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怎么能不亲亲?”
林南澈贱兮兮的声音从最后面传来。
“就是就是,亲一个亲一个。”陈让伸出两个大拇指对着两人比心。
孟栀羞红了脸,她惊讶地看到老孟和妈妈也在。
她紧张无措的看了眼老孟所在的方向,凑近顾时宴:“我爸妈也在啊?”
语气娇羞无比。
“嗯,求婚这么重要的场合,最重要的人一定要到场。”
不知为何,孟栀觉得这句话比任何情话都让她心动。
她心跳如鼓:“阿宴,你也是我最重要、最重要的人!”
说完,主动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嘴角啄了啄。
退开刹那,被强势有力的手掌摄住腰,整个人颤抖的贴上他滚烫的胸膛。
一个炽热又动情的吻。
大庭广众之下,女孩身体发软,微微颤抖着,陌生的感觉袭来,被大家看着,她觉得格外的羞赧颤栗。
“阿宴——”
好在他很有分寸。
眸光幽深不见底,动作却温柔小心。
一吻结束,顾时宴牵着孟栀的手,十指紧扣地走向孟建国站立的方向。
“老师。”
顾时宴还未说完,陈让大声笑:“喊什么老师啊,要喊岳父大人!”
顾时宴侧眸目光凌厉,陈让觉得脖子凉飕飕的,缩了缩脖子对上他。
周萍眼睛通红,明显哭过了。
“阿姨,您放心,我会一辈子待栀栀如初。”
年轻人的保证也不能让老母亲丢下不舍,她不敢想以后栀栀结婚的场景。
孟建国拍了拍周萍的手,看着顾时宴:“对我闺女不好,就打断你的腿。”
顾时宴郑重保证:“老师,这个机会就不给您了。”
当晚,顾时宴在学校附近的酒店订了两桌。
包厢内随处可见两人的照片,孟栀拉了拉顾时宴的手:“你准备了多久?”
顾时宴神秘的笑笑,“再见你的那一刻,我就想这么做。”
—
求婚成功的顾时宴成了一众单身好友的攻击目标。
好子日酒来伴。
顾时宴被几个‘狐朋狗友’灌了不少酒。
闹到后面,长辈、老师走了,留下年轻人继续。
陈让鸡贼的扶着顾时宴。
“宴哥?宴哥?醒醒啊!”他朝顾时宴眨眨眼,对着其他人道:“哎,宴哥喝醉了。”
闫清辉:“这么快?宴哥酒量这么差?”
陈让:“求婚成功太兴奋了吧?我没啥文化,酒不醉人人自醉,是这个意思吧?”
林南澈见顾时宴已经喝倒了,于是和陈让一合计,给他在酒店楼上开了间套房。
孟栀只喝了一杯,其余的酒都被顾时宴挡掉了。
她不知道陈让的小九九,以为顾时宴真的醉的不省人事,担忧地扶着他。
几人送顾时宴和孟栀到房间,陈让走之前悄悄凑近顾时宴耳边:“兄弟,我够意思吧!”
说着勾了勾眼角,露出邪魅的笑,最后走出房间,好心地帮他们关上门。
“啊宴。”孟栀轻轻地拍了拍顾时宴的脸,他双目紧闭,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
孟栀去卫生间打湿毛巾,打算给他擦脸。
刚走出卫生间,就被一双大手揽住了腰:“我没醉,栀栀。”
孟栀被吓了一跳,毛巾掉在了地上。
紧迫的姿势让她胸口不断起伏,修身的旗袍此刻正恰到好处地包裹着胸前的浑圆,男人眼眸染上几分欲色,变得愈发幽深。
“栀栀。”
“嗯?”他的眼神太过于陌生,孟栀颤着声音回答。
“乖,你今天真好看。”
眼前的姑娘,一身洁白修身的旗袍,胸口是浅绿色的细小枝叶纹,旗袍勾勒出她异常纤细的腰身,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胸前的饱满鼓囊。
他可耻的想到了初中时孟栀被几个男生说胸大。
当时他不以为意。
这一刻,只觉得血脉喷张。
“阿宴。”孟栀小声道:“你别这样看我。”
“我老婆我还不能看吗?”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白玉般的小脸,唇若点樱,眉如墨画,桃腮欲晕,异常娇媚诱人。
带着些许醉意的顾时宴,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低下头吻她粉嫩的唇。
比以往都要柔软,也更甜。
他重重地压着,品尝她的味道。
压迫感极强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孟栀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温热的呼吸缠绕着她,紧接着受不住男人强烈的唇舌纠缠,她的手本能地挡在他坚硬的胸膛前胡乱的推拒。
“阿、阿宴、唔......”
耳边是小姑娘娇软的声音,顾时宴摁着她乱动的手,只觉得浑身的火无处发泄。
男人被怀里的景象所迷,呼吸慢慢粗重,胸前的饱满隔着衣服贴着他。
不够!
一点都不够!
“栀栀。”顾时宴低哑的嗓音异常性感,他低哄:“乖,放松的好吗?”
不等她回应,他一把抱起她,天旋地转间被他放在床上,孟栀下意识搂着他的脖颈惊呼一声。
可下一秒,她双腿被压着分开。
孟栀被他温热的体温吓到,小心翼翼的想往后躲。
“乖,抱着我!”
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孟栀再也听不到其它声音,只能听到自己如鼓般疯狂的心跳声。
她急促的呼吸,因为受惊,眸子控制不住大了一圈,眼里雾水弥蒙,粉嫩的唇微张:“阿宴......别......”
男人眸光锁在她娇美的脸上,眼神很深。
对上他黑沉沉的眼,她更加慌乱了,唇瓣轻咬着,真是可怜又羞涩。
“吓到了?”他气息不稳地问。
“我有点怕。”
“栀栀,我忍很久了。”顾时宴眸色暗郁,低哑地开口。
指腹在她腰间摩挲,下一秒,毫不收敛地掐着她软到不可思议的腰。
“啊!”
女孩娇软的呼声被男人吞入腹中,顾时宴再一次低头,一改刚才的温柔,强势又贪婪的汲取她的甜美,辗转轻磨间,女孩的嘤呜声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溢出,轻喘着,眼角重新沾上湿意。
直到她呼吸困难,顾时宴无奈地叹息。
“栀栀,这么久还没学会呼吸么?”
他埋在女孩柔嫩的颈侧大口喘息,孟栀闭着眼不敢看他。
她虽然很怕。
但是她没有拒绝。
“阿宴,你......你等会,能轻一点吗?”
说完这话,她埋在他胸膛,羞赧无措地闭上眼。
她刚刚才意识到,以前他收着力,从没用力的对她。
求婚后的他,像一头危险的狼,她清晰地认识到男女力量的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