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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雪揉昏,却迹归魂,岸旁杨柳凭风,潋滟流波或惊鸿,试看苍穹外,白卿陌陌青卿浊,三两人随我疯魔。

七尺之峰三尺痕,剑阁自此无神,吐纳虚实妄图真,千载笑话终见嗔,痴愚不堪垂钓,荃属七两鲢梦,抛却九霄云雨后,再看今朝谁否某?”

落雪不堪枝桠怨恨,簌簌坠落在白雪遗骸之上,堆得淹没了来往之人的脚踝,如亲人的骨灰久久不愿分割,半响却又悄然而落,更多的眷恋化成了泪痕,无着萧索。

还是那个场景,那是那些柳树,雪似乎更大了,又似乎是小了,谁知道那些雪花在表演什么戏法呢?真是摸不着头脑。

可路上的人还是照常赶路照常聊天,按照自己既定轨迹流淌在这片素白之地,纯素纯白的四野,可天却并不很白,灰蒙蒙如老者漠然观望着众生浮沉。

曹牧(张启代打版)转脖子巡视四周,有感而发随口吟出一首诗,身后慢半步的小乞丐跌跌撞撞直接摔在雪里,等他反应过来,刚想喊一句‘好诗’时,曹牧却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他赶紧拍拍身上的雪快步跟上,未拍落的雪有些蒸腾成水汽,有些回归了黄土,在杂乱的脚印上垫起薄薄的绡绢安抚着如水般的子嗣。

“拿到了?”曹牧前头问,小乞丐本想着如何打破这样的气氛,见到对方发问,点点头“拿到了”

“你让我怎么说呢,我们去了市场你才发现兑换的铁牌没拿,还得回来拿我也是真的服了,白白跑一趟还多吹了三五面风”,一股深深的无奈感从曹牧三两句话里飘落,如这奏鸣的风,也如这静寂的雪。

“对不起”小乞丐弱弱地道歉,但曹牧摆摆手,“没必要,我是想说以后做任何事之前先想好要怎么做、准备什么,可不是每次都有机会回去取的。趁现在还没走远,再检查一遍还忘带什么了”

小乞丐闻言赶紧手忙脚乱地在身上各处搜寻脑海里想到的物品,心中却升起一种难言的失落,每一次看到曹牧的那种难以言说的锋芒总是把他逼得很远,不知为什么他总是害怕或者说不敢违背他的想法,明明那是自己曾经憧憬的未来,明明对方也没有拒自己千里之外,可为什么那种疏离感总是挥之不去呢?

小乞丐摸索了一阵,忽然一怔,曹牧悠闲地站在雪地赏雪,任雪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似乎发觉小乞丐不动了,回头发问“找完了,没什么没带了吧”

小乞丐僵硬地抬起头,嘴角嗫嚅阵阵,却是一言不发。

“没有的话就走吧”曹牧没有听见回应,继续朝着脚印的前方迈进,一步步踩在前人的足迹上,蜿蜒着身子如游蛇般左摇右晃,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走了一阵,回头见小乞丐还在远处,又依法重新回去,“怎么了?”

小乞丐抬头仰望对方如墨的双瞳颤颤巍巍地回答,也不知是不是冻着了,“好像没有木牌”

意料之中的生气或哀叹并没有出现,反而曹牧一脸平静“哦,知道了,那回去继续找吧”,这一副仿佛早就知道的表情反而令小乞丐倍感失落,曹牧返身走了几步,仍不见人跟上,轻叹一声直接回去挎着小乞丐的肩膀一起走。

“你说你这个性格真奇怪,怎么老爱一个人发呆呢,又没什么意思,赶紧把事办完了早点休息,这雪感觉可是越下越大了,再呆着怕是会变成雪人”

小乞丐唯唯诺诺的点头,应了一声‘好’。

“你这个...”曹牧直接拍了一下小乞丐,“怎么跟我这么生分了呢”,小乞丐身形一踉跄,差点一头栽进雪里,反应过来后堪堪稳住,但曹牧似是未觉,自顾自感叹,“你我也算是兄弟一场,虽然你借了韩星点钱还没有还,当然对方也没有打算要,但也不必为此自卑,你放心这事绝对不会牵连到我的,咱们还是兄弟,就算我没钱借你,我们也是兄弟”

小乞丐被他这一打岔思绪都乱了,瞬间也不知道自己之前在想些什么了,二人回到住处后四处翻找,却是没有见到木牌,

“哪儿去了呢,你回忆回忆最后一次见到那个木牌在哪儿?”

“(⊙o⊙)…,我记得我就放在衣服里了啊,怎么会没有呢?”

“你确定是身上这件衣服吗?”

“嗯...感觉有点像”

“什么叫有点像?到底是不是?不要回答如是啊”

经过仔细回忆,小乞丐终于确定木牌确实是放在衣服里的,只是衣服不在身上而已,问题不大,嗯,白白浪费个把时辰翻找急的满头大汗,确实问题不大,两人随即马不停蹄地赶往浣衣处。

风如电,白沙陷,忽闪而现,很快二人就到了浣衣处,远远瞧见四个猥琐大汉站在门口,小乞丐刚想上前,曹牧一把拦住,神秘兮兮地说“不急,且看看”

书接上回,眼见兄弟三人即将靠近,浣衣的那些妇人顿时面上一慌,显出几分惊惧之色,而那兄弟三人却脸红脖子粗的粗声喘气,

“大...大哥,要不你先上,兄弟有点慌,浑身刺挠的难受”

“大哥,我也有点头晕口渴,看来确实是太久没见到女人,烧的真难受啊”

“你...你们两个废物什么出息,还得看我的,你俩扶我一下,我下身好像木了”

面前的一干妇人也是恐惧连连,那美妇人对着身边的小翠,“小翠,你快走,这些人是武者,我帮你拖住他们”

四周的其他妇人也一一应声,“对,小翠,你还年轻,快走啊”

小翠慌张的眼泪垂下泪珠连连滴落在白雪上凋成玲珑的花簇,她四下扫过四边一个个熟悉的大娘,心下悲戚一阵,但仍倔强地挺直脊梁,高声对着众人也像是对着自己说,“不,我不走”

三个地痞见状顿时阴笑起来,“不走好啊,不走正好多一个人多一份快活”

曹牧看得这一幕一阵无语,连连摇头,“煞笔,太煞笔了,怎么会这么尬呢,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降智之力’,也太彻底了点吧,大娘不是我说你那什么挡,车轮战拖垮对方吗?还有小翠你但凡跑快点说不定还能赶上正戏开场,非留下来干什么?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这逻辑有问题啊”

“曹哥,你在说什么呢”听到身旁曹牧小声念叨,小乞丐转身问询。

“没什么,就是简单对一些不是很合理的事情吐槽而已,小乞丐,你怎么看这事儿?”曹牧指着不远处正要进行的惨剧问。

“太过分了,简直禽兽不如,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会有这种不耻小人”,小乞丐义愤填膺怒气冲冲,恨不得生啖那些渣滓的血肉。

然而,曹牧却接连问道,“然后呢?还有什么?应该还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的吧”

小乞丐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连带着曹牧也用希冀的目光看来,“曹哥,你是说他们明明有四个人,可那个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站在那儿不动,嗯...,确实很奇怪”

“e=(′o`*)))唉,算了”曹牧放弃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这个世界的问题了,正准备继续看戏的时候,抬头却触碰到了小翠投来的目光,随着三个地痞的走位,小翠目光中的信息也一一随风传递,有惊讶有疑惑,而更多的是希望。

张启心知这是剧情的重要转折点了,接下来就是见证演技的时候了,只见曹牧一把挺直脊梁,浑身瞬间正气凛然,怡然不惧地观察起几人的位置、动作,同时向小翠的方向点头,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

小翠此时就像心里的大石头突然被一只柔软的大手拖住般,贝齿倾吐出一口浊气,也回以一个婉柔的笑靥,莲步轻踱到美妇人身边耳语一番后,那妇人的焦急也逐渐被轻松取代,只是为了麻痹地痞,仍旧保留了三分真切。

而此时曹牧则万分痛恨自己竟然看戏被发现了,并暗自下决心以后一定要潜行匿踪之术躲好以后再看戏,毕竟自己也挺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好多故事都是匆匆在这里消弭搞得他一直很好奇接下来的剧情。

但话是这么说,被发现了也就没办法了,他拍了拍小乞丐,“靠你了”

小乞丐一脸惊讶,似乎有点不敢相信,“我...我真的能赢吗?他们可都是早我许多年修炼的武者,而且我....”

曹牧不以为意,一把打断,“相信自己啊,兄弟,他们修炼再久管什么用,武道这东西不看时间,只看实力,无非不过是高几个境界罢了,算得了什么,他们那境界顶多就是狗肚子里的墨水——一无是处,而兄弟的境界那可是金龙爪上的鳞片——实打实的牛b啊,这只要一交手,马上就云泥俱分高下立判,再者说了,敌在明我们在暗,这叫出奇制胜,兵法都说了这肯定赢,你就不要畏首畏尾了,干就完了”

小乞丐被曹牧一通鸡血洗脑,瞬间就有点上头,而且越回味越觉得很有道理啊,虽然理智说有道理个屁试试就逝世,但他躁动的少年心激荡着热血让他决定试一试。

他找了一个刁钻的角度,决定先去阻止即将出现的恶行,他猛一步跨出三下奔至三人面前,大喝一声,“住手”

曹牧一拍额,“得,完蛋,这tm叫出奇制胜,这tm叫偷袭吗?你他么知不知道什么叫兵者,诡道也啊,哎呀我去,气死我了,为什么会这么憨呢,为什么呢,这样下去是要下乱葬岗被盗墓的呀”,曹牧心里就很急,就像看一个煞笔把小学数学题用二重积分求解最后还标错范围,简直是比平白被鬼差贪污了八十年阳寿还痛苦,痛,太痛了啊。

三人一见面前忽然窜出一人来,也是心惊,不由大问“你从哪儿来的”

小乞丐一脸懵逼,但还是梗着脖子喊道“你管我哪儿来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岂容尔等胡作非为”

曹牧心内狂跳,“你说那么多干什么,偷袭,偷袭啊,踹他蛋捅他腰子,别聊了啊,再聊下去就要躺了”

结果也不出曹牧所料,三人一见对方如此嚣张,气血瞬间上涌,直接冲破浑身所有阻隔障碍,三人如黑影般转瞬袭来。

小翠等人早已趁机逃得远远的了,小乞丐因此也没有后顾之忧,不退反进双拳同出,炮弹般轰出,凌厉的风甚至划破了他的袖边,那三位地痞也不是纸捏的,不会傻到头往拳头上一撞躺地假死讹钱,三人分开以三个方位堵住了小乞丐所有的退路,又以经年的默契同时出手,冲拳,鞭腿,近身靠,三人虽然长得不行,但出手却是异常老城毒辣。

众所周知,躲冲拳往后退,躲鞭腿手臂挡,近身靠要么对撞,要么贴身飘移,可三人将方位空间全部堵住,哪怕用两只手接住冲拳和鞭腿,那么贴身靠也是万万接不住的,除非...小乞丐硬接了一击冲拳,并用一只手抵住鞭腿势头,便打算用另一只手挡住对方冲击,可对方怎能让他如意,只见对方忽然在身侧两步突然止住变招,又是鞭腿袭来,可是已经来不及变式,立即用背部迎上阻隔攻势,

砰,小乞丐原地腾空转了几圈轰然落地,扑簌簌一袭尘土掩面,落魄至极。

“呵呵呵,我还以为哪里不知好歹的傻子来搅合爷的好事呢,就这就这”

小乞丐仿佛被激怒了,单拳捶地借势而起,悍不畏死的杀了回去,老二、老三刚要出手,却见老大伸手拦住,“心已乱,不过垂死挣扎而已”,说罢,上前单单一个飞踢就将对方踢回了远处,小乞丐不死心,再起攻杀,再败,三起三败。

曹牧摇摇头,“悬啊,太悬了,这实力、心性,真就地狱级难度啊,这怎么能赢得赌斗呢?本来我是一点不慌的,现在我慌了,这怎么好像比高考还要命呢?”

摸了摸下巴,长叹一口气,“行了,也别看戏了,该上场了”,曹牧活动了一下脚踝,足尖绕地旋转几圈预热,捏了捏拳头嘎嘣作响,转动腰轴脑腔咔一下如上了链条,“这身体勉强还行,也不知多久没锻炼了,不管了”,

踮起脚连跳几下后,朝后跃去几丈远,然后一个冲锋奔驰,溅起几米高尘土,纷纷如雪飘然又陨落,说是迟那时快,几乎不到三秒之机,曹牧便从几十米外到达近前,单足点地再以腰轴半转,一招踢击断在老大腰子处,随后气势不减地转身,三步纵跨飞袭,双足腾空的同时又踹在老二胸膛处,反力袭来之际在空中以反弓崩月之技,与六棱雪花擦身而过划出一道银弧流光,借势落地的一瞬间,又紧接出腿直击老三子弟庙,最终完成一技三连的惊天成就。

曹牧前后出招不到一秒,可丝滑的动作就像构思了半柱香之久,就是不知道小乞丐被打有没有半柱香时间,打完还不忘留下一个在白雪中落满尘埃的萧索背影给观众感怀忧伤,“飞马破蜀巅,战车拘阵前。白发送伊去,青衫徒罢年。中二少年?来袭”

小乞丐都看呆了,那茫然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这么牛b早说啊,你要早说早出手我至于被人按在地上打吗?靠,不讲武德,来骗来偷袭我这个菜鸟武者。

过了半晌,小乞丐才反应过来,“曹兄....好厉害”

曹牧却是一摆手谦虚起来,“也一般,我本来想跳起来一人一脚爆头的,但没想到没跳起来,就有点尴尬了”

小乞丐闻言更是惊叹,“曹兄不仅实力惊人,而且还如此谦虚,赢了还能反思自己的不足,难怪能有如此实力”

“也没有很厉害吧,我感觉挺无聊的,就跟一个人打木桩子一个感觉越打越上火,一点游戏体验都没有”

三个地痞躺在地上痛的嗷嗷直叫,到底谁最疼也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三兄弟彼此对视一点,一咬牙一狠心忍着剧痛互相搀扶着爬了起来,“小子,背后偷袭他人算什么本事”

曹牧反唇相讥,“你懂什么,这叫出奇制胜,兵法都说了武者,老六也,一击而伤,再而废,三而亡,彼亡而吾独在,所以神圣也”

老三问老大、老二,“兵法上有这个吗?”

“怎么没有?”曹牧急了,“自己不知道就多看看书好吧,为什么找不到?好好反思自己的问题好吧,这些年是不是都买的盗版书,有没有支持正版?”

老大一把打断曹牧洗脑,剑指指向曹牧,“小子,你欺人太甚,找死”

“哟,还能说这么多话,看来我最近对力道的把控越来越精进了啊,不错,应该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三地痞怒不可遏,瞬间围住曹牧,小乞丐刚想提醒却晚了一步,曹牧则是一脸无所谓,反而有闲心教导小乞丐,“兄弟,瞧好了,在狭窄的地方打斗一定要创造空间,而不是自己压榨自己的生存空间”

说话间,同样的攻势再次袭来,曹牧叹息一声,“真是自寻死路啊,招式变都不变,就像那些年老师出过的拓展题,永远和真题差十八代祖宗的关系”,边说边身形偏转,猛然冲着老二而去,老二见状来不及细想,运足气力撞去,誓要将对方撞成碎骨头,

谁料曹牧身体后仰一脚踩在对方肩膀上借力袭上冲拳而来的老大,一个头槌砸在对方腹部,同时飞脚接住鞭腿,再一脚踢出,力道之大直接将老三踢出去几丈远,而本人借着腿部力量停滞半空,左右看了一眼,片刻又翩然落下。

“飞花落雪,什么叫躺赢,这个就叫躺赢,小乞丐,记得多学学力的分解,学得多了就知道怎么施力伤害最大了,知识才是人类最强的武器,而不是靠拳头,拳头打人,人疼你也疼,但用脚踢人,人疼你不疼,知道为什么吗?这个就叫伤增悖论”

小乞丐若有所思,低头不语。

“嗨,起来,我还没使劲呢,怎么都躺了,这还没过年呢,怎么都喝大了呢?起来再打,赌上身为武者的尊严,这波热身完毕我要认真一点了”曹牧大声叫着地上躺尸那些人

老大连忙摆手,“不打了不打了”

“打一下打一下”

“不打了不打了”

“我尼玛我跟你玩呢,一句话打不打,不打的话就要就行闭幕演出了”

“什么闭幕演出?”地痞不解。

“当然是东洋流传至今的传统绝学——正义的群殴呢,连这都不知道,看来有必要亲自给你演示一下,也算传播文化了吧,小乞丐,你先carry我辅助”

老大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正义的群殴”,但看两人架势就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着急之际连忙大喊,“还不出手,再不出手我们死了,就没人给你们卖命了”

话未毕,一阵狂风袭来,曹牧当即一拳击出,身子在雪地中犁出三丈长滑痕深可见土,身后雪堆足有半身之高,恐怖如斯。

再抬头,那三个躺地上唉唉叫的地痞早已不见踪影,连带着那个一直站在不远处一身黑布蒙面之人也消失不见。

小乞丐忍着痛走上来询问曹牧,“曹哥,你没事吧”

“有事,你得借我双鞋,还有袜子,湿了,都湿了,太过分了”

小乞丐望着几人最后站立的地方沉思,“没想到,那个蒙面人武功如此强大,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何方神圣”

“管他呢,人家几人蒙面就说明不希望被人看到,也说明了这个人在这个地方必然有人认识叫得出名字来历,所以不要细究了,跟我们无关,打了这么久了,刚好大家人又这么多,干脆一起吃顿饭吧,也好省顿饭钱”

小乞丐点头同意,但又想起了来此的目的,刚想问妇人便拿着木牌低到小乞丐面前,小乞丐一阵惊喜又震惊,感觉就像对方会读心术一样,轻易看破了自己心中所想,因而面上表情十分奇妙。

曹牧此时插科打诨一句,“大娘,脑子够聪明的啊,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为这个来的?”

那美妇人瞬间脸色不愠,“什么大娘,要叫姐姐知道吗?我一看这位小伙子样子就知道这个木牌是他的,也只有他这个实力的人才会用这种木牌”

“真的?那你看我是什么实力的人”曹牧突然又问了一句,

那美妇人摇摇头,“恕奴家眼拙,实在是看不出恩人实力”

“是吗?”曹牧自语一声,心中却是自有一番心思,按住不表。

小翠见到曹牧自然难免一番寒暄,曹牧也把小乞丐介绍给对方认识,

“嫂子”

‘啪’曹牧拍了一下小乞丐,“叫妹妹”,小乞丐看了一眼小翠,瞧不出什么表情变化,只好违心地喊了一句“妹妹”

三人又围在一起和众人来了一场大寒暄,之后兴头消散,几人便打算去吃饭,曹牧此时却说不急,刚好这有个雪堆我们先来堆个雪人玩吧,众人于是一一团起地上的雪开始堆砌毛茸茸的蜕皮雪人,不一会儿已堆成一个一人高的憨批娃娃,两个皂角大耳,分叉树枝细鼻,木牌阔嘴,再配合上它臃肿的身子,真是纯种高达90%之上的憨,令人不忍侧目。

随着众人兴致的高涨,和平运动堆雪人突兀的变为一场你来我往的打雪仗,一个雪球接着一个雪球从天而过,流连没半分土,剩下的都付卿,真正的人工化雪公益慈善活动,只是转眼间两鬓斑白,四顾望,一片肃杀孤寂,何处寻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