人目睹了整个过程,不由大为震撼,咂舌不已。
片刻功夫就让吴帝付出了七个亿的代价,都暗自庆幸没有冒犯凌子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凌子风念他们是雷猛的师兄弟,又是崇拜自己的人,就要了三人的帐号,给每人各转了五百万元算是见面礼,然后友好道:“今晚就不留各位了,我们还要继续饮酒,请三位自便吧!”
彭亚夫三人见其如此慷慨,又不好拒绝,只得千感万谢,拜辞而去。
凌子风令服务员撤去杯盘,重上一席,大家接着又开始了畅怀痛饮。
席间,乔珂笑侃道:“凌大哥,和你在一起,总能发生好多趣事,真是精彩!”
丽莎也附和道:“关键是还能赚钱!”段心柔讥嘲道:“只是无端常惹一些痴女生怨伤心!”
何湘灵确是深有感触道:“唉!凌大哥遇上这些寻死觅活的痴女,倒真也很无奈……”
长话短说,时间匆匆,将及至午夜,众人已酒足饭饱,可唯独凌子风尚酒兴正酣。
只见他略显轻薄道:“古有韦小宝抓阄侍夫,今有凌子风抓阄陪饮,如何?”
众女听了,啼笑皆非,捂嘴笑之。
唯有段心柔上前打了他一个爆栗,嗔怪道:“你好会臭美,谁稀罕陪你喝呀!多大了,还没一点正形,一众姐妹早晚要被你给带坏,变得淫荡不堪!”
钱筱也趁机调侃道:“是啊!我以前清心寡欲,视男人为无物,可自从与子风相识后,眼前晃动的都是他的影子,尽想那些风流龌龊之事!”言罢,自己也不由嘻嘻笑了起来。
面对大家的声讨,凌子风果然收敛起了风流本性,顿觉索然无味,遂主动入房就寝。
翌日早饭后,彭亚夫三人前来求见,欲宴请诸位,以尽地主之谊。
凌子风想了想,言道:“我们也正想在此待几日,既然盛情难却,我想拜托三位,就带领几位女士游览一下石家庄的风景如何?我赶好有点小事就不和大家一起了,只是晚上大家都还回来宿于凯悦酒店。”
钱筱等人听说将在石家庄逗留几日,都很高兴,只是凌子风不愿同行,甚为遗憾!
而彭亚夫三人听了凌子风的安排,自是欢喜不已,正好可以借机巴结凌子风一番。
且说彭亚夫三人开了三辆奔驰G63mG6x6越野车,带同六大美女,首站开向了位于鹿泉区的抱犊塞风景区,此节搁下不表。
再说凌子风之所以没有和大家同行,是因为提前收到了楚雄的微信,言说,待会儿要和黄修远同来相见,有要事相商,故而凌子风才做了如此安排。
约上午九点钟,楚雄和黄修远二人来到酒店敲开了凌子风的房门。
三人相见,分外亲热,紧紧的相拥在一块。
接下来,三人开始坐下细品茗茶,畅叙别后之情。
半小时后,凌子风问道:“二位这么忙,不会是只为找我聊天吧?说吧,有什么事?”
黄修远觉得很是尴尬,瞧着楚雄,言道:“还是请楚大哥说吧!”
楚雄吭哧了半天,难为情道:“其实我俩是受马致轩所托,因为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出了严重的问题,几乎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凌子风闻之大惊,心中涌起一种不安和愧疚之情,似乎已预感到此事与自己有莫大的关系。
他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随时承受来自对方的谴责和辱骂。
楚雄接着道:“你也知道,马致轩和林芸二人结婚已有数年,可至今还不曾有一孩子,为此时常受到双方父母的诘问和唠叨。这才真正引起了二人的重视,当然,他俩也渴望能快点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谁知事与愿违,尽管二人努力耕耘,但就是不见开花结果。之前,二人从未想过自身会有问题,后来,双双到医院检查,根源却在马致轩一人身上。
经过专家反复确诊,原来他不但患有下丘脑垂体水平的病变,包括综合症和特发性低保性腺激素性腺功能低下症,而且还有免疫性不育,雄激素靶器官的病变症,这直接宣布了马致轩此生将不再有生育功能。
面对残酷的事实,他感到无法面对父母和林芸,整日郁郁寡欢,几尽崩溃。
他甚至一度向林芸提出离婚,却遭到了责骂和拒绝。
无奈之下,他暗中向林芸建议,不如抱养一个,可林芸坚决不同意就是想要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孩子,这也只能通过人工授精才能实现。
可林芸是一个唯美主义者,要求男方必须是一个长相俊朗,且各方面都十分出色优秀的心仪男人才行。
于是马致轩开始在各界精英人士中物色较符合条件的人才,甚至不惜重金还联系了好多中外知名男星,怎奈林芸却一个也不中意。
就在马致轩束手无策,深感无望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你,顿时兴奋万分,手舞足蹈起来,他觉得唯有你才称得上最完美之人。
他赶紧把该想法告诉了林芸,林芸立时眼放光彩,继而娇羞无比,欣然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二人却为了难,想法虽美好,但又怕你不同意。
由于二人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这才千恳万求拜托我俩想法务要玉成此事!”
凌子风听了,陷入了沉思,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一切仿佛是精心策划的阴谋,又或是冥冥之中难以斩断的一段孽缘。
见凌子风一直和茶并未表态,黄修远着急道:“凌大哥,到底行不行?快说个话呀!”
凌子风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沉吟了良久,终于道:“我若坚持不答应,又将怎样?”
楚雄近乎哀求道:“凌大哥,马致轩可是咱们的兄弟呀!你可不能固执己见,漠视不管,眼睁睁看着一个家庭予以解体吧?
再说,林芸已经放话,假若你不同意,她就宁可一辈子不要孩子!”
凌子风又怔怔无语,但很快镇静下来,愀然道:“好吧,我答应你们!但我要亲自见过他们再说!”
楚雄二人听了,喜不自禁,像小孩一样欢呼起来。
事已说罢,楚雄向服务员吩咐弄了几个菜,三人在房间纵情喝起了酒。
直喝到下午四点,段心柔一行人游玩回来还在继续。
此时的楚雄和黄修远已是醉酒状态,而凌子风明显也喝的过高。
只见他颤巍巍的站起来将段心柔等人向楚雄和黄修远做了介绍,所有女的都拱手问好,而楚雄二人也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
凌子风吩咐钱筱另登记一个标间,安排楚雄二人歇下,然后自行去了泳池,他想好好的泡个澡。
…………
次早起来,楚雄和黄修远故作郑重的冲众美人抱拳道:“诸位美女好!”
凌子风知道他们昨晚醉酒已认不准人,只好再次将双方做了介绍。
长话短说,接下来,楚雄和黄修远陪凌子风等人在石家庄热闹了三天,又转了几个景点后,终于欣欣然离去。
这天晚上,凌子风忽道出了翌日即将独自离去之意。
何湘灵立即紧抓其手,不无伤感道:“凌大哥,能带上我吗?”
凌子风知道何湘灵说话一向直爽,又想起曾对她的承诺,但自己确有难言之隐,只得温言道:”灵妹,我又何尝不想如此?只是我北京之行,要为朋友们办几件私事,别人不便参与!”
何湘灵非常清楚,凌子风一旦决定的事那是断难更改的,于是满含深意道:“子风哥,既如此,请你保重!只是我要告诉你,不可寄情于儿女情爱之间,耽于酒色,耗精耗力……”
不待何湘灵说完,凌子风对其附耳低言道:“多谢灵妹的关爱,我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之前我总以为自己象纪晓岚一样只是情欲旺盛,后来在翻读《天罡秘笈》时又翻到了有关采阴补阳一节。
过往我鄙夷这行为就一掠而过没细看,可近期我仔细研读且窥其窍要并试之,谁知受用非浅,妙不可言。
每次做爱后,我非但不感疲倦,反而更长一分精神,当然内力也有渐增之势。上面还特别提到,假若是和内力深厚者交合之后,尤为明显,譬如和……”凌子风说到这里,突觉不妥,马上止语。
何湘灵听了诧异道:“竟有这等事?怪不得你乐此……!”她突觉失言,立即打住。
最后凌子风尴尬的苦笑道:“此事务要保密,不得外宣!”
何湘灵一阵脸红,点头允之。
时值第二天将及中午,钱筱等人得知凌子风将离去,就提前开始了饯行宴。
面对六大美女的不停劝酒,凌子风自是满心欢喜,一概笑而饮之。
直至下午两点许,大家皆酒足饭饱后,席罢而起。
稍后,凌子风和大家依依惜别,踏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车。到站后他直接搭的先去陈府,准备给陈依棠一个惊喜。
的车开至陈府别墅门前,凌子风和门卫打过招呼直接迈入了客厅。
令他奇怪的是,偌大的客厅寂无一人。他信步上了二楼,在经过一房间时,里面突然传来了低语声。
他透过半掩的房门,窥探到岳母谭月华似乎正凝视手中的照片,吟诵着网上流传的一首小诗:“烟恋上了手指\/,手指却把香烟给了嘴唇\/,香烟亲吻着嘴唇\/,内心却给了肺\/肺以为得到了香烟的真心\/,却不知伤害了自己!\/是手指的背叛成就了烟的多情\/,还是嘴唇的贪婪促成了肺的伤心……人生如烟\/岁月无痕\/,烟自多情\/,却把自己烧的只剩下灰……”
凌子风一时听的痴了,那侬侬的细语叫人听的心酸心碎,他不知道谭月华为啥会这么伤感!
但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她有外遇,出轨了不成!是啊,她虽刚四十岁许,但保养有方,风华依旧,看上去也就二十八,九岁的年纪。
比之陈依棠的清纯靓丽,更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美韵!
在猎奇心的作崇下,他潜意识的轻启房门,踅进了房间,站在谭月华的背后,他看到谭月华满脸的泪水正滑滴向手中的照片上。
当他稍伸脖子看清照片竟是自己时,禁不住“哦”了一声。
谭月华闻言吓了一跳,立时脸色变白,可她扭身看到凌子风时,一时怔着,恍若梦中。
继而眼放异彩,一下子扑到了凌子风的怀里,随即搂着凌子风的脖子,昵声道:“凌君,真的是你吗?”
纵使凌子风生性风流,狂放不羁,也被吓得不轻,一时心慌意乱,尴尬道:“阿姨,切不可这样……”
谁知谭月华毫不在乎,娇声道:“我还不害怕,你怕什么?之前,在梦幻中,你对我的身子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就差完全给占有……”
凌子风细想之下,的确如此,忙羞愧道:“阿姨,都是我不好,但那毕竟是梦幻中发生的一系列误会……”
谭月华娇嗔道:“那怎能怪你?是我们彼此的吸引和欣赏,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就象今天,我十分思念你的时候,你却突然出现在了我身边,难道这不是上帝受到了感动而对我们的恩赐吗?”
凌子风想不到这不伦之事被她说的理直气壮和冠冕堂皇,正想着如何反驳,谭月华炽热的香唇已和自己的嘴贴在了一起。
凌子风突然想起了一位社会专家的话:当一个女人为情所困时,再聪明也变得很弱智,她会迷乱心智,做出骇人的不可思议之举。
譬如抛家弃子,甚至谋害亲夫,总之她会不顾一切,哪怕付出血腥的代价。
念及此,他心头陡生一种寒意,知道当下不能粗暴的毁灭对方的幻想,应适当对其心灵予以慰藉并徐徐图之,然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慢慢打开她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