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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白旻刚开始来m国的时候没准备久住,所以暂时住在酒店顶层的高级套房。后来发现食住行都十分方便,不仅人身安全得到保障,每天还有专人打扫,他一租就是三年。这也使得他成为了酒店的高级VIp客户。

进入酒店后,前台金发蓝眼的少女一眼就认出了他,欣喜地抛出一个媚眼,“bai,long time no see.”

白旻笑着挥了挥手,“还有空房吗?”

“No.”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顶层。

“这里一共三间卧室,咱们分一下吧。”白旻插入房卡,房间内的灯光霎时亮起。

四个人,三间卧室。

其中就孙小鱼一个是女孩子,她自己一间。剩下的三个人里,有两个人需要住一间房。

白玉成不觉得男人和男人一起睡有什么不对,提议道:“我和夏老师睡一间吧。”

白旻冷冷地剜了他一眼:“你那呼噜声是想吵死谁。”然后摆出早就打好的算盘,“我和夏老师睡主卧,剩下的你们随意。”

孙小鱼偷觑夏逾清的脸色,她知道自家博士有洁癖,从不和别人一起睡。再加上四个人里就她没在飞机上补眠,实在是困得不行

“要不……我睡客厅?”

“你在怕什么,”白旻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我和你夏哥早就睡过了。”

夏逾清:“……”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白旻的语气使得“睡过”两个字听起来不那么纯洁。

哦麦嘎顿!

孙小鱼惊得眼镜差点掉下来,“你们……睡了?!”

“……”

沉默了许久的夏逾清终于开口:“你在车上的时候不是说困了?”

“好嘞,我这就滚去睡。”

孙小鱼转身就要开门。

白旻的声音响起:“那间是厕所,你直走左转。”

*

主卧内,宽大的双人床洁白干净,空气中飘浮着洗衣粉的清香。

环境适宜夏逾清这种洁癖患者。

“不脱衣服吗,”白旻戏谑道,“夏逾清,你在害羞?”

被他直呼其名,还是有些不习惯。但夏逾清并不意外,或许这才是真实的白旻。

“我只是怕你又变成疯狗,冲上来咬人。”

白旻脱下白色的西装外套,黑色衬衣勾勒出他肩背的肌肉线条,上前两步,“那我可以把这当做是邀请吗?”

夏逾清身形未动,他嘴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看不出任何痕迹。

白旻把手上的衣服挂在衣架上,“别紧张,我只是挂个衣服。”

“……”

“其实,在你生病的那次,我早就看过了,你不用不好意思脱。”

夏逾清一语不发,慢条斯理地解开上衣扣子,似是在证明他并没有不好意思。他衬衣里面还穿了件白色背心,皮肤竟比衣服的颜色还要白一些。

白旻嘴上说早就看过,但这次和上次的感觉完全不同。清醒的夏逾清当着他的面脱衣服,在他看来,倒有几分勾引之意。

“喔,夏老师居然有肌肉哎。”

他这话不假,夏逾清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很漂亮。

而某人显然是不想理他,上床后盖上被子,侧躺着。

少顷,白旻躺在另一侧,用遥控关了天花板上的大灯。

侧过头去看背对着他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那人故意,他们之间仿佛隔了一个楚河汉界。

白旻从没觉得这张床竟如此宽。

回想起给夏逾清擦拭身体时的场景,简直历历在目,内心一阵燥热。

他突然想听清心咒。

在白旻翻来覆去三个来回之后,旁边的人实在忍不住了,“床上有钉子扎你吗?”

白旻没好气道:“没有,你别管。”

“你一直动,我怎么睡?”

“夏逾清,”白旻拍了拍他,“你转过来。”

卧室里没有光源,唯一的亮光来自窗帘的缝隙。即使面对面也看不清对方的脸,夏逾清淡淡道:“有事就说。”

“我能不能再亲你一下?”

“……”

夏逾清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他妈还挺有礼貌的。

“你非要这样折磨我吗?”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

其实白旻刚才问完就后悔了,感觉自己像个色中饿鬼,有点丢人。

他没有再接话,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

酒店提供早餐免费供应,四人两两对坐。

白旻和夏逾清谁也不看谁,前者沉着脸快要把盘子戳烂了,后者云淡风轻地吃着三明治。

孙小鱼挖了一口提拉米苏放进嘴里嚼着,脑海中蹦出一句:床头吵架床尾和。

而白玉成早已经见怪不怪,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小成,你这次为什么来凡士顿?”孙小鱼和白玉成昨天已经熟络开来,即使差了几岁,也能无代沟交流。

“转学籍,其实不用本人来,但是我哥说正好带上我。”

“哦,”孙小鱼喝了一口牛奶,“我还以为你陪你哥参加同学聚会呢。”

“同学聚会?”白玉成扭头,“哥,你什么时候有聚会了?”

白旻瞥他一眼,“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白玉成委屈巴巴地继续埋头去吃他不爱吃的梆硬吐司。

夏逾清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拿着手机起身离开。

趁人不在,孙小鱼问出心底的疑惑:“小白哥,你们吵架了?”

吵架。

白旻琢磨了一下这两个字,“不算吧,你是不是也看出他不想理我?”

“嗯嗯,我也看出来了。”白玉成肯定道。

孙小鱼又问:“所以,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

白旻一时语塞,他好像什么也没干。

白白背了一口锅。

脚步声由远及近,夏逾清打完电话回来了。

孙小鱼有些意犹未尽,到底有什么是她不能听的?

“吃完了吗?”夏逾清站在桌子旁,没有落座,“吃完就走吧。”

话是冲着小助理说的。

孙小鱼把盘子里的最后一口提拉米苏塞进嘴里,“吃完了!”

出租车上,孙小鱼给白旻回复消息:

【去哪真的不能说,说了我的工作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