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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非也连连点头,有一说一,在此之前,他还没有想到过这个方法。

真是“明修栈道,暗建仓库”啊!

当徐大毛从李明非家里出来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明亮了许多,我在走廊里连声向林尘道谢。

林尘道。

“毛哥,你先别高兴得太早。”

徐大毛愣了一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他只有一个办法了,他连忙说道。

“兄弟,你吩咐一下吧!我听你的。”

林尘没有乱说,他只是得到了李明非的允许,却不能指望李明非会给出具体的指示帮助,如何实施取决于他们。

林尘说道。

“毛哥,说白了,我们就是想从师范大学抢人,想要压制对手,就得有人多力量大。”

徐大毛连连点头,林尘继续道。

“等一下,我去找蒋东来,保卫部招二十、三十个人应该没问题吧,你和纠察队的关系怎么样?能招多少人?”

徐大毛仔细想道。

他知道林尘和蒋东来的关系非常密切,既然说保卫部能有二十人、三十人,那应该也只有很多了,但在他这边……

虽然徐大毛平时在工厂里过得很开心,也认识很多工人纠察队的人,但到了关键时刻,他也不知道这有没有用。

林尘没有催他,等两人下楼,上车,骑出了大院,徐大毛接着说道。

“兄弟,想了想,我可以保证只有二十人左右,还有多少……就不好说了。”

说着,他顿了顿,道。

“是啊!不行,要不找二叔帮忙?”

现在二叔是工人纠察队的副队长,在纠察队里说话很正直,但林尘却摇了摇头,撇了撇嘴道。“如果你去找他,你会说实话吗?”

徐大毛也遇到了麻烦。

说实话,二叔的嘴不是很严,尤其是喝了一点,就喜欢吹嘘。

但如果不说实话,二叔就想方设法让谎言成真,那楼父楼母就真的要遭殃了。

林尘想了想,道。

“你这样,这件事先别问二叔了,不是说可以弄到二十多个人吗?能多少就多少。”

徐大毛连忙点头,林尘继续道。

“还有,你有轧钢厂技校的熟人吗?”

拥有数万人的轧钢厂,不仅有一所附属小学、一所附属初中,还有一所专门技工学校。

我们每年招工人,有一定比例的技校毕业生可以进厂工作。

徐大毛连忙点头。

“是的,我有一个表哥,是技工学校的老师。”

林尘说道。

“有熟人就好了,让他直接带你去宿舍,我们就在一起了,至少一百个人。”

徐大毛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林尘又提醒道。

“不要自己直接去,叫班干部去,请他们去,如果招到人,还会额外给你十毛钱的提成。”

说完,两人分头行动,林尘去找蒋东来,徐大毛直奔技校……

第二天一早,清晨明媚的阳光下,一群人走出师范大学大门,顶着“革命无敌”的红旗,一路走向南锣鼓巷。

刁国栋身穿绿色衣服、绿色裤子、黄色胶鞋,腰间系着武装腰带,他昂首挺胸走在最前面。

我的心里暗自兴奋,眼角眉宇间都充满了喜悦。

楼家在解放前是有名的大资本家,现在却骨瘦如柴,骆驼比马还大。

他本人并不贪图金钱,但他有自己的理想,为了实现他的理想,他必须有钱。

我麾下的一大群人,做着各种各样的活动来赚钱。

别说外面了,就师范大学里面说,大大小小的十几支队伍,有上百人的,也有只有十几人的。

大家同时开始,为什么有的能发育长大,有的却半死不活?

说白了就是两个东西,一个是“嘴”,一个是“钱”。

如果你有一张嘴,你就能说话,就能欺骗,就能吸引人。

如果你有钱,你就能吸引人,能吃大白馒头谁还愿意吃火锅菜?

到了南锣鼓巷,走进了楼爸爸和楼妈妈住的巷子。

刁国栋心里越想越高兴,却突然看见巷子对面来了一群人,规模比他们还要大,有一百多人,或者几十人。

前面还有一面红旗,上面写着“工人纠察队”几个字。

最底下是衣着整齐的保卫科人员,中间是穿着工作服的纠察队,最后面是精神抖擞的技校学生。

刁国栋一看,就知道自己要惹麻烦了。

今天他带了三十多个人,他以为这样就足够了,但他失算了,但他不愿意灰心丧气地离开。眼见双方在楼父楼母的院门前相遇,刁国栋一抬手,拦住了队伍,大声喊道。

“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轧钢厂对面,林尘和徐大毛并没有出现。

为首的是一名光头、虎头、体格健壮的青年,他就是雷春生,雷老六的儿子。

在他的身后,一左一右,分别是老杨的儿子杨志成和魏独子的儿子魏德贵。

魏德贵虽然手残,但论武力值,他恐怕是全场最高的。

杨志成张开双臂,腰带上挂着一把亮银色的扳手。

领导雷春生毫不怯场,大声说道。

“我们是轧钢厂工人,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本来刁国栋还庆幸对方只是路过,现在一听,原来是一场比赛。

看对方的架势,我就知道今天自己肯定占不到什么便宜。

对手不仅寡不敌众,而且准备充分。

刁国栋暗暗怨恨,一定是有人泄露了消息,轧钢厂的人要摘桃子了。

“我们是师范大学纠察队的!”

刁国栋也不甘示弱,大声喝道。

“楼鸿毅是我们先发现的,你的做法是违规的。”

雷春生笑道。

“规矩?什么规矩?你有什么资格告诉我规矩?楼鸿毅这个黑心资本家剥削了我们轧钢厂的工人几十年,我们最有资格评判他!”

说着,他又冷笑一声,轻蔑地说道。

“你先发现的!告诉我,先到先得,这是先到先得的事情吗?同志,你是大学生,你的觉悟水平还不错,不好!”

刁国栋顿时无语了。

他没想到,对面这个看似粗暴的男人,竟能如此尖酸刻薄,殊不知,林尘一早就把这番话告诉了雷春生。

为了让刁国栋闭嘴,楼鸿毅又被带回轧钢厂,让师大方面深信不疑,连抱怨都没有。

雷春生说完,立即趁热打铁,挥手道。

“抓人!”

他话音刚落,保卫科队伍里就冲出了十几个人,进了院子里抓捕楼某,父亲、卢和母亲都被压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