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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刚刚下朝,三皇子走在出宫的路上,远处突然小跑过来一个小太监,神色有点慌张。

看见三皇子,瞬间变成沉稳的样子,走到三皇子面前请安,“奴才给宸王殿下请安。”

小太监说话的同时,双眼还不忘记瞄着大门口,双脚的脚尖冲着宫门的方向,一看就是有事着急走。

三皇子仔细一看,小太监还是御书房的小太监,好像还是御书房的小太监,三皇子瞬间就有了怀疑。

“起来吧,着急忙慌的成什么样子。”

小太监一起神,距离他近了,一股浓浓的草药味窜进了三皇子的鼻子。

三皇子怀疑的看着他,他记得,前几天收到消息说父皇身体不好,这御书房身边的小太监身上这么大的味道,难道是真的?

“你干什么去?”

小太监微微低头,“奴才今天出宫,赶着出去吃中午饭。”

不对,三皇子看看时辰,现在这个时间,吃中午的太早,吃早上的太晚,小太监在撒谎。

三皇子走近一步,在小太监的身上闻了闻,,“怎么?生病了?”

小太监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回三皇子,“奴才没有生病,不对,奴才是风寒,这不出去拿药。”

三皇子将手里的扇子直接甩开,手上的扇子慢慢的扇动,刚才说没生病,接着就反嘴,说生病了,这也就不算了,刚才还说出去吃饭,现在说是拿感风寒药,看来,这个小太监不老实。

他笑了笑,“伺候父皇一定要将风寒治好,不要传染了主子,快点去看看吧。”

“是。”小太监行完礼奔着宫门就离开了。

小太监一离开,三皇子就看向身边的侍卫,看了眼四周,小声的说,“跟上去,弄清楚他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买了什么,我到是要看看那个传闻到底是真的还是 假的。”

三皇子回到自己府里,静静的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一动也不动,这种关键的时刻一定要保持冷静。

没多长时间,被派出去跟着小太监的侍卫就来了。

“主子,奴才回来了,奴才跟着那个小太监,他去了很多家药铺,每家买了不同的几副药材,匆匆忙忙的就回宫了,自己还嘟囔,说是不能耽误了使用。”

三皇子眼皮一挑,“那有没有买治疗伤寒的药材?”

侍卫想了很长时间,摇摇头,“没有,奴才确认没有治疗伤寒的药材。”

“本来奴才想要把药方给弄来的,谁知这个小太监太过鸡贼,他抓完药材,拿着宫里的牌子让人直接把药房的底给当场烧了之后才离开,药铺的人看是宫里的牌子,也就全部烧了。”

三皇子沉默了,看来那个消息是真的,父皇真的生了重病?可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叫太医直接拿药?不对,太医拿药是要记录的,但是去外边拿药就没有了。

三皇子正考虑着这里边的道道,就听见门口又来人敲门,“主子,奴才有事禀报。”

“进来吧,”三皇子让人进来的同时,也让赶着小太监的侍卫直接离开了,这件事情还是要先保密比较好。

毕竟他虽然准备的差不多了,但是架不住人家也会准备呀,老大和老二没有一个省事的。

“主子,刚刚外边传来消息,说是皇上重病,现在还能出来是因为太子妃拿自己的药丸和银针给皇上吊着命,听说也是因为这件事情,皇上和太子一起借大皇子的婚宴想要收拾赵家,将赵家连根拔起。”

三皇子越想,在结合最近查出来的事情,发生的事情,越觉的这件事情可能性很大。

这个侍卫担心的看着自己主子,出声询问 ,“主子,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三皇子冷冷的看着外边,“我们现在是群狼环伺,看来不能再慢慢来了,再慢慢来,人家都坐上那个位置了,黄花菜都凉了。”

“去,好好安排一下,让那些人这几天全部陆陆续续的混进来,记住,一定要好好的注意着,别让人发现。”

三皇子看着外边,想着自己以前的日子,他不想在背人才在脚下了,他想成为人上人,一切的一切,就看这次了,成王败寇,就这一次了。

翌日,慕栖染闲着没事,想着带着丫鬟去医馆逛逛,还能蹭一顿火锅吃。

众人换上一身便服,架着马车就直接去了酒楼

一群人直接上了二层,找了一个靠近街头的包间,看着外边得到烟火,慕栖染突然感觉似曾相识。

火锅上来,慕栖染抄起盘子就开始吃的辣的,几个小丫鬟想要拦,硬是没拦住,最后想想主子自己医术这么好,应该是有数的。

慕栖染端着肉,端到了窗边,看着外边的烟火碗里的饭菜都好像特别的香。

李叔站在慕栖染的身边,伺候茶水。

慕栖染想要他一起吃,李叔却说什么也不肯。

慕栖染看着外边,突然,一个拉着棺材的车队走过。

慕栖染十分好奇,指着外边出声询问,“他们是在拉棺材吗?死人了?现在这个时间走这条路不能走通吗?”

慕栖染看着外边密密麻麻的人群。

哪知掌柜的话却让他很是诧异,“主子你不经常出来不知道,最近可能是因为太热的原因,奴才每天都能看见好几次。”

“好几次?”

慕栖染看着他们被挤在了街中间,走不动,总是感觉不对,“正常人在这时候应该都不会走这条街吧?”

李叔也是直摇头,“奴才也是这样认为的,这几天天天这样,大街上的商贩和行人都怨声载道,但是也没办法。”

“就没有人上前告诉他们,现在这个时候,不要走这条路吗?”

李叔想了一下,“我这两天听一楼的客人说,有人上去说,但是他们说是从城外进来的,只能走这条路,别说好巧不巧的,这几天死的大部分都是城外进城的,说的也奇怪。”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慕栖染总是感觉有什么事情从面前飞过,但是太过缥缈又抓不住,慕栖染也就没有再管它。

“不说这些了,我们说点正事,从回来以后,酒楼的生意怎么样?”

慕栖染想着自己的酒楼停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生意能恢复几成。

话说到这里,李叔瞬间来了精神,“主子,说到这里,事情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