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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研究院的各项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要是说夏逾清和齐桓不在的时候,研究员们还能偶尔偷懒。但两位高层都在的时候,是绝对不敢懈怠的。

夏逾清和齐桓带领的两个小组开完一次小型会议,会议室里的人走得七七八八。

“夏总监,你的论文我看过了。”齐桓说,“你在生物信息素之外又提到一种神经信息素,这一点好像没有用到你的研究上。”

在讨论正事的时候,夏逾清对齐桓的态度还是比较和善的:“目前还没有用得上的地方,难道齐主任有什么想法吗?”

齐桓微微摇头:“我还是得好好琢磨琢磨。”

“我觉得目前的研究重心还是要放在病毒的防治。”夏逾清瞥向他,“你说呢?齐主任。”

齐桓微笑:“你说得对,夏总监。”

夏逾清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一声。

他拿起看了看,是一个国外号码发来的信息,翻译过来是:

【xIA先生,史教授醒了。】

在从m国回来之前,夏逾清和当地医院打了招呼。如果史明威醒过来,记得知会他一声。没想到这么久过去,这家医院真的发来了消息。

须臾,齐桓的声音响起:“逾清,是出了什么事吗?”

夏逾清抬眸,瞳孔黑得发亮:“齐主任,你还记得史教授吗?”

齐桓没有立刻搭话,思忖片刻,道:“当然。”

虽然齐桓比夏逾清大了一届,但不妨碍他们的导师是同一位。

夏逾清发出一声很轻的鼻息,“史教授前一段时间住院了,如今略有好转,我准备去探望他。”

齐桓显得有些意外:“教授得了什么病?”

“袭击。”夏逾清问:“齐主任,你不知道史教授去m国休养吗?”

齐桓被他问得一愣,随即道:“我知道,但是不清楚他的具体病情。”

“我得出国一趟,研究院的事——”

齐桓秒会意:“你放心吧,这有我,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

“你还不肯承认我的合法地位吗?”去机场的路上,白旻坐在后座,一只手放在夏逾清的腿上,懒洋洋地说,“这次出差都知道主动带上我了。”

前排开车的是新上任的司机——艾乐迪。

由于白玉成期末考试在即,如果考不好很有可能面临转学危机,孙小鱼被迫在家看护留守儿童。本来夏逾清没打算带上艾乐迪,不知道艾乐迪从哪听说了夏逾清要出差的消息,自告奋勇地申请了“助理”这一角色。

而资深助理孙小鱼只告诉了他两个字:装死。

直到现在他才真正理解了这二字的含义。

夏逾清看了一眼手机上苏珊发来的消息。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过去。】

“你确定不是你自己硬要跟来的?”

白旻朝前排看了一眼,确认艾乐迪目不斜视后,一把揽过夏逾清的脖颈,悄声说:“当着别人的面,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么?”

夏逾清很想问:你需要吗。

他不动声色地推开白旻,轻咳一声:“当然,我很需要你。”

白旻这才心满意足地坐回了原位。一路上,他的膝盖都和夏逾清的挨在一起,即使后者想动一动腿,都被他默默地扳了回来。

蔚蓝色的天空下,一架私人飞机在微风中掠过云层,划出一道弧线。

m国。

走出机场,艾乐迪不禁感叹:“哇,这里就是m国的首都华夫里吗?”

白旻的手还搭在夏逾清的肩上,环顾四周,只觉与衡城相比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有什么不对?”

艾乐迪深呼吸一口气,用嘴吐出来,“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许多。”

“你这是崇洋媚外。”白旻将手挡在夏逾清的鼻前,说出了一路上的心声:“这助理没法要了,把他赶回去吧。”

夏逾清:“……”

“?”艾乐迪急忙说:“哥哥们,我开个玩笑,我自己一个人不敢坐飞机。”

夏逾清扶额,两个人的话都没法接。

“先去酒店吧。”

白旻不解:“去哪家酒店?之前住的那家到期了我没续费。”

夏逾清:“?”

“你这样看我干嘛?当时咱们在塔兰,我也不知道你还要来华夫里。”白旻转过头去问艾乐迪:“你是不是忘了订酒店?”

艾乐迪:“……”

妈妈,我的老板娘对我的恶意很大。

天色渐晚,夏逾清当然不想去住那些快捷酒店。卫生条件不怎么样不说,安全也没有保障。

他眸底一亮,拍了拍白旻的肩头,“你行的,我记得前台那位客服小姐和你很熟。”

“?”

白旻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拨通了酒店的前台电话。

在表明了身份后,接电话的正好是那位:“顶层还没租出去,mIN,你要回来住吗?太好了,kisskiss。”

白旻:“……”

艾乐迪虽然英文不是很好,但也听懂了后面两个单词的意思。

心道:学长,姓白的都这样了,你还不踹了他么?

酒店很快派车来接。到达酒店后,白旻直接把卡丢给了艾乐迪,让他去办手续。艾乐迪愈发觉得白旻心里有鬼,虽不情愿,还是去了。

噌噌两声。

房门开了。

夏逾清头也不回地去了上次的卧室。白旻拿过艾乐迪手里的行李,二话没说地追了进去。

“我和她真的是清白的,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白旻把行李放到一边,关上卧室的门,“她是因为我是高级VIp才那样说,你应该懂的吧?”

夏逾清坐在床上,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我什么也没说,你急什么。”

“我……”白旻一时哑然。

夏逾清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不在乎这些,毕竟都是过去了。”

“你还是不相信我。”白旻坐到他身边,语气羞赧又急迫:“夏逾清,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你是我的初恋。”

场面一片寂静,床头柜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

半分钟后,夏逾清问:“……你说的是两年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