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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曦驱散黑夜,如天使一般,降临人间。

夏逾清睁开双眼,拿起手机,聊天界面没有任何回复。

拨了电话过去。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夏逾清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四十分钟后——

仿佛是昨日场景重现一般,孙小鱼再次按响了别墅的门铃。

门开后,孙小鱼亲切地和女佣人打了个招呼。

女佣人:“史先生住院了。”

于是,孙小鱼被安排留下来了解情况,夏逾清只身前往医院。

*

四楼,特护病房外。

“病人曾有心脑血管病史,说实话,经过这次撞击,情况很不乐观。”医生叹了口气,“你们要随时做好准备。”

史明威自从昨天被送进急诊室后,只有医院的护工在病床前照顾,期间也很少有人来探望。医生理所当然地认为,夏逾清是史明威的亲人。

夏逾清没有解释,只是问:“医生,他这种情况,多久才能苏醒?”

“不好说,也许很快,也许再也醒不过来。”

医生说完,摇摇头离开。

【孙小鱼:史教授昨天中午在书房被袭击头部,警方初步认定为入室行窃,但没丢贵重物品。】

夏逾清盯着手机上的消息,他们前脚刚走,史明威就被袭击了。

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而且什么人会盯上一个心理学教授?

【夏:你找找,看看试剂还在不在。】

发完消息,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深灰色工装服、黑色口罩配鸭舌帽。

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医院看病人的装扮。

许是察觉自己被注意到了,男子转身就奔向身旁的安全出口。

夏逾清想也不想地追了上去。

别看夏逾清身形虽瘦,但历年参加运动会的跑步项目向来都是第一名,身体素质是一顶一的好。

从四楼到一楼,身后的人紧追不舍,一楼的门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shit!”男子怒骂一声。

夏逾清抬手去抓前方人的衣领,“你是什么人?”

男子霎时转身,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咔哒一声,银光一闪。

夏逾清心道不好,侧身躲开刀锋,眼疾手快死死扣住男子那只持刀的手。

男子恐会引来其他人,不愿继续纠缠,大力一脚踢开通道大门,趁夏逾清愣神之际,挣脱束缚冲了出去。

夏逾清立刻反应过来,一直追到医院大厅。

大厅内人来人往,不一会儿,灰衣男子便没了踪影。

夏逾清不禁爆出一句国骂。

“夏逾清。”

循声望去,白旻正拿着手机小跑着过来。

“你……”白旻视线下移,“你受伤了?”

夏逾清抬起手臂,才发现小臂被刮伤了一道半公分的口子,伤口不深,鲜血正在外渗。

“没事,回去处理一下就行。”

白旻不由分说拉着他就走,“这是医院,回去什么回去,现在就处理。”

五分钟后,普外科诊室内。

“三天内不要碰水,换药……”护士的表情有点难以言说,“应该不用再换药了,想换的话明天再来一趟。”

就差说一句,幸亏你们来得早,不然伤口都要愈合了。

夏逾清礼貌道谢。

白旻看着他那刚刚缠好绷带的胳膊,问:“疼不疼?”

护士还没走,手里收拾着托盘里的纱布和酒精棉,视线在二人之间来回移动。

夏逾清此时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碎了一地,话锋一转,“你怎么会来医院?”

“你是不是忘了,昨天说好坐今天中午的飞机回国,结果孙小鱼说你在医院。”白旻说,“消息你也不回,我只能来找你了。”

夏逾清沉默,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你这伤怎么回事啊?我看是刀划的吧,你跑来医院和人打架?”

“……”

“你真遇到恐怖分子了?幸亏他拿的是刀,不是枪。”

夏逾清既然敢追,也不是全无准备,“这是医院,他不敢带枪。”

白旻心道你们研究心理的都是这么拿捏人的?

*

“试剂还在,我带回来了。”孙小鱼指了指桌子上的包,“教授把试剂锁在了书柜里,幸亏是透明玻璃门。”

“什么试剂?”白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他们正身处酒店顶层套房,孙小鱼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慌忙捂嘴。

“别理他,你继续说。”夏逾清瞥了白旻一眼。

“索菲娜说,昨天中午的时候她去书房找史教授,就发现教授被人打晕倒在地上,她就报了警。”

“凶手应该是从窗户进出的,大门的监控也没拍到。”

“据说警方还在查,但是史教授平日里没有仇家,家里也没丢东西。”

“差不多就这么多。”

夏逾清想到在医院遇到的那个男人,蒙面,随身带刀,不得不说很可疑。

可他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证明这个人和史明威的昏迷有关。

“报警?”白旻似乎是听到了十分可笑的事,“m国的警方就是废物,不然这里的治安怎么会乱得出名。”

孙小鱼:“啊?”

“m国的杀手组织比警察局都多,不过像你所说的,只是打晕,还挺少见的。”

“小白哥,我有个问题,不知该不该问。”

“嗯?”

孙小鱼发出灵魂拷问:“你这个性格,是怎么做到在这里生活却没被打死的?”

白旻:“……”

客厅里的空气凝结了,适才神色凝重的夏逾清也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

“还能为什么,”白旻毫不避讳地说:“当然是因为我厉害啊,打架没输过。”

孙小鱼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白旻的身材,神色肯定地点点头。

夏逾清揶揄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没被打死,但是我想我应该是知道你为什么一直住酒店了。”

无形之中,白旻似是被人打了一棍,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我去叫白玉成,你们收拾一下,下午两点的飞机,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