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的身份马上就要曝光了，实在不行，等他曝光了，韩叔你直接联系他吧……”
王重没办法，小韩秘书刚刚帮过自己，总不能直接拒绝了吧。
而且这很有可能就是老爷子的意思，小韩秘书只是一个消息的传递者。
“这么说，你还真的认识这个x啊？方不方便透露一下，这个x到底是不是咱们华夏人？”
王重本来还想保密，但是一想马上就要曝光了，也没有那个必要了，于是坦诚道，
“是华夏人。”
小韩秘书的声音立马就提高了，诧异的同时，还有一种莫名的骄傲情绪，
“真的？华夏人？他在哪，是谁你知道吗？”
“知道，不过他得身份马上就揭露了……”
小韩秘书听出来了，王重不想说，估计是应该和x达成过什么协议，或者答应过x不暴露其身份，
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答应别人的事情，肯定要帮助别人保守秘密，又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
“你们现在的小孩啊！哈哈哈哈……”
老爷子的声音出现在电话里，小韩秘书是开着免提的，老爷子听到了两个人的聊天全过程，
显然，在得知x是华夏人之后，老爷子也很开心。
“行啦，你们小孩子自己玩吧，如果你想上春晚的话，我跟你保证，你自己一个人唱，顺便也帮我跟x传个话，他如果想上的话，也是独唱。”
传话王重是不能传的，两个人都是自己，怎么传。
但是春晚也是真不想上的，那个时候诺奖在手里都热乎了，别人上春晚或许是他们的荣幸，但是谁听说过一个诺奖得主，上春晚给人表演节目的？
油管上，虽然x的因为不唱英文歌曲，导致口碑有所下滑，但票数却一直都保持在遥遥领先的地步，
和小苞米团队所唱的《my stupid heart》正在以平常人难以理解的速度在点击榜和收藏榜攀升，但是票数始终却和x差了十万八千里。
而且王重在油管上的大部分票数，都是国内一些粉丝翻墙，和黑洲或者华侨的一些票数。
为了防止作弊，油管使用了单Ip单账号只允许一票的模式，让一些王重的粉丝一点办法都没有，刷票都没有渠道。
x账号下的评论一如既往的在喷，票数却嗷嗷的疯涨，王重有时候真的就不理解，大家到底是想看x露出真容呢，还是想让x的华夏歌曲赢。
按正常的外国人思维来说，华夏的方块字和发音，显然是不符合他们的审美的，但是x现在基本上每首歌都是华夏歌曲，他们还疯狂的支持x，
显然是一种身份认同，认为x是自己国家的人。
就像开盲盒一样，当盲盒被打开之后，如果x是自己国家的人，那种快乐，一般人根本体会不到。
可是怕就怕在，当盲盒打开，自己所抵触的华夏文，华夏歌曲……
竟然都是华夏人唱的……
小丑竟是我自己？
刚要在自己的账号里面把歌曲传上去，电话却再次响了起来，王重一愣，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忙过了。
“寇沃拉教授，您好，很想念您。”
“王，我可一点都不想你，我每天都能在油管上看到你，我的小孙子和小孙女，都很喜欢你的歌曲。”
老外说话就是委婉，自己喜欢不说自己喜欢，而拿自己的孙子孙女当借口。
“寇沃拉教授，难道您不喜欢吗？”
“我也很喜欢，但是我把更多的时间奉献给了科学，所以音乐只是我消遣的一种方式。当然，还是要感谢你的，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放松方式。听你的歌曲很舒服。”
“我即将要发布一首新歌，希望您能和您的孙子孙女一起听，我保证，你们都会喜欢的。”
如果没有这个电话打来，此时新歌应该都已经上传完毕了。
“王，你不应该浪费你的天赋，你的归宿在物理！”
难得的，寇沃拉教授的语气有一些教育的口吻，但是王重并不反感，因为从始至终王重都认为自己是一名科学家。
“您说的对，寇沃拉教授，但是您也知道，创作歌曲是我的一种消遣方式，我通过创作和唱歌，来保持我对科学的灵感。”
寇沃拉教授完美的接受了王重的这个借口，因为有很多大名鼎鼎的科学家，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小怪癖。
大名鼎鼎的尼古拉特斯拉，没事就喜欢挤自己的脚指头，通过这种方式来愉悦放松自己的大脑。
还有一个瘫痪了的科学家，即使在不能动的情况下，也喜欢在一些远离陆地的海岛上蛄蛹。
像王重这种只是创作和唱歌，在科学家们的小怪癖中，算是比较轻的症状了。
“感谢上帝，你的初心还在。这个世界，可以没有音乐，但是绝对不能没有物理。”
感谢上帝？不好意思，我感谢Gpt！
上帝不能让我拥有外挂，但是Gpt能。
“寇沃拉教授，您今天联系我，不是为了督促我去学习的吧？我们现在正在放暑假……”
“啪！”
王重只听到电话里面传来一声拍脑门的声音，随后寇沃拉教授说道，
“差点忘了，我在全球中学生物理竞赛里面看到你的名字了，你是指导老师？”
王重没想到，寇沃拉教授竟然还有心思搞中学生的一个比赛，
“是的，寇沃拉教授，他是一个很有钱……额，天分的小孩，我相信我们的研究成果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可回收火箭这个东西，如果说单独是杨昭昭研究出来的，组委会不一定会相信，但是如果说是和指导老师一起研究的，那么可信度就高很多了。
再加上这个指导老师是当今物理界最年轻的顶级物理学家之一——王重，只要看到这个名字，就不会有人怀疑。
最多怀疑怀疑这个东西是不是王重搞出来的，给杨昭昭挂个名字。
这种事情，基本上每届都有，也不会有人在意。
“我看到你们的项目了，很惊艳，很科幻，可回收式火箭……”
“我想知道，这个实验经过了验证了吗？”
王重想了一下，觉得寇沃拉教授应该信得过，而且不是特别重要的机密，让他知道也没有什么问题。
“通过了，目前已经成功发射并回收了两次，非常完美，您就拭目以待吧。”
“对了，您的学生也参加了这次竞赛吗？”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才幽幽的说道，
“我是腐国皇家科学院的院士，同时也是副会长，全球所有年龄阶段、所有中大型物理竞赛是我们学会组织的……”
“我看到华夏——王重这个名字之后，便主动申请过来为大赛服务，承蒙科学院的信任，你所参加竞赛的总负责人就是我——尼古拉-寇沃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