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笑着摇头把想法驱散,然后小声的哼歌哄孩子睡觉。等陆辰回来的时候,她就找回丢失物件的任务交给了陆辰。
“可能是丢到其他地方了,你找找,我不好俯身下去找。”
之前住院的时候也这样,东西也老丢,不过最后还是能找回来的,所以阮娇娇也没有多想了,觉得玩具应该是丢到哪个小角落去了,所以才找不到。
“嗯,你和孩子睡觉吧,我把房间的东西整理一下。”
阮娇娇点头,她确实有点困了,可能是因为这这段时间,照顾孩子的原因,她睡觉都是断断续续的,休息不好。
不过陆辰比她还要累,白天需要去军营训练工作,晚上回来还要照顾两她们两母子,孩子半夜哭闹还要他哄,同样休息不好。
看着这个任劳任怨,尽所能照顾自己和孩子的男人,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
她闭上眼睛,勾唇缓缓进入了梦乡。
陆辰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孩子的东西,他想尽可能地不发出声响,以免吵到她和孩子。他认真地把每一个玩具都放回原位,挪开小床,并没有看到阮娇娇说的那几样玩具。
他本想明天下班回来时,给孩子重新买些玩具。然而,就在他把小床归位后,安安的身旁突然多了一个玩具,陆辰以为自己看错了,刚才小床上可是没有玩具的,他眨眨眼睛,没想到下一刻就像变魔术似的,玩具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现了。
陆辰很惊讶,心里有些慌,但反应速度却不慢,以超乎常人的速度抱起安安,警惕的看着小床,仿佛那些玩具会对孩子造成伤害。
他的眼神不断地扫视着房间,试图找到一些解释。这个房间里摆满了安安的玩具和衣物,但是他却感到一阵迷茫,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之前他做任务的时候,也听说过很多奇异之事,但仅仅停留在听说,可现在却出现在了他眼前,他无法解释这些东西是如何凭空出现,他只能尽可能不让他的家人不受伤害。
想到这里,他往后退到阮娇娇身边,喊醒她,以防有危险。
“娇娇,醒醒~”
阮娇娇还没醒,反而他怀里的安安不舒适的扭动了小身子,似乎是想从他怀里冒出来。他低头看去,只见安安的小脸上满是不安和痛苦,他立即意识到自己太大力了,弄得他不舒服了。
他把安安放开,一下子就对上了他黝黑又纯真的眼睛,对着他,安安笑得咯咯响,露出了无齿的笑容,啊啊的挥动小手。安安的笑容是那么的纯真和可爱,完全不知道陆辰内心的慌张。
陆辰这才发现他手里正捉着一个小葫芦形状的翡翠吊坠,这个吊坠他知道,是娇娇的,可是前几天不是不见了吗?怎么又突然出现了。
难道,这都是安安藏起来的,和小床上的玩具一样,都是安安做的,又或者是这小葫芦把东西装起来了?
陆辰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不然怎么解释突然出现的东西呢。
不过,他的儿子不会有问题吧。
阮娇娇醒来,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陆辰那张严肃的脸。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担忧和关切,仿佛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而他怀里正抱着安安。
她的心中一阵慌张,急忙想要坐起身来,却不小心拉扯到了她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气。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冷汗淋漓。
陆辰看到她的痛苦表情,心疼得要死,着急扶住道:“扯到伤口了吗?”
阮娇娇咬了咬牙,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没事,安安怎么了?”
陆辰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娇娇解释他看到的那一幕,要不是事实摆在眼前,或许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不过他又不想瞒着她,只会让她更担心。
“娇娇,可能说起来你会不信,不过刚才,这些玩具凭空出现了。”陆辰说完又看了一眼阮娇娇,见她没有什么表情,他才继续说道,“我怀疑是安安弄的,还有你看个是什么。”
陆辰把安安手里的葫芦吊坠拿了出来,然后放到阮娇娇的手里,安安立即就不愿意了,开始啊啊的喊。
随着他的动作,下一秒,凭空又出现了不少玩具,一一掉落到地上。
这下子,陆辰更坚信是自己的猜想了。
阮娇娇这会,已经震惊到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张大嘴巴,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小葫芦,这东西她熟啊,从她回京后就一直随身佩戴,只是小家伙老喜欢拉扯,她就给小家伙玩,然后就玩不见了。
本以为找不回来,可又突然出现了,还是以这种奇怪,吓人的方式,本来她还觉得不可能有什么空间啥的,可现在她还真的不得不信了。
阮娇娇开始打量起小葫芦,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之处,反而安安一直想要拿,阮娇娇决定把吊坠还给安安。
她刚把小葫芦放到他眼前,他的小手立即就握住了,随后只见安安紧紧地握在了手里,小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然后他就在两人注视下,炫了一技,凭空把小葫芦弄没了,连带着掉落在地上的小玩具,弄完对着两人咯咯笑。
两人对视一眼,坚信自己没有看错了。
“安安,没事吧?”陆辰表情依旧严肃,虽然安安当着他的面把东西藏起来了,也没有出现任何不适,可是他还是放心不下。
而且,这事情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很可能会把安安当成怪物的。
而且,封建迷信可要不得!更不用说这令人诧异的事情。
“额....应该没事吧。”阮娇娇还处于震惊中,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心中的想法了。
等她冷静下来后,她立即抱过安安,开始和他打商量,想要哄他把葫芦拿出来,结果当然不成,他根本听不懂,还以为阮娇娇在和他玩。
夫妻双双上阵,连哄带玩,也没让他把东西变出来,反而累得不行,而小家伙上一刻咯咯笑不停,下一刻就睡了过去。
两人累得躺在床上,无语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算了,反正我坐月子还有一段时间,少让他和别人接触好了。”
“嗯,只能这样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叹了一口气。
哄娃,任重道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