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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倚靠在床上,听着老妈在一边絮叨:她晚上回家做饭顺手查了老何的手机,发现老何竟然也在网上偷偷买保健品,而且两个人买的是一样的。

你什么档次和我买一样的保健品?

最重要的是,钱哪里来的?

有时候停下来听听这些家长里短倒也很惬意。

何必也没闲着,他在和李逍遥发短信,酒吧想回本还需要一段漫长的营业期,他需要找个机会去捞笔钱。

酒吧装修、广告、营业都算是她给女神投资的一部分,都能用舔狗资金里的钱。

但问题是他现在兜里没钱花。

总不能买个小电瓶车都要问姜洛希要钱吧?

既然是捞钱,就必须符合稳、准、快的特征,这就意味着何必的刀只能挥向有钱人。

“李哥,打听到了吗?吴远峰杀人这事怎么说。”

“为了这事我走了五家足疗店,你别说我还真打听到了点眉头,这事跟你有关系。”

“你他妈去足疗店打听消息?还打听到我?”

“这你就不懂,这种地什么人都来,消息倒是有真有假,不过有一件事应该准,吴远峰昨晚被抓进去了,半夜才被吴天狼领出来,而且出事的地在城东隧道。”

“城东隧道?”

何必忽然就想到了昨晚上那辆玛莎拉蒂,难道是吴少爷的?

胡茬男最后被吴少爷解决了?

他杀他干什么?

有些事即便再聪明的人也很难猜到,因为吴少爷的行为很难评价,正常人估计很难做出这种行为。

但是何必还是从这里摸出了些门道。

他决定把电话打给姜大年。

如果李逍遥所扮演的外地商人没法让姜大年提起兴趣的话,那外地商人是老吴家找来的呢?

“老登,干吗呢?”

“外面钓鱼呢,你小子大晚上闲着无聊是吧?过来给我抄鱼。”

刚打完窝的姜大年接起何必的电话,点了根烟看了看身边的几个朋友,何必那小子是个机灵鬼,到这来倒也不突兀。

“方便说话吗?我有个爆炸新闻要告诉你。”

“我闺女怀孕了?何必你他妈的,报个位置等老子砍你?”

“播种机也没这么快啊!是死人了,我有个同学把人弄死了!”

何必在电话里故意装的很惊讶,一是不想让姜大年猜测到何必和这事有关系,二是这消息姜大年肯定知道。

李逍遥都能探到的消息,姜大年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哦?”姜大年听到这话明显来了兴趣。

他走回车里点了根烟安静的说道:“这事你怎么听说的?”

“放屁,那吴远峰天天盯你闺女跟狗盯着小白兔没区别,我天天在小白兔身边提心吊胆的,不打听打听狗的动向,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虽然知道何必这个电话打来肯定别有所图,但是姜大年还是开心。

女儿奴听到这种对女儿不那么刻意的夸奖,总会下意识的嘴角上扬。

何必就这点好,无形中的情绪价值给的好。

“你别得了便宜卖乖,跟小白兔混在一起的机会,狗求都求不来,直说打电话什么事。”

“我有个计划,让你给我参谋参谋,你说我趁着这个机会敲老吴家一笔,你看怎么样?”

“前提条件倒是具备,具体计划呢?”

“没有,不然我找你参谋什么?”

“你他妈的!想借着老子的光空手套白狼!”

姜大年大声辱骂了小登一句,但这种上了段位的生意人,口不对心是常有的事,他嘴上骂但却很放心。

因为何必给了他一套足有90%完整度的思维逻辑。

何必打听到了消息,想借着打击敌人的方式挣点钱,因为自己没能力所以求到了姜大年身上。

姜大年甚至不用多想,就能通过何必的语言推理出这套逻辑,剩下缺少的10%自然缺少在动机上。

“你他吗以为,光凭你和老子女儿的关系,我就能帮你?就算你和我分钱,我也看不上那点钱。”

“那我就给你女儿表演人间蒸发,让她天天躲被子里嗷嗷哭,你就等着受罪吧。”

这话把姜大年都给听乐了,但却完全放下心来,因为提到动机的时候,何必除了搬出闺女来,什么办法都没有。

如果是100%的完整度,姜大年肯定要起疑心,因为完整的逻辑链条,只有靠有预谋的编造才能实现。

但有缺陷,就证明何必虽然耍了点小心思,但并没有抱着能完全说服自己的打算。

姜大年扫了一眼坐在岸边的几个人影,靠在车座上闭上眼思考。

一支烟熄灭,他忽然睁开眼睛,对着电话另一头仍然等待的何必说道:

“何必,小来小去的买卖我看不上,玩就玩大的,老吴家搞的是建材生意,是靠渠道挣钱的买卖,既然你想掺到里面,我就得提前跟你...”

“老登,生意上的事你说了我不懂,大事你抗雷,小事我来办,我有几斤几两我知道,你吃饭,让我喝口汤就行。”

话题到这里戛然而止,姜大年会心一笑。

他总算知道闺女怎么缠着何必不撒手,这小子太懂人心了,听见自己对老吴家有点想法,顺着杆就往上爬。

可到了头却戛然而止。

“你他妈的,手机别关机,等我消息吧。”

何必听着姜大年挂断电话,额头上冷汗直流,他是真怕姜大年猜出来点什么。

他确实在电话里没有提到足以让姜大年行动的动机。

可是李逍遥伪装的外地商人身份,就是给姜大年提供的最大动机。

单单是一个外地商人,姜大年不害怕,可如果是外地商人加上老吴家呢?

所以这事天然就是个100%完整度的计划。

只是何必搞了个小小的信息差而已。

何必打开医院的厕所门,老妈已经躺在里面的小床上睡着了,何必怕吵醒老妈,就想着摸索着回到床上。

好不容易摸索到了床上,他却意外的摸索到了一个人。

“你...”

“嘘。”

何必摸着被窝里凭空出现的娇躯,只能无奈的躺到床上。

季伊人气若幽兰,在何必的耳朵边轻轻吹动:

“我都贴心的给你和姜洛希留空间了,你总得补偿我吧?”

“补偿你可以,你想干吗?”

“g~a~n w~o。”

“知道你幼儿园拼音学得好了,我妈还在这呢!”

季伊人不知道从被子里扯出来了什么东西,何必看样子摸着像是个蕾丝的。

然后季伊人又跟被牙科医生检查似的,张着嘴:啊~。

何必还以为是要来一场经典套路,但却没想到被季伊人组织了。

她嗔怪的看着何必,指了指他手里的东西:“我让你把这个塞我嘴里。”

“塞嘴里干什么?”

“笨啊你,塞住了我就不叫了!”

...

姜大年做回了鱼竿前,看表情神清气爽。

“姜老哥,我们刚才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另一个叼着烟斗的男人郁闷的看着平静的睡眠。

“咱们刚才讨论什么事来着?”姜大年拍了拍脑袋,

“姜老哥,你这就不厚道了,不是你把我叫来问我外地商人的事吗?谁不知道南江的娱乐业是你铁打的地盘,再说都在一个商会里,我怎么能干出那种引狼入室的事来。”

\"哦,我跟你提过这事吗?我还真忘了。”姜大年认真的盯着水面。

“姜老哥,你就别开玩笑了,你忘了我刚还跟你提过,这事绝对跟何必有关系,整个南江只有他顶着你的风开酒吧,这事完全契合他的利益。”大烟斗明显没什么钓鱼的心思。

“哦,天狼,你跟何必有仇吗?”姜大年也放下预感,很疑惑的说道。

“我能跟一个小辈有什么仇,顶多是他和我家远峰有点小孩子的小打小闹罢了。”

“那我再跟你说个事,昨天你家远峰撞死的是我的人,今天你就跑到这里来说何必,你们上阵父子兵是吧?”

吴天狼的神情明显有些慌乱,但到底是个做大了的人。

“我真不知道这事,肯定是个误会,我回去就让远峰来给你个解释。”

“不用,小孩子犯点错很正常,大家是做生意的,和气生财。”姜大年站起来晃动了下肩膀,留给吴天狼一个背影:

“知道是小辈的小打小闹,就别搞上阵父子兵那套,不然我不介意让何必认我当个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