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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日,周家于五点左右开始做饭,而二大爷与三大爷家这时已经吃上饭了。

在饭桌上,二大妈通报了周知远右手残疾的消息,宣布四合院妇联常委会的统一结论:“别看周知远外表文雅,确是个狠角色,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然而二大爷却不以为然、淡淡地回道:“周知远在战场上杀敌,与杀人是两码事,回到家还不是老老实实地接受三位大爷的领导?听他叫我们首长就知道了。”

“这倒是。”二大妈绝对服从二大爷的意见。

刘光天则咧咧嘴继续低头吃饭,他不认为周知远尊重三位大爷,却不敢说。

刘光福也咧咧嘴,他不怕周知远,周知远再狠再厉害也打不过他们老大,张全义就是无敌的存在。

这一幕也发生在三大爷家,闫解成期盼的景象没出现,经四合院妇联常委会讨论确定,“周知远与娄晓娥没关系,他是冲许大茂去的,源于许大茂经常挑衅周知宁。”

这份“决议”所依据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结论科学,闫解成没理由反驳。

他因此心里郁闷,那天晚上娄晓娥频频转脸去看周知远,他看到了,大家的眼睛都瞎了?

就在这份郁闷中,闫解成又得到一个可以宽解郁闷的消息,周知远的右手残了。

听到这个消息,闫解成的心情顿时好了,娄晓娥不会看上残疾人。

他的情绪忽高忽低,而闫解旷却傲然说道:“周知远算什么?我们老大才是真厉害,在道上打听一下张全义谁不知道?”

闫解旷说话没经过大脑,这句话立刻引起三大爷的警惕,放下饭碗沉声问道:“什么老大?”

三大爷的低喝让闫解旷反应过来,可这时已经晚了,三大爷让他放下碗筷,不说清楚不准吃饭。

闫家进入审讯程序,主审三大爷,副主审闫解成,劝导人三大妈。

这时饭桌上响起三大爷严厉的声音、闫解成严肃的语言、三大妈的软语劝导,闫解旷必须老实交代。

在这种氛围下,于莉的胃口全部消失,转眼看看闫解娣和闫解放,对他俩充耳不闻埋头吃饭的精神深表佩服。

这边于莉没了胃口,那边的秦淮茹却匆匆吃了几口饭,坐在缝纫机前让它哒哒哒地响起来。

她开心,通过给周知远制作新衣服,与林淑荣再次拉近了感情,娘俩说话仍然透着亲切。

通过这件事,秦淮茹深刻认识到周知远的阴险,竟然给她挖个陷阱,让她差点掉进去。

但周知远犯了一个致命错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非常了解周知宁的性格,涉及利益的事极为慎重。

特别是周家给的利益,吃的东西给多少拿多少,涉及到钱她就提高了警惕。

周德厚和林淑荣从没跟她谈过钱,周知宁更不会,所以周知远一说钱她就警醒起来,周知宁非常厌恶感情中掺杂着利益,他的上一个对象就是这么黄的。

而周知远给她利益,这个情节非常不符合周知宁的风格,秦淮茹心存疑虑,却必须接受周知远给的利益,他是周知宁的弟弟,这个关口绕不过去。

但她有办法,先给周知远打折扣,再跟周知宁述说这事,她不明白周知远想干什么,只是担心累着师母,就假意接受下来,等周知宁给她出主意。

秦淮茹会说话,还从周知宁的态度上明白了怎么回事。

当时周知宁自语一句:“这小子玩阴的。”

然后告诉她,“就按这个价,他给钱你就要,我跟爸妈解释,放心吧,有我在他不敢怎样。”

周知宁的这席话让她彻底明白了,尤其是周知宁自言自语的这句话,“这小子玩阴的。”

于是确定,表面阳光的周知远其实很阴险,通过他哥的嘴证实了。

阴险这顶帽子彻底扣在周知远头上,在秦淮茹的心里固定下来。

可她不知道的是,“玩阴的...”这句话是SY的方言,指某人在背后耍手段,与阴险毫无关系。

但她不用知道这个具体解释,周知远想破坏两人的感情就是很阴险。

可这个阴险小人却是周知宁的弟弟,哥俩感情深厚,如何反击需要通过验证。

她在周知宁面前一定保持通情达理的形象,先为周知远辩护,“也许是见我生活困难,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帮助我?”

她说了一个问号,却得到周知宁肯定地回复,“知远很善良,你这么想就对了。”

周知宁忽略了自己的自言自语,也忽略了这句话,“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样。”

但秦淮茹却明白了,周知宁了解周知远的阴险,但不会接受别人这么说。

他不喜欢的事,秦淮茹就不会说出来,随即转移话题,说了一会话,又随口说出一句话:“知远的相貌很秀气。”

周知宁笑道:“这小子长得像我妈,相貌上我不如他。”

他这个态度就让秦淮茹彻底明白了,周知远再阴险,周知宁都认为他是善良的人。

他对别人很有原则,但对周知远却没原则,因为是他的一母同胞亲弟弟。

这次试探让秦淮茹知道如何与周知远打交道,不论他有多阴险,不论他如何想破坏两人的感情,她都要忍着。

而且不仅要忍,还要对他态度温和、嘘寒问暖,给他洗衣服、做衣服,这么做不为别的,只为周知宁高兴。

以前的她,为了周知宁极想与周知远处好关系,现在的她,为了周知宁,更要与周知远处好关系。

她想明白了,阴险的周知远自有周知宁压着,她表现得越好,周知宁就越要压住周知远。

想到了好办法,秦淮茹轻松地回答贾张氏的问话:“知远想按外面的价给钱,我给他打五折。”

可贾张氏还是担心、小声问道:“收钱不好吧?”

“您放心,我心里有数。”秦淮茹回应一声专心踩着缝纫机,哒哒哒的声音连续响起,这件上衣的雏形渐渐显露出来。

这两套衣服的缝制绝对精心,一定要让阴险的周知远翻来覆去也找不到一丝瑕疵。

秦淮茹专心踩着缝纫机,没看到走进中院的娄晓娥。

娄晓娥今晚回到四合院,来到中院放慢脚步,转脸看向哥俩的窗户。

周知远正在认真看书,他的对面坐着周知宁,也在认真地看书。

见到这一幕娄晓娥轻轻点头,周家哥俩喜欢看书,就是有知识的人。

娄晓娥欣赏有知识的人,她嫁进四合院近一年,对周家的印象一直很好,但与周家人仅限于打声招呼的关系,没有接触的切入点。

以前的她不在意这件事,与周家只是邻居关系。

现在的她有点在意了,周知远的投资理念让她升起兴趣,他的思维超前,理论很有操作性。

今天中午,周知远说服了她和赵咏梅。

下午,她与赵咏梅讨论了古董字画投资的可行性。

赵咏梅肯定周知远的投资理念,这个理念符合现在的社会环境,唯一的问题就是渠道。

娄晓娥赞同赵咏梅的分析,两人就渠道问题进行了探讨,发现无论构建什么样的渠道都离不开周知远的参与。

关键环节就在鉴定上。

赵咏梅肯定莫有疾在古董字画鉴定界的身份、地位和名望,在他金盆洗手后,作为已知的唯一弟子,想搞古董字画投资就得让周知远参与。

明确这个前提,就剩下一个问题了,周知远是否可靠?

娄晓娥认为周知远很可靠,周家的家风很正,知礼仪讲规矩,周知远还是部队退役军人,参加过高原自卫反击战,经部队培养的战士在人品上不会差了。

她的态度影响了赵咏梅,初步达成一致意见,“可与周知远接触一番、观察一下。”

带着这个任务娄晓娥回到四合院,看见周知远的身影犹豫一下,知道不能走进他的屋子与他讨论一番,带着遗憾走进后院。

回到自家屋子,见许大茂没回来,返身出屋走进聋老太太房中,见她正在来回溜达着。

外面的天气仍然寒冷,聋老太太就在屋里散步,见她进来,关切地问道:“吃了吗?”

聋老太太的这句话可不是客气地打招呼,娄晓娥没吃饭,锅里还有棒子面粥、窝窝头加咸菜。

娄晓娥心里明白、回一句:“在外面吃了。”

她不会做饭,知道回家可能没饭吃,吃完饭在回家。

聋老太太叹口气说道:“你和许大茂这日子过的,就不像一个家。”

随之坐在桌边问道:“知道周知远的右手残了吗?”

“知道,周知远今天去图书馆看书......”

娄晓娥将图书馆发生的事说一遍,却隐瞒了去馄饨馆吃饭的事。

听她绘声绘色的讲完,聋老太太笑一声说道:“这孩子倒是机智。”

表扬一句,聋老太太诧异地问道:“他还有个表妹?”

“是啊、那个表妹对他可不好,煽动那些孩子围攻他,给他定为抢书犯。”

娄晓娥接受赵咏梅的说法,周知远与沈澜音是表兄妹关系。

而聋老太太却好奇地问道:“那个表妹长得漂亮吗?”

“挺漂亮...”娄晓娥说这话带着点嫉妒,随即话锋一转,“脸很冷,不爱理人,对她的追求者也是爱搭不理的,对周知远的态度更是恶劣。”

娄晓娥对沈澜音的行为表示愤慨,而沈澜音却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待方南回家,沈澜音走进沈澜波的房间,正靠在床头上看书的沈澜波见她进来、笑道:“来劝我与知远绝交?”

沈澜音轻轻摇头,坐在桌边的椅子上郑重回道:“说一件事,方南姐好似有点忌惮周知远?”

沈澜波皱眉、沉声问道:“她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却让我来说。”沈澜音知道方南的目的。

沈澜波轻轻一笑、淡淡地回道:“她知道分寸。”

而沈澜音却一针见血,“因为你俩还没结婚,你和方南姐不想结婚了?”

沈澜波沉吟一下回道:“哥的身体不好。”

“我知道...”沈澜音沉声回道:“可没严重到这个份上,别忘了我是医生,跟谢爷爷学过中医。”

沈澜波笑道:“望闻问切,掌握了最难的望术?”

“没有...”沈澜音实话实说:“可你是我哥,我是你带大的。”

沈澜音的一席话,说明方向为何重视沈澜波的态度了,在沈澜音的婚事上,沈澜波成事未必能行,坏事却一定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