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当天下午,所有伙计们都面带笑容在酒楼里忙里忙外。
苏老三平稳的开着车,一直到傍晚这才找到了下一家的客栈。
到酒楼订了房间,于是几个人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早上再起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精神十足,不远前还有一队商队正在整修,看样子也是往同样的方向走。
那商队的人好奇的看着苏沐瑶他们的车。
甚至有个年纪小的还上来询问了一番,这究竟是个什么?毕竟所有人都不曾见过。
大概解释了一通后,那队商人已经往前离开。
苏沐瑶带着自家老爹和林小将军,以及他的侍卫找了个小吃摊。
“老板要四碗大碗馄饨。”
这小摊上面的是一对老夫妻,看着年纪虽然大但摊位上却干干净净。
一瞧便知道也是个爱干净的人,尤其是锅里飘出来的那香味。
“唉,好嘞几位客官先坐,马上就好。”
老太太说完,连忙去把已经包好的馄饨拿给自家老头子去煮。
很快,四大碗香喷喷的馄饨就上了桌,上面还撒着些小葱花。
林小将军旁边的侍卫,看向这老夫妻开口问道:“看着岁数也不小了,这个时候还出来摆摊呢!”
那老太太听到这话后叹息一声:“咱总得给自己攒点养老钱。”
听到这话明显一愣:“您二位的孩子呢?”
就见那老太太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咱们没有孩子。
这早些年就一直不想要,后来吧年纪大了也更没那种想法了。”
很是不解按理来说,所有人成婚之后就想着要孩子,哪像他们居然不愿意要。
一旁的老头看着自家老婆子,跟客人说的内容哈哈一笑。
“是啊,早些年我家老婆子他娘生她难产去了,跟我说之后我就更加的不想让她生。
早些年我跟老婆子就到处去玩,都快活那么些年了,后半辈子苦个几天也是正常。”
苏沐瑶听到老头的话,猛地抬头。
毕竟这老头的思维可是真的很超前诶!
就在这时又来了两个男子,各要了两碗大馄饨。
那老太听到这话连忙就去忙了,那两个男子刚坐下就开始聊起了话。
“你知道吗?那边听说县衙都失火了,最重要的是那县令死了。”
另一个男子一脸好奇的询问:“啥情况?你跟我说说呗我真没听说诶。”
“哎呦喂,你是不知道那县令死的是叫一个凄惨,整个人都烤熟了。
听说县衙有个牢房,那里面关着的全是年轻女子。
最关键的是那里面的女子全都是貌美如花的,基本上都是附近农户人家的孩子。”
“怪不得嘞,怪不得在那隔壁县老丢人,原来是与朝廷有关系啊!”
“哎呦喂你可莫要瞎说,这咋就扯到朝廷上去了,这是人家那县令自己贪图美色。
跟朝廷可没有半点关系啊,听说那刘家的小闺女前天夜里连夜跑出来。
她这逃了出来,所以县令那些肮脏的事,十里八村就知道了。
这不十里八村的人便知道了这件事,那些丢了女娃的人,心里大概也有数了。
不用说都知道这县令家的火是谁放的。
不过还好,那牢房里的女子全都被解救了出来。”
“我呸,就知道那个老东西不是个好人,死了也是活该。
之前我老娘菜种多了,拿出来些到集上去卖,那收的税叫一个高啊!
我早就打听过,咱们大王朝的税根本就不是这样子的。
该收的收,不该收的还死收。
这收来的钱还不都是,被放到了自己那腰包里去了”。
“我可是听说今天那县衙门口被人扔了很多的大粪。
等下我就带你去瞧瞧。堂堂朝廷命官竟然私底下干出这种勾当来。
虽然县令是没了,但还有其他的官员。
尤其是那些丢失的女子虽然找回来了,但家里人还是过去讨要个说法。”
两人越说越起劲,完全没有注意隔壁桌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在听这件事。
苏沐瑶闻到了八卦的气息,想着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看向自家的老爹。
“爹,咱们快些吃过去瞧瞧。”
几个人大口吃着碗里的馄饨,吃完后苏沐瑶付了银子顺便打探了一下县衙的位置。
…
刚到就发现围着满满当当的百姓,所有人都愤愤不平,你一言我一语骂着。
尤其是县衙右边那个小茶馆子里面,可是坐满了人。
县衙外面围着一群人商量着,应当把县老爷家里的财产拿出来给这些受害者。
“那县衙里面的人还说什么?虽然县老爷没了,但家里的钱财更是没了。
还说什么被江洋大盗给偷了,另外还要抓到江洋大盗的会给千俩赏银。
我呸都是放屁,他们指定是把这些银子给私下了。”
“哼!什么江洋大盗?早没有晚没有,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
怎么可能还不是看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没本事,所以才这样欺负人。”
人群中有个贵妇人莞尔一笑。
“都是群没本事的人。”
紧接着便离开了,
就见那位妇人回去后在软榻上直接就倒了下来。
“夫人,您回来了外面都在吵嚷着说老爷虽然去了,但那府中的银钱还是该拿出来给那些受害的人。”
“怕什么,现在我跟那老爷可没什么关系了。
再说了,他那府上不是被烧光了吗?
哪还有什么金银财宝?”
眼前女人的宅子是离那县老爷失火的宅子不太远。
虽然是明媒正娶的女子,但这女子身后却也有个高官父亲。
只可惜,在前不久,自己那父亲刚离世。
离世之后县老爷便觉得她,没了娘家人的依靠。
再也不用束手束脚,紧接着便开始大肆搜罗美人。
县夫人一时受不了打击,便要求和离。
那县老爷一听这话自然高兴,早就不想跟这个一把年纪的女人过了。
外面有那些年轻又貌美的女子,如今自己这个娘子早已经没了以前的貌美。
女子心里正在想着当时年轻之时,这县老爷为了求取自己是何等的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