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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

这些年,星泉在江南却一直保持关注着宫里的事情,他和五阿哥永琪也一直在通信中。五阿哥现在被封荣亲王,星泉告诉他,他很有可能被皇上秘密立为储君,立封的圣旨被放在正大光明牌匾的后面了,让他行事要万分小心才行。

宫中,皇上对容嫔的特殊和用心,不仅为她香见修葺宝月楼、穿寒部男子服饰讨她欢心,还请求如懿去帮他追香见等,皇后也开始怀疑,自己和皇上曾经的感情到底算什么。

皇后替太后给寒香见端去了那碗绝子药以后,弘历给她的一巴掌,像一把利刃,直接戳到了皇后的心中。

皇上多疑,怀疑皇后和凌云彻的关系,愉妃为了保全皇后弄死凌云彻。而每次有争执的时候,皇上都会拿皇后和孝贤皇后比,说她不如孝贤皇后端庄贤淑等。

皇上和皇后的隔阂越来越大……

——--——

乾隆三十年二月,御驾抵达杭州。

容嫔:“咱们一路南下,我看娘娘最喜欢的还是杭州”

皇后:“从小心心念念杭州,自然最喜欢。”

“杭州是好,可这地方叫孤山,名字怪不好听的。”

容佩:“容嫔娘娘有所不知,杭州有句话,叫孤山不孤,断桥不断。”

皇后:“断桥不断肝肠断,孤山不孤君心孤”

“娘娘,别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皇后:“想起那个时候本宫刚当上皇后,随着皇上来杭州南巡,如平常夫妻一般闲逛,现在想起来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容嫔:“我记得娘娘曾与我说过,皇上是您的少年郎,可如今怎么变了?”

“情分总是会变的,只是有些人是情分变深了、有些人的变淡了。”皇后说完就自己先走了,只留下容嫔一人在思考她的话。

————-——

金府

“我偷听我爹爹和娘亲的讲话,知道皇上的御驾就在隔壁的杭州,我们游坐游船过去,可以远远看到皇上的御驾、还可以游玩,等我们游玩够了便回来。”赵云依拉着金惜说

“可是,去杭州我们天黑之前赶不回来的。”

“怕什么,我跟我娘亲说我们出去游湖了,游湖到杭州在杭州停顿一下也是正常的,而且游湖我们可以住在你家的大船上。”

金惜拉着赵云依去找家里的男丁,想让他们带她们去游湖,找了一圈只看见小菩提在练武。“小菩提,小朔儿他们呢?”

小菩提把手中的木剑放下,用衣袖擦一下头上的汗水:“他们都去杭州的海缘阁分阁,听说那边最近的大人物比较多,他们要去坐镇那边的海缘阁,我在府里守家。”

“我们想要去游湖、我们也要去杭州怎么办?”

“这简单,我让人准备着,我洗漱一下带你们去。”小菩提说完就往屋里跑,他在府里很无聊,正好有借口出去逛。

金惜高兴的和赵云依击掌“耶!”

——

下了游船,金惜便牵着赵云依跑到街道上,小菩提带着几位护卫跟在后面。

街上人非常的多,两边都有商贩叫卖、吆喝声。

小菩提在后面追喊:“你们两个等等我呀,别走太快,人太多我会跟丢的”

赵云依注意到很多女子手上都贴着好看的图案:“小惜你瞧,她们怎么都在手上贴花箔,还都是水仙花,还挺好看的。”

“你也想贴?”

“不要,我喜欢杜丹花,要贴花箔也是贴杜丹花。哇~你快看,耍杂技、头上放那么多碗还能站那么稳,真的好厉害!”赵云依说着就被另一边耍杂技的人吸引掉视线,拉着金惜近一点看。

几人看了一会,直到有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金惜害羞的捂着肚子,她在船上的时候激动没吃东西,现在肚子饿了。

赵云依乐呵呵的笑,还伸手摸摸她的小肚子。“小惜,你饿了呀,我们去找吃的。”

“又香又甜的条头糕嘞…瞧一瞧、看一看,又香又甜的条头糕…老字号、老字号……”

听到吆喝声,金惜便拉着赵云依走过去。

“你要吃条头糕?”

金惜点点头“吃一块顶顶饿,我们等会就去酒楼吃别的。”

商贩:“二位您要点什么”

“要三条这个”

金惜指着长长的条头糕,商贩给她们拿三个,她们三人一人一条。比起她们的小口咬,小菩提直接表演个一口吞,全部塞嘴里,嘴巴鼓鼓的说:“味道还行”

商贩:“客官,您还要吗?”

小菩提把银子放那个商贩手里:“不用找了,我还要一条。”

金惜:“你慢点吃别噎着”

金惜她们站一边吃,这时耳边传来一句“吃这个不干净!”

说句话的是一个侍女,她在给一个贵妇撑伞,那侍女她说这话很小声,但架不住她们站得近。

耳朵巨灵的小菩提把这句话听了进去,他想起自己舅舅日常的交代,娘亲身体弱不能吃不干净的东西,不然身体会很难受,但爹爹又说过不能浪费食物。他只能一把抢过金惜手里没咬两口的条头糕塞自己嘴里,他身体壮……

金惜看着那个贵妇发呆,只觉得很熟悉很像自己额娘,回过神来,自己手里的糕点早就被小菩提吞到肚子里毁尸灭迹了。这个时候她并不在糕点,而是直愣愣的看着那个贵妇。

商贩:“怎么样,甜不甜?”

如懿笑着点点头:“挺甜的”

“那您多来两块”

“就是没有从前的滋味了”

商贩一愣看向自己的老父亲,坐角落抽烟的老人也急忙站起来。

商贩有些急,这话传出去他的招牌就砸了:“夫人,你可别这么说话,这是我爹,我们俩在这儿做条头糕做了几十年了,这味道从未变过。”

老人:“是呀,还是老味道”

“我是说你们的条头糕味没有变,是我自己尝不出从前的滋味了,来两块吧。”

“好嘞,给您包起来”

赵云依见金惜一直盯着那个贵妇看,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条头糕开口说:“这位夫人的意思是糕点味道不变,只是身边的人或者自己的心境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