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澜柔声道:“宝贝,他真的很爱你,像妈妈一样,把你视作生命。”
秦漪郑重点点头。
江意澜又讲:“你哥哥好喜欢你的,怕你被抢走,所以才对封庭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宝贝不要介意。”
秦漪摇头:“我知道,我不会的。”
“妈妈,你呢?你喜欢封庭吗?”
江意澜微笑反问:“你很希望我喜欢他吗?”
秦漪抿唇,点头:“他是我的爱人,我希望你们都喜欢他。”
江意澜听完以后笑了,眼睛里满是柔软的爱意。
她双手捧起秦漪的脸,跟她贴了贴额头。
“宝贝,爱屋及乌的心思,我想你应该懂得。”
因为爱你,所以也会珍惜你爱的人。
宴肆臣就是在这个时候闯入的。
他一脸受了气的模样,上来就挤在秦漪和江意澜中间,一本正经道:
“我对封庭不满意,他戏弄我!”
一向以陌上公子,谦谦如玉形象示人的宴肆臣,此刻简直像个清澈愚蠢还颇为幼稚的大学生。
“……”
江意澜拉着秦漪的手,提议道:
“宝贝,我们下楼吃饭吧?”
秦漪点点头:“好啊。”
两人十分默契地忽略了眼巴巴的宴肆臣。
宴肆臣捧着一颗受伤的心,跟在两人身后,喋喋不休: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不是你们亲爱的儿子和哥哥了吗?你们知不知道我受到了多么大的伤害,我……”
秦漪被他念叨得实在受不了了,转回头认输道:
“哥哥,你能不能别念了,你是唐僧吗?”
宴肆臣听着秦漪宛若撒娇一样的语气,呆愣愣站在原地。
就好像灵魂出窍,当场石化了一样。
他呆滞地喃喃道:“妹妹,能不能再这样叫一遍?”
秦漪歪着头,觉得宴肆臣这个样子有种莫名的呆萌,还蛮喜感的。
“好啊,你想听什么样的?”
“哥哥?欧巴?欧尼酱?brother????(???)?le frère?”
宴肆臣:“……”
倒也不必,他只是想听妹妹撒个娇而已。
晚饭。
宴明渊、宴肆臣,还有封庭,都想和秦漪坐一起,几个男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愿意先松口。
最后江意澜渔翁得利,成功将秦漪带到自己身边坐下。
饭桌上,宴明渊提前准备了一堆问题,准备为难封庭,具体表现为——
“我女儿跟你妈妈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封庭:“不存在这种选择,我不会让漪漪掉水里,除非那条河是我俩之间的爱河。”
宴明渊:“……”
宴肆臣被酸得一阵牙疼:“啧。”
宴明渊:“那万一呢?”
封庭:“我妈是前意大利国家游泳队队员,她会先把漪漪救上来,然后把我踹下去,惩罚我没有保护好她。”
“……”
差点忘了亲家母出身军火世家,是个奇女子。
宴明渊重振旗鼓:“结婚后的家务?”
“我做。”
“孩子?”
“我带。”
“养老?”
“我来。”
“她要是打你?”
“我活该。”
“她如果出轨?”
“……”
秦漪无语:“这个应该不会……”
宴明渊轻咳一声:“我这是在预想所有的可能性。”
封庭淡然回答:“那我就带着孩子回老丈人家,跟您和大舅子诉苦。”
宴明渊:“……”
宴肆臣:“……”
居然难不倒他小子。
一顿饭吃得有惊无险,封庭算是彻底做到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晚上,宴明渊特意安排了两个房间,让封庭和秦漪分开住。
秦漪对此倒没什么意见,就一晚而已。
不过某人忍了一天,到了晚上可就忍不住了。
趁着家里人都睡下了,摸黑来到了秦漪的房间。
秦漪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被子里钻进了一个火热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着她,烫得她不由自主蜷缩身体。
“……你……”
微凉的柔软唇瓣贴着她的脖颈,细细亲吻,留下缠绵的痒意。
秦漪彻底清醒过来,没了睡意。
她披头散发被拢在被子里,封庭两只有力的手臂牢牢将她圈住,抱得很紧。
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像失了火。
秦漪推推他胸口,简直无言以对,压低声音问:“你干嘛过来?”
封庭又将她抱紧了一点,十分自然地说道:“想你。”
他声音落在耳边,格外低沉好听,撩得人心口直跳,难以平息。
秦漪感觉自己也热了起来,无措地搂住封庭脖子。
在他的手撩开睡衣往上摸的时候,她才慌忙伸手按住。
“等一下,我有件事要问你。”
封庭被她按着,呼吸有些克制不住的急,冷隽的眉峰微微蹙起。
“不能做完再问么?”
秦漪:“……”
她深吸一口气:“我反正忍不住,你忍。”
封庭沉默了一会儿,手还贴在她腰间,无法克制一般,用发烫的指尖不断摩挲细嫩的皮肤。
最终他牵起秦漪的手,顺着紧实的腹肌往下滑,声音沙哑:“摸一下。”
“摸一下就让你问。”
秦漪:“……”
她抗拒地挣扎,用力抽回手。
因为羞恼,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一层迷蒙的水痕。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嘴上说什么只是摸一下,什么都不干,其实根本不是那样!”
“这简直就是男人除了身高之外最大的谎言!”
封庭有点无辜:“我玉米粑粑,这个没骗你。”
秦漪:“……但你其他事情就是说话不算数!”
封庭:“……”
“我不摸,我就要先问!”
封庭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你想问什么?”
秦漪用很有求知欲的眼神望着他:
“你给妈妈看你小号的日志,为什么有些是隐藏的?”
“老实交代,你到底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