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容容:“咦,你的人品这……”
李昌盛:“不是人品的事,你就别磨蹭了。”
说着起身就要过来推庄容容。
庄容容赶忙道:“别推我!我有什么好处?给多少谢礼?”
李昌盛:“什么谢不谢的,咱们都是生死之交了还要啥谢礼呢,快去吧。”
庄容容:“哎哎哎,说起这个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第三次的救命报酬……”
李昌盛再不犹豫,直接从她背后推她:“等会儿一起算,快点去吧。”
庄容容无奈只好出来了。
跪着的二人还是低垂着头,挺直脊背一动不动。
庄容容面带微笑的走到二人身边,躬身道:“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有请。”
跪着的二位抬头看她齐声道:“我二人罪责深重,不敢……”
庄容容打断他们的废话,最起码在她看来就是废话:“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你们二位这样跪着,被人看到了不是毁损三公子清誉吗?”
二人一愣,急忙站起身。
庄容容:“赶紧的,把身上的东西弄下来,把衣服穿好了,咱们进去好好的唠。都是自己家兄弟,哪有那么多的嫌隙,三公子还等着二位兄长喝茶呢。”
二人急忙穿衣服,还有意背着庄容容一下。庄容容心说,能看到的我都已经看过了,再背着有用吗?
二人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整理好,脸上还有些红色没有褪去。
这兄弟二人颇是有些拘谨的看着庄容容。
庄容容笑道:“二位,你们不要拘谨也不要想太多。李昌盛让我传句话,以前是不知者不怪,以后还是一家人还是亲兄弟。”
二人都是慌忙说不敢不敢。
庄容容又劝解:“二位公子听我句劝,你们仨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生活是一家人,三公子他很珍惜这份兄弟父子情。
你们再这样执着下去就是破坏这情分了,如果你们心里觉得对不起弟弟,以后好好打理生意,尽心尽力尽责做好自己的事,这就是最大的弥补。”
二人相互对视,眼睛都红了,都表示以后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效忠公子。
庄容容:“自己家兄弟跟他客气啥?他在等你呢,你们进去聊聊吧。”
二人整理衣襟去找李昌盛了。
庄容容在大厅里坐着等人,李顺和大侠庄影从后面出来,庄容容和李顺说告辞回去。
正在这时候李昌盛又叫起来:“庄容容,进来。”
庄容容无奈叹气,挣点钱真不容易,人家的家务事都得服务。
屋里,李昌盛坐在椅子上,他的俩哥哥站在桌前。
李昌盛:“庄容……庄姑娘,你给解释一下合作分成的事。”
庄容容敬业的用最温柔的声音开始讲解:“二位公子,三公子为了感谢你们这些年的辛苦付出,特决定给你们奖励:每人每年一成的红利分成。”
二人有些茫然,但略微思考也明白了意思,红利分成。
庄容容:“你们俩个和老爹,以后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每月有工钱,每年有盈利分成,这是暗地里的事。明面上你们还是兄弟父子,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
俗话说生身没有养身重,三公子早已经把你们当成家人,他也只有你们是一家人,所以和睦亲密相处才能万事兴盛。”
李昌盛不由看向庄容容,此时的她温柔而娴雅,娓娓道来,怎么有点想……他摇摇头。
兄弟二人这回彻底摆脱了心理阴影了,连连点头。工作轻车熟路,这回挣的都是自己的了,最重要的是一家人还是一家人这句话。
虽然有裂痕,但是比家散了要好多了。
李繁华兄弟当即表忠心:“一定会赴汤蹈火尽全力而为!”
李昌盛这时才露出笑容:“二位哥哥,我没有经商的经验,以后还是要仰仗你们的。”
二人表示应该的,然后举杯喝茶说了会儿闲话,主要还是表达了一个主题:以后还是一家人,该亲近还亲近。
送走二人,大侠和庄影就进来了。
庄容容问大侠什么时候去乡下,她好提前做好迎接准备。
大侠说今日即可,庄容容高兴的立刻就要走。
李昌盛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也要跟他们去看看,他说他得盯紧了,庄容容别把大侠拐跑他无处去找。
庄容容买了些菜,又给大侠买了新被褥新衣服,一行人就回庄家村了。
为了掩人耳目,大侠对外的身份是张氏的娘家弟弟。原本是说做庄爷爷的干儿子,以庄为姓,后来一想太突兀了,没有说是张氏的弟弟方便。
要说是干儿子,哪里来的、姓啥名谁、为什么要改姓等等,问题太多了。
果然,在村口遭遇了众人的纷纷询问,庄容容一说是舅舅来了村里人就不再问了,还让他们快点回去。
庄耀文带着众少年们正在训练,忽听庄灵喊大侠来了,大家都一阵激动,呼啦啦向家里跑!
中午饭是庄容容做的,弄了五个荤菜五个素菜,庄二和和庄三贵庄耀文陪着李昌盛大侠,庄容容和庄影庄静等做饭。
这一顿饭吃的李昌盛心里直痒痒:“庄容容,你这菜是怎么做的?要不你去我酒楼做厨子吧。”
庄容容断然拒绝:“不去,我还指望着这方子挣钱呢。”
李昌盛哄她,又是高薪又是给住房的,庄容容不为所动。最后说你要是真想我的厨艺我们可以合作,李昌盛又说她爱钱,表示有时间认真谈这个事。
然后吃饭后,庄容容不听他啰嗦,跟着少年们带大侠出去演练去了。
无奈无事可做的李昌盛,也跟着去了。
大侠在庄家村的名字就叫张大侠,他跟大家在大坝对练演习。一会儿一个个的过招,一会儿大家一起打他,最后是庄容容。
和庄容容的对练费了些时间,也带给他带来了惊喜,二人在一起讨论研究了很久,直接把李昌盛李公子给忘记了。
李昌盛躺在草地上,一会儿跷着腿看天,一会儿起身看训练玩耍的人,只是看庄容容的时候多些。
等的久了,他自己独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