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醒:好感度+7,当前好感度70。】
司虞正想回话,却又被某人堵住了唇嘴。
司虞无语:【统儿,霸道王爷受不住啊,下一个世界咱换个类型吧!】
【系统无信号中,系统无信号中。】
江默压着她,发狠的咬着她的唇,是真的咬。
“唔…疼。”司虞唔侬着反抗,傻叉吧他是真的咬!疼啊!
江默微微睁眼,司虞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泪水没入发丝,眼尾发红。
江默手一抖,她哭了,放开她的唇,开口声音沙哑:“睁眼。”
司虞缓缓睁眼,双眼红红的,如同兔子一般。
看江默的眼神,司虞就知道,这货八成变态瘾又犯了。
江默看着她的双眼,小哭包哭的时候,真的好想让人欺负……
江默再次低头,轻柔的覆上司虞的唇…
门外恰恰传来敲门声,“王爷,唐大人传的加急密信。”
成川硬着头皮敲门,可以的话,他也不想敲啊!云尘走了,这倒霉事就轮到他了。
江默动作一顿,微微起身,眼神冷刷刷的瞟向门口,舌尖顶了顶上颚,烦躁的起身,唐北最好有重要的事情。
司虞也支着手臂坐起,发红的眼微尾衬的她整个人楚楚可怜,司虞抬手碰了碰红肿的嘴唇,说黑犬变态一点也没说错,咬她没个轻重!
“晚上,搬回来住,侧房不方便。”江默出去前,冷不丁的说了句。
司虞木讷的点头,不方便?不方便什么?
系统:【羞羞,羞羞,少儿不宜哟。】
【系统提醒: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75。】
云尘瑟瑟发抖的跟在江默后面。
江默臭着脸踢开书房的门,捏起书案上的信笺,三两下拆开。
凝着眉头看完,将信纸撕碎洒入香炉,火舌卷着信纸,不一会便烧成灰烬,唐北三日后来,就这破事还值得他加急?
江默不在,又没说回来吃晚饭,司虞可没又傻乎乎的等他了,吃了晚饭,便回了房。
江默让她搬回来,肯定居心不良。
系统:【鱼姐,我最近几天可能就要升级更新喽,偶尔会断线你自己要小心些哦。】
司虞:【好哇好哇,等你化形记得出来让我欣赏欣赏。】
系统:【我想吃司白氏做的花糕。】
司虞:【明天回门,给你带。】
司虞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何时竟睡着了。
江默回来时,就见司虞纤细的腿压在被子上,褒裤半卷,露出一截光洁的小腿,双手还环抱着被子。
江默弯腰温柔的替她抚去粘在脸侧上的头发,望着她的脸庞出神。
如果没有他身份的这些事,同她做一对寻常夫妻又何尝不好。
褪去外衣,江默躺在司虞旁边,轻轻的将她的手抬起,掖好被子。
“夫君……”司虞唔哝一声,双眼迷离微睁。
江默手一顿,见弄醒她,忙出声:“对不起,吵醒你了。”
“夫君,明日回门。”司虞摇了摇头,主动抱着江默,头埋在他胸膛低语。
江默盯着那毛绒绒的头颅,喉结滑动,腰身被她抱住,柔软的小手搭在他的腰上,不禁让江默心神一动。
江默僵硬的抬起胳膊,很不自然的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头,将她半抱在怀中,小小的一团躺在怀中,真的令他心底很是满足。
“嗯,我会陪你的。”江默轻轻的说道。
明日应该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江默轻轻的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顶,待大计得成之后,司虞便是他唯一的女人,将她藏在后宫,除了他,谁都不能见,更何况那些敢惦记着她的人。
司虞并没有睡着,江默揽在她腰上的手勒的太紧了!还吻她头顶,变态人格又上来了?
司虞又往他怀中钻了钻,小手趁机在他的腹肌上摸了一把,啧啧,手感还真不错。
占完便宜,趁江默发现前,司虞连忙收回。
江默握住她作乱的小手,继续放在他的腹肌上,小哭包还好这口?看不出来啊。
司虞的手被他压着,强制性的摸腹肌,悄悄顺一把,还被发现了。
司虞轻咳一声,微微挣手,江默按的更紧了,“嗯?不喜欢?”
江默略带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司虞干脆也不挣扎了,有便宜不占八蛋。
“司虞。”江默叫了她一声。
“嗯?怎么了?”司虞仰头看他。
月光微亮,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就那样盯着他看。
江默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睡吧。”
司虞看到他笑,内心突然被击中,好帅,忍不住又摸了一把腹肌。
“老实点,我不会忍术。”江默按住她的小手,再任由她乱摸下去,就不是那么好收场了。
“好的。”司虞立马乖乖的闭眼睡觉,就说他怎么这么热呢,狗东西这点忍力都没有。
江默看了她一眼,不禁轻笑,胆小鬼。
哗哗的大雨声,在夜晚格外清晰,褚别玉一行人到达了离梅庄较近的伏城,赶路匆匆,又遇大雨,实在是劳累不堪,便停在伏城休息。
褚别玉打开窗户一角,夜已深,还有人在支房檐挡雨水,伏城尚且如此,梅庄更是不知是何状况。
关上窗子,褚别玉忧心重重,只盼天色能早些亮,他早到一分,梅庄便多一份希望。
“夫君,这两个簪子哪个好看?”司虞拿着一个红玉珠金钗步摇和一个蝴蝶步摇问江默。
江默看着那个蝴蝶步摇面色一沉,这是上次她和褚别玉一起买的?
江默沉着脸拿过两根步摇,将红玉珠金钗替她戴上,又弯腰贴近她,双手从后面围住,将蝴蝶步摇呈在面前:“这支不要了,我给你重新买。”
哎哟,他还记得这支簪子呢。
司虞突然起身,面向他,从江默手中拿回步摇,低头委屈的嘟囔道:“为什么呀,我很喜欢这只。”
江默眼神一冷,强硬的从她手中夺走步摇,单手将她揽入怀中,唇贴在她耳边说话:“司虞,本王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忘了?嗯?”
司虞浑身一麻,耳朵痒痒的,司虞微微低着头,欲言又止。
江默将步摇扔到梳妆镜前,扼住她的下巴,抬起司虞的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司虞轻声痛呼了一下,狗东西老毛病犯了。
“本王再说一遍,你是我江默的妻子,心里只能有我,别人休想指染半分。”江默盯着她,眼神发狠,,是他的便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