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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钦差看在沈南栀的面子上,可以说是掰开了揉碎了跟杨凌昭讲清楚这其中的利弊关系,真的是苦口婆心了。

他的话比杨知府的话要管用的,自家孩子敢对父母犯浑,却不敢对外人质疑,人的骨子里多少带着点儿窝里横的。

沈南栀点点头:“周大人说的对极了,杨凌昭,你为了荣华富贵, 被一个女人骗,谋害自家大哥,你还不悔悟吗?”

“我,我被骗了?不对的, 肯定有哪里不对。”

杨知府只听到了她说谋害大哥,看看老大,老二的脸色,他们都很平静,早已知晓的样子,心中剧震,原来只要他蒙在鼓里啊?

杨夫人则尖叫起来:“什么?你敢谋害你大哥?你还有一点儿手足之情吗?”

杨凌昭回神:“不是的,我只是想让你们看到我的优秀啊,大哥只是会生病,并不会死,我怎么会要了大哥的命?”

杨凌元无奈:“你说这种话,自己信吗?不让我死,却让我缠绵病榻,元气大伤,你看看我的样子,瘦了几十斤,就剩骨头架子了,你心里就忍心?”

沈南栀补刀:“是啊,缠绵病榻?说的轻松,人家杨大公子本来意气奋发,健健康康的读书求学,孝顺父母,陪伴妻子,教养儿子,幸福美满。

却被你下毒害的生活不能自理,原本能活八十八的,现在说不定人到中年就虚弱难救了。

或许你心里不是要了他的命,却让他活也活不好,妻儿担心煎熬,父母也是日夜难安,惶恐心痛。

你没有当过父亲,不明白父母对孩子的那种担心, 杨凌昭啊,你真的让所有人都很失望。”

虞氏哭起来:“沈公子说的太对了,妾身这段日子都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啊,生怕哪天醒来夫君就没了,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

杨夫人也是泪流满面:“我从小最疼你,没想到你如此冷血,对自家大哥下毒手……”

“你最疼我?可别说这种话了?你疼我不让我去京师求学,大哥二哥有的为什么我没有?”

杨凌昭说出自己的愤怒, 杨知府摇摇头:“你因为这个怨恨做父母的?老二,你跟他说,为什么你俩不在京师,反而会回家?”

杨凌禹苦笑:“三弟真的是单纯, 你以为京师那么好呆的吗?我们身份低微,到处都是达官显贵家的儿子,我无意中得罪了一位贵公子,他们处处针对我,我和大哥忍耐多年,受够了委屈。

大哥不忍看我被他们欺负,才选择回家的,你却羡慕这种生活,那行吧,父亲把他送到京师去吧,让他尝尝被人霸凌的滋味儿。”

沈南栀意外了,杨凌禹竟然也会被人霸凌?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毕竟天子脚下,达官显贵多如牛毛,一个知府的儿子,给人家当陪读都不配的。

杨凌昭没想到会是这样,嘴硬道:“那是你争强好胜,不会做人,才会被人欺负了。”

杨凌禹无语了:“你的意思是你厉害,你比我强,比我会做人,比我聪明,能出人头地,在京师人才如云的地方站稳脚跟。

那行,是二哥我废物了,父亲,这就去送三弟去京师求学吧,我给介绍个好夫子。”

“我不要,我只要林氏活下来。”

杨知府失望,“老三,你从小乖巧,为何对此事如此执拗呢?”

沈南栀问道:“是不是林氏她威胁你了?”

杨凌昭目光闪烁,不吭声了。

还真是啊,不得不说, 最了解你的人不一定是你的朋友,很可能是你的对手。

杨夫人大怒:“她威胁你什么了?你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了?这个贱人,死到临头还敢作妖,来人,去把她拖过来,我倒是看看她有几个胆子敢骗我儿子,还威胁她,老娘割了她的舌头。”

沈南栀给周钦差使个眼色:“你们处理家务事,我们先走了,明日我要离开,不跟大家告别了啊。”

“沈公子,实在抱歉,让你见笑了。”

“没事儿,谁家没个不听话的孩子啊,欠打,欠收拾,多打几次就好了,别手软,否则白打了。”

杨凌昭愤怒瞪着她,“都是你,没有你到来,什么事儿都不会有,我们还会好好的。”

“你说的对,我就是来破坏林氏的阴谋,我跟他们有仇啊,你只是受连累了 ,要恨就恨林氏吧。”

“什么仇?林氏只是个小村姑,这么深仇大恨你不放过她呀!”

“她抢我前夫啊, 破坏我家庭,顺便跟你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沈南栀,咱们也是老熟人了,我让你死个明白。”

沈南栀眨眨眼,转身走了,杨凌昭如遭雷劈,“怎么会是她?是她!”

杨凌禹同情道:“现在知道你输在哪儿了吧,我不能原谅你对大哥下毒,差点儿害死大哥,一般别喊我二哥,我没有你这样又蠢又狠毒的弟弟。”

杨陵元也道:“我也无法原谅,你想要什么家里都给你,我和你二哥不够疼你吗?

你宁可相信外人,不信亲人,真让人寒心,父亲,母亲,这个家有我没有他,我不想看到他那张蠢脸了。”

杨夫人心疼, 却无奈, 老大才是家里的嫡子,才是家里最优秀的孩子,他这是要撵走老三,让他出府单过啊。

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置了,若不是一母同胞,杨凌元能要了他的命。

林雪青被带来了,之后的审问沈南栀就不知道了。

周钦差拿着那个玉佩交给沈南栀:“沈姑娘,你看这个东西该如何处置?”

沈南栀接过,突然双手一拍,拧了一下,再次打开,玉佩就碎成粉末了。

顺手丢进了池塘里, “你看,这不是什么都解决了吗?人呐, 都是贪心惹出来的祸根。”

周钦差眼神复杂,“沈姑娘,这可是你的东西,你很可能……”

“可我不想要这种可能,我现在过的挺好啊, 我也不指望能丢掉孩子的父母重新长出良心来,也不想演什么身份复杂的苦命戏码,所以,这是最好的处置办法。”

周钦差点头:“姑娘觉得好,那就好吧,我也要回京了,来日咱们京师见吧。”

“如果有机会,我或许回去京师开开眼界,到时候打扰周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