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对这根毒针仔细研究一番,可他没学过这方面的知识,不得要领下就将重点放在追踪身上,这种毒针不可能只有一根。
而橙子毫无反应也可以理解,它的有效距离是一千米,超过这个距离就会失去目标。
目标还要放在人身上,两者之间的结合能否增强追踪的能力?
这是一道疑问题,需要他去破解。
想着这个问题,周知远跑到四合院门口,迎面看见于莉慢悠悠地走出来,站住脚对他低声说道:“今天我上班,副食品店认识人,需要我帮忙去商店找我。”
说完这番话,于莉慢悠悠地走向公厕那个方向。
于是周知远知道,于莉这个点出来就是要跟他说这席话,上厕所只是借口。
明了这一点,周知远左右看看,于莉掌握了他的行踪,杀手是否也知道?
琢磨一番,周知远否定这个想法,杀手借着黑暗还能逃逸,朗朗乾坤下,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杀手行动之前必须调查一番,一定知道周知远是拳脚无敌、轻功无影的内家高手,这根标杆在部队医院高高竖起,他就不可能没有忌惮。
周知远并不担心自己,担心的是父母和周知宁的安全。
他知道父母从来都是一起上下班,买菜购物时也在一起,也知道周知宁喜欢独来独往,面对这个问题他就不可能不问一声:“秦姐、你和我哥一起上下班吗?”
今天周日,可秦淮茹从不睡懒觉,水盆里的衣服是周知远这两天换下来的。
她不用周知远给她烧热水,听周知远问话、迟疑一下方才回道:“经常一起走。”
这话很有学问,就看周知远怎么理解了?
秦淮茹出招虚虚实实,见周知远皱起眉头,心里不由忐忑起来。
她一直在鼓励自己,“周知远就是一只小虾米。”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她还真的怕这只“小虾米”,她无法跟周家人比,林淑荣想骂他一顿就骂他一顿,因为周知远是她生的,天生拥有打骂权。
而周知宁是他哥,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还得到了后天管束权,周知远被他管得习惯了。
而这两项权力她都没有,“小虾米”也能咬她一口,还可能是致命的。
冷静下来,秦淮茹就要赶紧补救,一早就给周知远洗衣服,让他领这份情。
可周知远没关注盆里的衣服,他皱着眉头走进自己屋里。
“哪得罪他了?”秦淮茹疑惑,心里愈发忐忑起来。
而在这时,周知远却坐在炕沿边扒拉周知宁的肩膀,低声说道:“醒醒。”
“别烦我。”
周知宁嘟囔一声,正要翻过身去,听周知远低声说道:“睁眼看看这是什么?”
听这话周知宁好奇,微微睁开双眼看见这根黑针,立刻回道:“应该是毒针。”
说声“毒针”,周知宁蹭地一下坐起身,急促地问道:“哪来的?”
“昨晚有人想暗杀我......”周知远对他不隐瞒,低声叙述一番。
最后说道:“我的安全不用你操心,也有人暗中保护你和爸妈,但你也要提高警惕,以后和爸妈一起走,直到警报解除,还要注意保密。”
昨晚被暗杀的事周知远不会告诉父母,以免他们担心。
但不会瞒着周知宁,他是一个宅男,却不是一个胆小怕事不会反抗的懦夫。
周知宁不爱惹事但绝不怕事,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杀气,“尽快干掉他。”
“放心,我会亲手拧断他的脖子。我不在家,爸妈的安全交给你,尽量不和陌生人接触。有事找一大爷和傻柱帮忙。首长也会安排力量暗中保护你们。”
周知远让他放心,而周知宁再看一眼这根毒针,低声说道:“这根毒针应该造价不菲,为何要用它来暗杀你?”
周知宁看出了问题,而周知远回道:“不去分析原因,你要知道一点,杀手暗杀你和爸妈的可能性不大,但用你们的安全来威胁我的可能性却非常大,一旦你们被他控制了,我只能束手就擒。”
听他分析周知宁明白了,叹口气说道:“近期还想去房山一趟,警报没解除前我就不去了。”
他说要去房山,周知远立刻问道:“为何想去房山?”
“以前去过...”周知宁不在意地回道:“前几天听老花头说,房山有处景色非常美,心生好奇就想去看看。”
听这话周知远立刻紧张起来,低声问道:“老花头是谁?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老花头在厂附近卖旧书,前几天、周一跟我说的。”
周知宁毫不在意的回一句,随即警惕地问道:“老花头可疑?”
“离他远点,等我调查后再说。”
说到这,周知远听见后院传来一阵吵闹声,来到窗前拉开窗帘,见刘光福跑进一大爷房中,回头问道:“出事了?”
周知宁往外看看,见一大爷跟着刘光福跑出来,淡淡地回道:“应该是二大爷晨练,沙包就是刘光天。”
听他推断周知远笑一声,随即再看一眼急忙拉上窗帘,转过身惊慌地说道:“哥、你春光外泄了。”
“什么话?”周知宁不耐地回道,身子一歪重新躺下。
而周知远悄声说道:“秦淮茹正盯盯地看着你,你这副形象被曝光了。”
“小题大做。”周知宁嘟囔一声,“老爷们、赤着上身算什么事?”
见他毫不在意地躺下,周知远轻笑一声,正要再逗逗他,却听一大爷的喊声传来:“大家都起床吧,二十分钟后召开全院大会。”
这是周知远回家后参加的第二次全院大会,而且是人员最全的一次大会。
天气暖和了,七点多钟的天空升起了太阳,这样的天气可以让槐花满地跑,王大吉的媳妇儿也可以抱着孩子坐在王大娘身边。
而傻柱坐在三大爷这边,他没坐在中间位置,而是紧挨着聋老太太,看着对面的许大茂和娄晓娥,脸上露出一道幸灾乐祸的微笑。
在他身后坐着何雨水,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这次会议,闫解成和于莉站在三大爷这边,于莉不时看看对面的娄晓娥,在转脸看看闫解成,一副从细微之处查真相的神态。
而闫解成的脑袋却在转来转去,看看娄晓娥,再看看二大爷,转过来就能看见周知远,还冲他微微一笑。
见他冲周知远微笑,于莉转眼看向周知远,却见他皱眉看着娄晓娥,随后又看看傻柱。
见他这副神态,于莉心里升起一个疑问,“这里有什么事?”
而周知远却没关注这边,他想起傻柱昨晚说的话,“明早有热闹看了。”
再见娄晓娥的嘴角有伤,心里立刻升起那段剧情,许大茂喝多了,傻柱扒了他的内裤扔进灶坑。
今早许大茂回家,换衣服时被娄晓娥发现内裤没了,立刻爆发了一场捉奸活动。
两人动起手来,许大茂的脸被娄晓娥抓破了,娄晓娥的嘴角被许大茂打出了血,二大爷听见动静出面制止,派刘光福来找一大爷,全院开会的主题有两个。
第一个主题就是,“许大茂打老婆对不对?”
一大爷提出这个疑问,立刻得到一致的答案,“不对。”
这个问题没异议,纵然奉行大男子主义的二大爷都铿锵表态,“必须严厉批评许大茂,我就从来没打过老婆。”
他要严厉批评许大茂也就罢了,还拿自己当榜样,顿时引来妇女界的不满。
一大妈和三大妈、贾张氏撇撇嘴,二大妈张张嘴却又闭上了。
而傻柱却慢悠悠地说道:“自刘光天可以当沙包了,您就不打二大妈了。然后是刘光福,两个沙包够您打的,是没力气打二大妈了吧?”
这话一出,周围传出一片笑声,聋老太太还要大声问道:“你说什么?”
“老太太...”傻柱大声喊道:“我说二大爷是有了刘光天和刘光福才不打二大妈的。”
“是这样。”聋老太太大声表示支持。
听他俩说话,再见二大爷脸现尴尬之色,周知远邹起眉头看看傻柱。
傻柱喜欢表现自己,但这种树敌的表现实在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