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子,贝克同志有没有什么姐妹了?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没有。”
“可惜了,看来我是要在这一个国度继续单身了。”
“单身狗也配拥有爱情?”
“哥们,我们还是回去吧,毕竟明天去农场才是最好的归宿。”
“走吧!”
孟凡超去洗漱,回来后姜毅远还在看书,全都是俄文了,论女朋友选择的重要性,这样的软饭他也可以吃一辈子。
看着要熄灯了,姜毅远想要点蜡烛,脑海中突然蹦出来李兰溪奶凶奶凶的话:“不可以在蜡烛下看书,不可以一直天天熬夜,要不然你别想进这一个门。”
他眼色阴沉,看了看手中的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看来是不能加班了,明天去女朋友那边加班不就得了,男人拉开被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兰溪,你帮帮我?”
“不行,等一下忍不住做了怎么办?”
“不会的,没有你的允许,我是不会做最后一步的,太难受了。”
男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与穿戴整齐的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现在他在恳求女人帮他减轻欲望。
他拉起女孩的手,放在了一些的地方,含情脉脉看着对方,魅惑道:“兰溪你好美,现在我太难受了,你别不理我。”
“我……”
女人最后受不了男人的糖衣炮弹,把手伸到了那些地方,给人解欲……
哐当!
姜毅远猛地惊醒,只见孟凡超不好意思扶了扶茶杯,这一个动静确实有一点大。
“抱歉了远子,你继续睡。”
“没事,我也该起了。”
看着黑沉沉的天,或许是因为天还没有亮吧,姜毅远十分钟左右就到了李兰溪的住处,意识到今天她可能要赖床,于是待在门边等着。
轰隆隆!
天气说变就变,姜毅远赶紧去把放在露天的盆栽端到干处,没有理会如石头一样坚硬的雨点。
等把东西搬好后,他早就变成了彻彻底底的落汤鸡,他去敲门,里面没有反应,因为雨声夹杂着雷声,掩盖了他的敲门声。
现在雨太大,他是不可能回去的,和着李兰溪的盆栽待在一处。
李兰溪听着外面的雨声,感觉太催眠了,接着拉上被子继续睡觉,半睡半醒的状态进行了很久,她的脑子突然闪过了一个傻子!
“糟糕,我的盆栽!”
她拿着伞,打开门,只见露天的那一些盆栽都不见了,她视线一转,只见门口有一点没有被雨侵蚀的地方处多了一个可怜巴巴的身影!
“还不快进来,当雨人啊!”
姜毅远感觉身体有一点冷,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只见那人已经出来了,他迅速进去。
“兰溪,你的盆栽完好无损,别担心。”
李兰溪一边拿着干毛巾给人擦擦,控诉道:“你觉得我是担心那个?快把衣服换了,你的衣服在客房里面。”
“我马上去换。”
“算了,你先去洗澡吧,热水是一直有的,先洗一下,我去拿衣服。”
“好。”
李兰溪看了看厨房锅里的面后打开客房的门,里面有三套姜毅远的衣服,她拿起一套,一个小物件落在地上,她看了一眼,脸红心跳地捡起来。
姜毅远正在涂沐浴液,刚刚冲掉泡泡就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鼻中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焦味。
他勾唇一笑,洗掉泡泡后挤洗头膏,抹在头上,对着外面道:“兰溪我在洗头,你等一等。”
“不行,我的面要糊了,你已经洗头了!”
李兰溪直接推开一角门,因为姜毅远每一次都是先穿着衣服洗头的,没想到姜毅远刚刚开门,她一下子就看到了男人一丝不挂的场景。
小场面,这些都是小场面,昨天不是还摸过嘛,以后都是她的,焦糊味越来越强烈,李兰溪把衣服扔在洗护柜上就跑。
姜毅远眼里的光慢慢暗下来,对着镜子里面的人自言自语道:“她是不是不太喜欢这个身材?”
把衣服穿好后,姜毅远走进厨房,李兰溪已经拯救好了他们的面,正在切黄瓜丝,后面切佛手瓜。
他洗了一把葱递过去,对方开始把煸炒好的鸡蛋盛出来备用,接着是煸炒胡萝卜丝,黄瓜丝和佛手瓜丝,后面加入鸡蛋碎,配上佐料,一股香味袭来。
所有的面倒进去,姜毅远最后加葱,一份拌面好了,他先把碗递给李兰溪,最后自己才开始夹。
吃完饭后,李兰溪拿了一些感冒药过来,嘱咐道:“把感冒药吃了,等一下感冒就不好了。”
姜毅远正在洗衣服,对着李兰溪说:“兰溪你放在客房门边的柜子上就行了,我晒了衣服就去吃。”
“好,别忘记了。”
“肯定不会忘的。”
姜毅远把衣服挂好之后突然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有一个问题弄不出来,他过去打开电脑,开始做数据分析。
书桌上面的百合花传来一阵阵芳香,姜毅远感觉有一点晕,等到李兰溪来做饭了,他才离开书桌,数据只弄好了一半。
“酸菜鱼怎么样?这个鱼可是昨天买的,烤鸡天干了再做。”
“就它了,我来杀鱼。”
姜毅远打开后院的门,烤鸡是没有了,酸菜鱼也是可以的。
“兰溪你做的酸菜鱼就是好吃。”
“这也是你做的,我只是在一边指导,出师了毅远。”
两个人就只有一道酸菜鱼,最后吃剩了一小半,幸亏他们没有把鱼全煮了,留着晚上做其他菜。
收拾好餐桌,姜毅远坐下来继续刚刚的数据,天越来越黑,他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看了看在沙发上做毛衣的女人,他脚步凌乱走过去。
身边传来沉重的响动,肩膀上传来重量,李兰溪停下来手中的活,抬头,只见姜毅远呼吸混乱:“毅远你怎么了!”
“兰溪,我没事,就是有一点困。”
李兰溪把手放在对方的额头上,烫得惊人,她把人拉起来:“去房间,我给你找药。”
“嗯!”
姜毅远感觉很难受,整个人靠在李兰溪身上,进了客房,他躺在床上就是昏昏沉沉的。
“你吃药了吗?”
李兰溪问道,可惜回答她的是男人的呼吸声,她抬头看向那一个柜子,上面赫然是没有动的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