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野结婚的消息发了出去,引起了不小轰动,尤其是他娶的女人居然还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更加让人好奇,纷纷猜测背后原因。
贺家的人自然是强烈反对,然而面对贺之野强硬的态度,最后也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应下。
婚礼贺之野本想大办,但是这样需要准备的东西就很多,韶音说自己喜欢中式婚礼,他名下刚好有一个闲置出来的四合院,得好好装修一下,另外婚服还得请人来设计,估计也得花上几个月的时间。
韶音可等不了这么久,她已经拿到了录取通知书,用不了多久就要开学了,这婚礼准备起来要半年之久,她没有这么多的时间。
于是和贺之野提议,婚礼等她回来后再举办吧。
贺之野一脸不开心,“不行!我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还有,我是你的,你难道不想对别人宣示你的主权吗?万一你出国这段时间,有人觊觎我怎么办?”
韶音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要是不办婚礼,有人觊觎你,你就不拒绝了?”
况且像贺之野这种身份,哪怕告诉全天下他结婚了,还是会有不少人扑上来的。
贺之野赶紧摇头,抱紧她,“不会,我是你的,只是你一个人的。”
韶音回抱住他,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安抚,“好啦,你不是想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吗?既然要盛大,那肯定要准备得久一点啊,我相信等我从国外回来,你就一定能把婚礼准备完善,到时候再举行不是更好吗?”
贺之野还是不太满意,简单来说他其实就是不想让韶音出国,想拖着,甚至期待她能突然改变主意就在国内。
韶音似乎也看出来了,推开贺之野笑了一声,“你该不会是不想放我出国吧?贺先生是要说话不算话了吗?”
韶音脸上的笑意很深了一点,然而仔细看却显得意味深长,还有些危险。
贺之野矢口否认,绝对不承认,“没有音音,我怎么会这么自私呢,你相信我。”
事实上他就是很自私,不想让韶音离开他半步,恨不得弄条绳子将两人拴在一起,当然,他也只能心里想想。
韶音:“你最好是。”
贺之野也不再坚持要即刻举行婚礼了,但是想让他放弃,必须拿其他福利来换。
韶音听他说想要福利,一挑眉道:“你想要什么?”
贺之野耳垂红了一下,脸上却一本正经,“我记得最开始和音音在一起的时候,你穿过一套衣服,我觉得很好看,能再穿一次吗?”
韶音:“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贺之野去打开衣柜,拿出了一套粉白色的情qu睡衣,有点复古风的感觉,但是衣服整体单薄,布料极短,只能堪堪遮住屁股。
韶音瞪大了眼睛,“这件衣服……”
这衣服是她一开始认识贺之野的时候买来勾引他穿的。
那时候贺之野太过于冷漠正经,每次来找她几乎都只是为了那档子事,而且每次结束就离开。
他第一次留在她家过夜就是因为那天晚上她穿了这件衣服,她还记得当时贺之野一边红着耳垂,一边嘴上冷漠嘲讽地说她不知羞,可是身上的力道却远超以往。
但是她第二天醒过来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件衣服了,贺之野说被他扔了,让她以后不许再穿这种不正经的东西,于是韶音也就没再买过。
她气笑了,“所以当时不是被你扔了,你把它捡回去私藏了?贺之野,你是变态吗?”
贺之野嗫嚅着唇,好半天没说话,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韶音继续嘲笑,“你当时不是不喜欢吗?觉得这种衣服不正经,我倒是没想到,你私下里原来这么浪荡啊。”
韶音说着上下扫视了贺之野一眼,眼底的笑意让他一瞬间觉得无地自容。
“你没拿着我的衣服做什么变态的事吧?”
贺之野否认,“绝对没有。”确实没有,他只是会偶尔拿出来看看,然后又想到那天晚上的韶音,虽然没看几眼就忍不住去了卫生间。
“你就当我当时脑抽口是心非。”
那天晚上看着韶音穿了这件衣服,他失控了一整晚,最后清醒下来后又忍不住懊悔,觉得自己不应该过度沉溺于情欲,于是故作冷漠不许韶音再穿。
可是后来他每次看到那件衣服都无数次后悔过当初怎么会说出那番话,但是他又拉不下脸来让韶音再穿一次,不然显得他好像多色急一样。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把心中的愿望说出来,他绝对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最后,韶音还是去换上了这件衣服。
她出来后搂住贺之野的脖子,看他眼神痴迷的样子,心中闪过几分得意。
她抚摸了一下贺之野的脸,“好看吗,贺先生?”
——贺先生,我今天漂亮吗?
恍惚间,像是回到了那个晚上,贺之野手指轻轻颤抖,呼吸一滞,声音暗哑,“很美。”
他目光火热地看着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既然美,贺先生还在等什么呢?”轻柔魅惑的嗓音让贺之野的心又痒又烫,勾人至极。
贺之野一把抱起韶音放在床上,紧紧地抱住她,像是要把她融到骨子里,好半天没动静。
韶音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这家伙今天这么能忍?平时哪怕她穿的再正常他都忍不了,更别说现在这身了,白嫩的酮体若隐若现,身上的衣服跟没穿一样。
殊不知贺之野不是在忍,他是在思考该从哪里下口,最后决定,最美味的地方要留到最后吃,可以先吃一些其他的佳肴。
于是在韶音想再次开口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却变成了一声轻吟。
夜晚暴雨骤降,院中娇嫩的花朵枝干被压弯,倾盆的暴雨没有丝毫缓和下来的趋势,雨水从花朵顺着枝干向下,慢慢渗入根部,将花朵从外到里完全洗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