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漠歌体内的能量也逐渐消失,但他顾不得那么多,取了赤毅的储物戒指,就直冲向水玄洋。
“师父,我赢了!我们没事了,您快醒醒啊!”徐漠歌一边疯狂地给水玄洋输送灵气,一边大声呼喊道。
但是现在的水玄洋好像破碎的网兜,灵力已经很难在体内流转,更难以恢复。哪怕是这种高强度的灵气输入也只能勉强保他不死罢了。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水玄洋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杨念允”这时也已经赶来。徐漠歌看了眼这时的“杨念允”充满了惊讶,不知对这所谓的“惊喜”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咳咳,”突然,水玄洋咳了两下,被徐漠歌扶着坐了起来。明明气息已经非常微弱,神色间却显得非常精神。
“师父,您好了?”徐漠歌和“杨念允”都十分兴奋。
水玄洋笑了笑,显得有些沧桑,“回光返照罢了,坚持不了多久的,趁现在,我也做做师父该做的事。”说罢,从水玄洋的识海中飞出一团蓝色的能量球。
“师父,您这是干什么?”徐漠歌一脸着急。
“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这是我对水的理解,还有自创的武技。”水玄洋说道。“还有给念念的这些都是我这些年来的战斗经验总结,我顺便帮你灌顶吧。”说完,水玄洋便将其中两团能量灌输到杨念允的体内,她的气势便开始快速提升。
“还有,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好念念。”水玄洋对徐漠歌说。“我相信你的人品,但以后出门在外,千万不要轻信他人,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嗯,我会的。”徐漠歌点头应道。“不过我也想告诉你一件事。”
“说吧,我觉得我也猜到了。”水玄洋笑了笑,“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念念?”
徐漠歌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说:“是,也不是。我以前是不知道杨念允的存在的,但是我确实和这个‘杨念允’关系非同一般。至于您女儿,如果没有猜错怕是已经……”
即便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这个消息还是使水玄洋脸色惨白,身体一颤差点直接归西。
“罢了,反正我也该走了,刚好可以去见见女儿。”水玄洋惨笑着说,“我也不想着你们能为我报仇,好好活下去,把那武技传承下去。如果有机会,替我恶心他们一下也好...”说罢,水玄洋便躺了下去没了气息。
徐漠歌站起来后,注视着水玄洋说道:“您放心去吧,我会的。但这仇我也一定会一点一点帮您报了。”
先用上好的木材给水玄洋做好了棺材,将他放进去后密封起来,放在已经干枯的圣湖底部,再用土埋起来。
直到做好了这一切,徐漠歌才开始查看赤毅的储物戒指,除了一些衣物和金银之物外还有大量的玉石,里面蕴含着不少灵气。“看样子这就是传说中的灵石了吧。”徐漠歌把玩着那块绿色的玉石想道。又发现了个令牌写着“通行证 5-6”。“这便是前往六重天的通行证。”识海中传来雷皇的声音。
“真是踏破铁鞋得来全部不费功夫,我本来还在发愁呢。”徐漠歌感叹说。
又发现了一条通讯记录·“收到,我们定会守好宗门,静候门主一年后归来,掌管秘境。”
刚准备将储物戒指收起来,突然,徐漠歌发现有几盏煤油灯,有的熄灭了,有的还亮着。
“这是魂灯,看样子这门主把几个重要长老的魂灯自己收下了,以免引起宗内不必要的恐慌。”雷皇说道。
“看样子这赤门主好像要吃定我们一样,还准备收复秘境。”徐漠歌无,“哼,还不是死了。不过也好,这一年以来也不会有人来了。”
收好灵石和通行证,徐漠歌才进入自己的识海内查看水玄洋给的那两个大光球。
“水,何为水?”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显然是水玄洋的。
“水,柔也,可以柔克刚;水,缠绵也,可以久克爆。水可急可缓,变换自如,故为水也...”徐漠歌不断领悟着“水”的意义。
忽然间,徐漠歌进入了一种非常奇妙的状态,感觉自己对水的理解越来越深。过了不久,徐漠歌身上的气势一变,仿佛整个人就是一股水中波澜,对水的领悟更进了一步,之前吸收的弱水与自身的水属性灵气结合在了一起,水属性灵气也变得更强了。
“这才是水吗?我好像悟了呢。”徐漠歌握了握拳自言自语的说道。“试试武技吧,虽然境界没变,但我感觉我又变强了。”
说干就干,徐漠歌翻手握住水玄洋给的那把剑。“武技·激流三斩!”瞬间三声巨响,烟尘漫天。等到烟雾散去,徐漠歌看向草原上的三道剑痕,满意地说道:“嗯,不错,这水属性的武技至少比之前的威力提升了五成。这也真是多谢师父了。”
看着那边女孩还在打坐吸收灵气,气势稳步增强。“看来她还要一会儿,看那气势也不需要我帮什么忙。大圣真的是,这到底是惊喜还是……算了,还是先看看另一个光球是什么吧。”徐漠歌说着,进入识海探入了另一个光球。
“武技·水之审判,将自身或者周围的水属性灵气汇聚起来,凝结成为一把巨剑,刺向敌人。威力巨大,无往不利,可越境杀敌,但是消耗灵气巨大,准备时间太长。心法:...”
“这是个好东西啊,而且对于我来说好像还可以改进改进。”徐漠歌想着,进入了水皇宫开始训练,在二倍时间里练了整整一天。
一把夹杂着水元素和雷元素的大剑从天而降,砸出了一个巨坑。“呼,终于成了。”徐漠歌满意的看着自动修复的地面,“就叫它‘水雷审判’吧。”
徐漠歌出来之后,天已经黑了。他看向女孩,恰好这是女孩也逐渐转醒,伸了一个懒腰。
“现在叫你什么好呢?”徐漠歌苦笑着问。
“杨念允”眼眶通红,眼角处有些湿润,充满哭腔的说:“还是以前的名字更熟悉一些吧。”
“好吧,瑾年,走吧,先去看看师父,毕竟这段时间都多亏了他,不去看看可过意不去。”徐漠歌说道。
“嗯。”杨瑾年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