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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刚从脑海之中冒出,墨文的思绪就抑制不住的向外发散着。

曾经的伙伴、死去的朋友,如果……真的正如对方所说的那样……

他们是否能够再次回到我们的身边?困扰着无数人心目中的心结是否也能得到梳理和解放?

维尔汀不再需要为过去所经历的事情而感到内疚……

尤利姆先生的心中也不需要再感到遗憾……

死去之人的生命可以再次得到延续,离别之人还能再次团聚。

墨文越是思考,心中的那股激动就越发不可压制。

白书节看着男孩,望着他那双异瞳之中闪烁起来的希望火花,一句话将其扑灭。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复活一个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墨文微微愣了愣,白书节接着说道,“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你的自心提取了他们生前的痛苦,却没有因此得到他们的美好。

哪怕……你真的成功了?最终的结果也只是复制了一个替代物。”

墨文听后,心中原本燃起的熊熊烈火瞬间熄灭了下去。

但白书节话锋一转手中升腾起了一团灿金色的火焰,笑脸盈盈的说道,“不过俗话说得好,世事无绝对,办法总比困难多。”

“而我这边刚好有一个方法,不知道……你要不要听?”

对方的语气之中充满了诱惑,墨文心中的某种东西似乎被勾引住了,但是他很快的就反应过来!

——对方为什么要帮自己?先是借用测试实力的名义与自己进行缠斗,当半自心化展开之时,又话锋一转,开始诉说起灵魂的组成和自己自身能力的构建。

墨文不知道身为完整个体的罗教和曾经参与过\"自心计划\"的尤利姆先生是否知道这个的秘密?

但他可以确定一件事,眼前之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帮自己。

——他的身份似乎……并不简单。

“你想得到什么?”

白书节眨了眨眼睛,捂住自己的心口,“唉……小墨文你好让我伤心啊,我尽心尽力的帮你,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你的疏远和警觉,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可墨文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白书节见状撇了撇嘴,“真不好骗……”

“好吧,我确实有一些事情想拜托你。当然,你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很小。”

说着,白书节的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缝,缓缓将手中的金色火焰轻轻地往前一推……

轰——!!

下一刻,金色的火焰瞬间爆炸开来,化作火焰的巨浪朝墨文扑面而来!

墨文眼神一凝,握住手中黑剑猛地上挑,漆黑的月牙裹挟着阵阵热风破开了这扑面而来的巨浪!

但原地已然没有了白书节的身影,墨文四处张望,只听到那重重叠叠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维尔汀的血我需要一瓶!这一次的测试就先到这里……”

“下一场梦……再见吧~”

墨文眯了眯眼睛,下一刻,周围的一切瞬间被迷雾所覆盖,而他的头也逐渐变得越来越沉,直至跌倒在地……

眼前的地面如同在水面上泼洒的油漆那般,有形但无实,墨文坠入冰冷的湖水之中,不断的下沉……

……

当他再次醒来之时,眼前的一切已然消失。

金门大桥、雨夜、白发的少年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远处贴边的日出和那徐徐吹来的微风。

墨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正如白书节所说的那样,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但那一场梦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一时间让墨文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梦境还是现实。

但当墨文感受到肩膀处传来的重量之时,他将一切都抛之脑后。

微微侧头看向了一旁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的女孩,随着太阳的节节攀升,耀眼的金黄洒在十四行诗白皙的脸颊上。

墨文不知为何,每当和十四行诗待在一起的时候,杂乱的思绪和绝大的秘密在女孩恬静的睡颜面前,都显得那般的无所谓。

一切都很平静,一切也都很美好。

墨文伸出手,扶着女孩的脑袋,将其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随后捋了捋散落在脸颊两侧的秀发

望着少女那白皙的脸颊,墨文一时间有些失了神,似乎察觉到自己的行为过于失礼了,他连忙撇开视线,望向远处的日出。

——如果被对方察觉到,应该会被当做变态吧?

墨文这样想着,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感叹着自己的脑回路真是奇怪,怕不是躺在实验室的太长时间,把脑子都给睡懵了吧?

指尖穿过柔顺的发丝,男孩轻轻的抚摸着对方的脑袋,就像他们小的时候那样。

………

另一边,办公室内。

“你确定吗?玛蒂尔达……”

Z女士看着手中的\"调查员入职申请\",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满脸坚意的玛蒂尔达。

她原本还在处理\"暴雨改革政策\"的后续修改方案,和最近这段时间因为人员短缺而进行的人力资源调配。

但谁又能想到,就在今天玛蒂尔达特地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之中,并向她提交了成为调查员的申请档案。

——原本这也没什么,想来也是一件好事。

但……自从1929年的行动报告被维尔汀提交了上来后,Z女士就对这一方面的看法发生了些许改变。

“我相信你也为此做足了工作,不可能不知道调查员的危险性。

身为圣洛夫基金会调查时代和探索的先锋,他们甚至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陷入危险之中。

甚至……失去生命。”

玛蒂尔达微微愣了愣,但只是思索片刻,她便重重的点了点头。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或许会犹豫很久,但现在……已经不会了。

望着眼前面容稚嫩的女孩,Z女士眼眸低垂,打开了眼前的保温杯。

“上一次1929年,\"瓦尔登湖\"的那次行动之中,你并没有向基金会提出支援申请,就擅自前往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