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带你去认认人,熟悉熟悉你要干的事,相信以你的能力肯定没有问题。”李老说,“有什么小事多给我讲,宗内不允许同门互相残杀,你也别为难我。”
“放心,我本就不是弑杀之人。”徐漠歌点头说。
“我们灵树宗的主业就是种植灵植,炼制丹药。”李老一边走,一边给徐漠歌介绍道。
“那以我们杂役弟子能干什么呢?炼制丹药貌似没那么简单吧。”徐漠歌问。
“哈哈哈,那肯定,内门弟子都很难能自己炼制丹药。”李老笑着说,“你们杂役弟子的主要任务就是播种,翻土;打水,浇灌灵植;饲养蜜蜂,帮助传粉。反正就是一些杂活。”
“这样啊,那我还真是得好好学学了。”徐漠歌捏着下巴说。
“这群杂役平时也不是很听话,搞得我很是头痛,我也无法从中一个合适的人帮我管理。”李老说,“不过,你来了这一切可能会有所好转。”
“无非就是想让我帮你管教管教他们嘛。”徐漠歌看了李老一眼,“这种多的活我可不想干,别到时候哪天我突破的时候给我搅和了。”
“当然不会让你白干,我这里私藏着一些修复经脉的神药,只是一直在老头子我这没什么用处。”李老一脸惋惜地说。
“这种事情以我的体质也能恢复,无非就在你这里多待一阵。”徐漠歌伸着懒腰说,“你既然独善其身,那就肯定不想多染因果。那就算我帮你管那几个人也不可能要到你那神药。”
“你倒是看的透彻。”李老也不再劝。
终于走到了森林之中的一片空地。有两排木质的房子,房子旁有三口井和五个蜂房。
“都来一下,给你们介绍个新人,记得带他熟悉熟悉工作。”李老用木杖敲了敲地说。
“哟,兄弟们来新人了啊,我们可得好好招呼招呼。”其中一个杂役弟子向身后的人一挥手邪笑着说。
“我感觉与其说他们是宗门里的杂役弟子,不如说他们像是牢狱里的流氓。”徐漠歌皱着眉对李老说。
“我一直都没找到很好的形容词,你倒是一语中的。”李老笑着说。
“李长老,这新来的怎么这么瘦弱啊,脸这么白跟个娘们似的。”一名杂役弟子拍着徐漠歌的肩膀对李老说。
徐漠歌斜眼看了看那名弟子,那弟子瞬间感觉一股极强的压迫力袭来,仿佛自己下一刻就将窒息。他不明白为什么徐漠歌仅仅以元婴境的修为就能有如此强的威压。
“小马,这位可不是一般的‘新人’,你们可要注意点啊。”李老抚着胡须说道。
“是...是。”马九颤颤巍巍地说。
这时徐漠歌也收回自己的目光,马九忽然感觉自己浑身轻松,但身上出的冷汗已经几乎将他的内衫浸湿。
李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点了点头,也就默许了。他知道徐漠歌原先的修为一定不会太弱,否则也不会看出自己的实力。
“好了,快去吧,我先回了,你们不要偷懒啊。”李老说着便拄着木杖走了。
“小马哥,您不是说要给他个下马威吗?还给不给了?”一个杂役弟子看到马九颤颤巍巍地回来急忙问道。
殊不知马九已经被徐漠歌给过下马威了,现在他哪敢再去招惹徐漠歌。
“你要给你自己去吧,不要拉上我,也不要说是我要你干的。”马九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干活去了。
“小颜,你要懂的看人脸色呀,你看他那脸黑的跟什么似的,一看这次就是踢到铁板了,我们可不能再去犯傻了。”诸青急忙拉住颜悠说。
“那怎么办?刚才我听李长老说要让我们带他去熟悉工作,我们现在就带他去吗?”颜悠问。
“嗯。现在只能这样了,记得都态度好一点啊。”诸青说。
徐漠歌正站在那两排屋子旁,一边吸收抓紧吸收灵气,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忽然发现有一个又黑又壮的汉子带着一个瘦小一点的年轻人带着剩下的人走了过来。
“你好,在下诸青。”黑壮的汉子伸出右手。
“你好,在下徐漠歌。”徐漠歌同样伸出右手握了上去,发觉诸青的手上有许多茧子,尤其是在虎口处极为多。
“你是干打水的活吧,看样子干了些年了。”徐漠歌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李长老应该还没来得及给你讲吧。”诸青有些惊异地看向徐漠歌问。
“嗯,随便猜猜而已。”徐漠歌淡淡地说。
“你好,在下颜悠。”颜悠学着诸青的样子同样伸出右手,“是这样,李长老要我们带你去熟悉工作,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
“我倒是很闲,只要你们有空就行。”徐漠歌说。
“那现在就去吧,先从打水开始。”诸青撸了把袖子说。
诸青先是把打水的器具,绳索展示给徐漠歌,再教他如何使用,以及打来的水要送去哪,可谓十分用心。然后又由颜悠给他讲如何用一些小术法去播种,翻土。
“养蜂是由专业的人去专门做的,咱们就不用去了。”颜悠刚给徐漠歌展示完如何翻土,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说着。
徐漠歌在学习的同时观察着每一个人,虽然他并没有答应李老要管住他们,但是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要是能有一个更好的人际环境,何乐而不为呢。通过半天的观察,徐漠歌发现这些人做事认真,严谨细致,一点没有他刚来那会儿的流氓劲,就连马九平时干活都是干到最后才走。
到了晚上,徐漠歌和众人一起吃着晚饭,围在火堆旁唠嗑。当然主要还是各自编各自的故事,毕竟这里的人天天生活在一起,你见过的他也见过,也就没有什么聊的意思了。
过了几天,李老来准备询问徐漠歌这些人的情况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认真努力的干活。看到这一幕的李老吃了一惊,急忙问道:“你这是给他们下了什么迷魂汤了?怎么一个个干活这么认真?”
“我还想问您呢。你不是说他们不听话吗?都做的这样了,也没什么好要求得了吧。”徐漠歌一摊手说。
“再看看吧,他们这样的变化必然有一定的原因。”李老说,“我先回了,有什么事记得过来给我讲。”
“好。”徐漠歌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