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本以为自己回到日本就可以拿到自己的新身份,结果去找伏特加录入了一堆信息也没有用。
按照伏特加的话就是,这样的身份需要一点时间出现人前,到时候黑泽阵也要配合一下。
因为组织的关系,大部分富人和高官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黑泽阵不利用那个身份搞什么事情,基本就成功了。
无所事事的黑泽阵回到了四丁目39番地5号搞装修,因为琴酒的慷慨相赠,黑泽阵又有了一套房子。
鉴于琴酒都不带装修,他只能自己找了装修公司装修。
前不久完成任务赚到的钱瞬间去了二十分之一。
房子装修好了,黑泽阵又有了动力,可惜他还没有开始行动,就被琴酒丢了几个任务。
“几天后有个长期任务,日本这边行动组人数少。为了防止个别任务堆积,这些任务你就带着人全部做了。”
这是琴酒发来的邮件,后面还跟着三个大冤种的代号。
“让我看看,苏格兰,波本,黑麦,三瓶威士忌都丢给我?”
黑泽阵有点不放心,又给琴酒发了一封邮件问问情况:
如果我发现这三个人里面有谁有问题,一枪崩了那个人会给你找麻烦吗?
琴酒回的很快,回件简洁明了:老鼠死不足惜。
“哦,老鼠,”黑泽阵回想起自己对于三瓶威士忌的怀疑,又看了看琴酒发给自己的任务,“如果这三个人里面有任意一个人是老鼠,这些任务都会被蝴蝶掉。”
“如果没有,”黑泽阵快乐的把三瓶威士忌在组织论坛拉了个小群,直接取名冤种小队,然后把几个任务全部发群里。
Gin:都准备一下,明天开始我们一起做任务,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
群里没有回话,不过黑泽阵也不担心,这些任务四个刺杀,两个明枪还有一个直接刀高官。
就连黑泽阵看了看上面挂着的名字,都感觉到如果成功了,那么商界,科学界还有政界都要有一番动荡。
“组织真会挑,这些人如果同意加入组织,组织又可以小小提升一波了。”
“哎,好久没有看见雪莉了,得去见见她,”黑泽阵从柔软的两米大床上爬起来,从衣柜里找了一套雪莉最爱看的衣服。
是的,和雪莉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黑泽阵觉得自己已经摸清楚了雪莉的爱好,比如喜欢红色的东西,还喜欢那些贵的奢侈品,最后,她一看见琴酒就激动的要死。
黑泽阵觉得,她不是在怕琴酒,而是非常羡慕琴酒那一身黑衣,帅的。
自从有了琴酒的名号,黑泽阵虽然还没有专属司机伏特加,不过这不重要,他直接摇号了一个组织成员来接。
只是黑泽阵到实验基地的时间有些不赶巧,今天是雪莉和她姐姐宫野明美见面的日子,黑泽阵过去,刚刚好接上雪莉。
“你确定要去见你姐姐吗?”黑泽阵还没有下车,隔着打开的车窗和雪莉说话。
宫野志保冷着一张美人脸,“怎么,你是要违反约定吗?这可是那位先生给我的特权。”
“哦,上车,”黑泽阵知道检查宫野志保实验进度的计划破灭了,不过可以见一面她的姐姐,“地点。”
“东京都六丁目45番地2号,在那家咖啡店不远处停下就好了。”
黑泽阵点点头,让司机开车。
姗姗来迟的伏特加和琴酒开着保时捷到实验基地来接人,琴酒收到的只是一封黑泽阵把人带走了的邮件。
琴酒看完给他新发了一封。
Gin:看好她,晚饭过后送回实验室。
金恩:oK,我懂。
黑泽阵编辑好新的邮件发给琴酒,开始问宫野志保实验进度怎么样了。
“就那样,即使有新人带来的新资料,实验进度还是卡住了,”宫野志保坐在后座双手抱胸,“不是我不想提高实验进度,而是这根本就是让实验进入一个新阶段。”
“两个阶段不可以强硬拼合,我现在只能慢慢的解开其中的不同关联点。”
黑泽阵不是生物学家,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但是宫野志保说的对不对,到时候问芙丽卡就行了,“好,目的地到了。”
在黑泽阵和宫野志保的聊天中,司机已经把车子开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处广场,周围可以逛的地方很多。
黑泽阵看着这些带有旧时代气息的商铺,久违的来了点逛街的兴趣。
他跟着宫野志保一起下车,准备跟着宫野志保一起逛逛。
“喂,你不应该离开吗?跟着我是为了监视我吗?”宫野志保本以为黑泽阵很快会离开,结果跟到了咖啡店门口都没有走开的想法。
黑泽阵摘下琴酒同款帽子拿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将落在胸前的头发别再耳后露出脸,“你这是说什么啊,叫喂可是很不礼貌的,而且,你不应该讨好我吗?”
“我可是你的监护人,只是想和你一起逛逛街而已。”
周围已经有路人看了过来,黑泽阵对着他们一笑,直接颜值暴击,“宫野,再不进去,时间就要错过了。”
黑泽阵一本正经儒雅的样子,直接欺骗了路人,路人看宫野志保的目光也带上了看无理取闹小孩子的目光。
这位英俊帅气的青年只是想和自己的小妹妹一起逛街,这个小妹妹有这样的大哥,居然还不识好歹。
“你,好吧,”宫野志保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倨傲的样子对着黑泽阵,“你不要打扰我和姐姐叙旧,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黑泽阵只是笑笑,推着宫野志保进去咖啡店。
笑话,管她宫野志保做出什么,有一个芙丽卡在,她居然还没有危机感,黑泽阵真不知道她是被养的太单纯了,还是只剩下了在生物工程上智商。
咖啡店的靠玻璃墙位置里,宫野明美目睹了门口发生的一切,她悄悄握紧了手,却又对自己的无能为力红了眼眶。
宫野志保一进来就看见了有些伤心的宫野明美,着急的凑过去连忙问她怎么了。
黑泽阵落在后面,还有心思去前台点了一杯冰黑咖啡。
他直接站在前台等着,靠在前台上远远看着两姐妹叙旧。
“那两位是先生的?”
“啊,我是其中一位的监护人,”黑泽阵扭头伸手接过咖啡,“谢谢。”
拿到咖啡的黑泽阵选择找了其中一个靠近但是听不太清话的地方坐着。
宫野明美看着这一幕心里的悲伤轻了许多,看向黑泽阵的目光里却还带着恐惧。
坐在椅子上的黑泽阵,闲的无聊开始翻看咖啡店里的宣传册,时不时喝上一口冬天的冰咖啡,整个人都得到了升华。
就是宫野明美时不时的目光,真是让人讨厌,里面的惧意和恨意都快要凝结成实质。
这就是宫野明美吗?黑泽阵品着咖啡看着她们攀谈,给宫野明美下了个定义:
弱小的,自不量力的理想主义者。
明明有一个有代号的的妹妹了,却还是不懂的怎么才可以变成一个对于妹妹有用的人。不断减少宫野志保在组织里生存的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