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毛,你个孙子,住手吧,你可以跟楼小娥离婚,但是你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要无耻的往楼小娥身上泼脏水,我受不了。”
徐大毛反驳道:“朱傻子,你就是一只管闲事的狗,与你无关。”
何玉柱冷笑,“我真的不是故意吓唬你的,徐大毛,你要是再敢这么大言不惭,我就打你一次!”
“你生病了!”
秦静茹喊道:“快走,快走,别欺负别人了。”
何玉柱走了,徐大妈立即张牙舞爪,“这孙子,今天我也不认识他,不然我可以打死他。”
秦静茹拉着他,说道:“你小声一点,我们还没走多远呢。”
徐大毛顿时被吓到了,回头一看,就见何玉柱进了后院,豪气十足的说道:“怎么了?实在不行,我就反击。”
秦静茹感觉很累。
她确实不太了解这个大院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个大院里每个人的性格,但是她知道,何玉柱绝对是这个大院战力的天花板,徐大毛根本无法抗衡。
何玉柱进了聋哑老太太的家。
聋哑老太太正在跟楼小娥说起傻朱的事。
现在楼小娥已经看透了徐大毛,知道徐大毛是个渣男。
这时,聋哑老太太又把何玉柱举上了天空,她说的也有道理。
这些话,楼小娥都听了。
以前楼小娥站在徐大茂的角度看何玉柱,是有偏见的。
现在她彻底脱离了徐大茂的阵营,她理性客观地看待何玉柱。
他确实很好。
他的性格和行为,比徐大茂好几百倍。虽然外表不一样,但他为人正直,诚实,心地善良。
“柱子在这里!”
聋哑老太太看到何玉柱,笑道:“我跟小娥说了你的事,你就来了。”
何玉柱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大叔告诉我,楼小娥现在跟你住在一起,她刚刚和徐大毛闹矛盾,正在等待离婚。大叔让我过来一下。”
并给你做一顿可口的饭菜。”
“你很体贴。”
聋哑老太太拉着楼小娥说道:“你看,任珠珠好细心啊,那许大毛还没出现呢,快来看看你吧。”
“别说徐大毛那个混蛋,就是朱傻子都愿意过来做饭,我们真是太幸运了。”
楼小娥何看了厨房里的何玉柱一眼,笑道。
何玉柱眨了眨眼睛,他怎么感觉聋老太太今天说的话不太对劲。
这有点他和楼小娥之间的撮合。
他没有盲目思考,专心做饭。
过了一会儿,楼小娥进来帮忙,“听说你得罪了你们厂领导,被送到车间改造了。”
何玉柱撇了撇嘴,“别提这个了,不是二叔闹腾的,不过没关系,我就当做是换个工作环境吧,这个男人还真不怎么样。”
你认真点吧,我要回厨房,王导还真拦不住。
“前进。”
楼小娥翻了个白眼,帮忙洗菜。
“哎,我刚才来了,在巷子里打了徐大毛的孙子。”
何玉柱没有隐瞒的意思,“你不生气吗?”
“你没有生气。”
楼小娥很自然地说:“你生气什么?你打得很好,我要为你鼓掌。”
何玉柱竖起大拇指,“你真棒,别这么辛苦了,在这里害自己,出去等着吃饭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楼小娥拍了拍手,走了出去。
吃完饭后,不用说,何玉柱的手艺一定让聋哑老太太楼小娥赞不绝口。
饭桌上,聋哑老太太拉着楼小娥和何玉柱在一起的意图越来越明显。
何玉柱假装没听见。
聋哑老太太此时提起此事,并不是为了惹事。
徐大毛和楼小娥准备离婚。
这个时候,聋哑老太太还在撮合,岂不是让事情变得越来越混乱?
吃完饭,何玉柱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院子里就热闹起来。
秦怀茹跑进屋里说道:“珠珠,有亲戚来三叔家了。”
何玉柱一头雾水,“亲戚来也不稀奇,怎么这么饱啊?整个医院都开始喊了。”
“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不过那女孩很漂亮,叫于海棠,学历很高,是严解放的嫂子,她说和家里有些矛盾,所以才来凑合的。”
三叔一家……
“可你也知道,三叔和三婶的脾气,落入了钱的眼里。
刚才,三婶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也不是脸,严解放放在了中间。
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秦怀茹说着笑道:“我看三叔这次又要头疼了,没关系,省里的三叔每天都在想怎么对付你,找点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就行了。”
何玉柱开始动手了。
惊讶道,“哎呀,我们毕竟还是亲戚啊,三叔家就这么小气吗?
秦怀茹点头,“确实如此,你还是不了解三叔,如果你不小气,你还是三叔吗?”
“等一下。”
何玉柱一拍额头,“你刚才怎么称呼三叔家的亲戚?”
“于海棠。”
秦怀茹说道。
何玉柱记得原着里有于海棠,她差点就跟他住在一起了。
而这个于海棠,更是一个大美女,美丽又受过良好的教育。
他没想到于海棠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这并不是因为他睡着了,撞到了枕头上。
他一整天都在忙着寻找可以同住的人。
这不是一个来过的人。
他赶紧起身,心里还有些许希望,期待着原着中如此出色的于海棠在现实中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柱子,你在做什么?”
秦怀茹一愣,看到何玉柱穿着拖鞋跑了出来。
他看到一个女孩站在门口。
她身高1.65米,穿着一件非常时尚的米色外套,脚踩一双小皮鞋。
她的头发扎成马尾辫,脸庞干净整洁,笑起来有酒窝。
严解放看到何玉柱跑出来,直接走了过来。
他不好意思不介绍,笑道:“海棠,这是我们院子里的傻顶梁柱。”
“你怎么有这样的名字?”
于海棠微微一笑,看上去十分好看,上下打量着何玉柱。
何玉柱的脸顿时就黑了。
这个严解放不是个东西。
于海棠来了,他已经没有给自己留任何面子了。
但严解放确实没有什么恶意。
他只是习惯了,一时间也没有改变语气。
何玉柱踢了颜解放一脚,“我生气了,你这个小混蛋,不叫我哥就算了,你就是这么向外人介绍自己的吗?”
“你好!”
何玉柱微笑着伸出手,“我叫何玉柱,你别听严解放这家伙胡说。”
这么热闹的时候少了谁,徐大毛也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