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江默刚牵着司虞进府,就见同样身穿桃红色衣裙,头戴蝴蝶步摇的杨芷站在面前。
司虞眉梢一挑,她怎么会在王府?
还跟她穿同色系衣服,好在她今天没戴蝴蝶步摇,要不然还就真让她模仿的如出一辙了。
江默眉头紧锁,握着司虞的手收紧。
他是同意她进府了,没想到这么急不可耐,这就来了。
司虞凝着眉,嘴角微微下沉。
江默知道,这是她不开心时的表情。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司虞问他。
江默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没办法解释,确实是他允许的。
杨芷小人得志般的昂起头,说话尖酸又刻薄:“是王爷让我进府的,怎么?只允许王爷有你一个女人不成?你也太善妒了吧,没学过《女诫》吗……”
“闭嘴!”江默朝她斥道,冷眼瞥她。
司虞差点气笑,也确实笑了,看了看杨芷,又看向江默点了点头,“王爷自是想要多少便纳多少,与我何干!”
用力挣脱江默紧握的手,提着裙摆跑回屋
江默站在原地,双手紧攥,手面上着筋暴起,他现在不能告诉她,跟她说了,只会将她推的更远。
“来人。”江默眼角发红,视线移向杨芷。
杨芷竟吓得倒退一步,有种被蛇盯上的错觉。
“将她们绑起来,带下去。”
单单从杨向那里下手还不够,再加一个诬陷摄政王的罪名,那便严重多了。
宫中的线人他已替换完了,杨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利用了。
司虞在房间里坐半天,也没见江默人影,他怎么还不来?
司虞咬着牙,手揪着衣摆,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她悄悄开一下门应该不会被看见吧?
司虞踮着脚往门口去,手扒在门上,正准备用力去推,门却从外面被拉开。
司虞一个不妨,撞进了来人怀中,熟悉的感觉,让司虞尴尬的不敢抬头,一个激灵直冲天灵盖。
江默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脸,“干什么去?鬼鬼祟祟的还。”
司虞推开他,眼睛眨巴眨巴的左瞟右看,就是不敢看江默,随意的抚了抚自己的衣服,冷哼一声转身要出去。
江默搓了搓手指眼眸低垂,小哭包怎么能不听话呢。
江默挡在了她面前。
司虞头也不抬,往旁边挪一步,江默蹙着眉头拉住她的胳膊:“去哪?\"
司虞:“王爷既已纳妾,那我便不能再同王爷共住一屋了,免得被人说我没学过《女诫》,独占王爷。”
江默挑眉:“谁告诉你我纳妾了?”
醋意挺大啊。
司虞疑惑的歪着头望向他,没纳妾那杨芷是什么?
“我没动过她,同意她进府,不代表纳她为妾。”江默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不会纳妾,也不会有别人,只有你自己,只有你一位妻子,你可以独占。”
司虞听的一愣一愣的,脸颊滚烫,不用看也知道肯定通红。
司虞慌忙移开视线,声音微小,“那你为什么要让她进府?我不喜欢她。”
江默轻笑:“我知道,你喜欢我。”
司虞像是被点破了心事的小娇娘,脸通红通红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江默顺势将她抱在怀中,司虞毛绒绒的小脑袋埋在他胸口,江默抚着她的背,轻声说:“相信我,原因……日后我会告诉你,你只需要留在我身边就好。”
司虞点了点头,90的好感度,她肯定相信江默。
忽然一只大手搭在了她腰上,江默温热的吻落在她颈间。
司虞不自觉的缩了下肩,江默收紧了手臂,司虞被迫向他靠近,吻一个一个落在颈间,很轻。
司虞浑身一麻,轻喃出声:“夫君,痒……”
江默喉结滑动一下,视线落在她微张的粉唇上,司虞心中警铃大作……
下一秒便被某人强势的封住了唇。
司虞轻唔:“王爷……”
别呀!系统不在她离不了体,不能真的让她跟黑犬“作战”吧!
以往攻略到这种涩涩情节,她都是会被系统剥离意识的,她只负责攻略。
但是,现在系统不在!
江默一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大手顺着她的脊背游走。
司虞有些不适的推了推他,真枪实战,她招架不住。
感受到司虞的抗拒,江默微微退开些,滚烫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脸庞上,声音有些沙哑:“不愿意?”
司虞低下头,小声说道:“我……我还没准备好。”
主要是系统不在啊!
江默低笑一声,嘴唇贴在她红红的耳垂上,“虞儿,从成亲 那一天开始,你就该准备好了的。”
“嘶……”他的牙齿咬了下司虞的耳垂,司虞有些吃痛,满脸悲壮。
不是吧这家伙来真的?
系统呀!快出来你家老板发疯了!
江默手扶着她的脖颈,盯着刚刚留下的红痕,手指轻轻摩挲,放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一收,将她紧紧拥住。
在司虞出声前覆上她的唇,大手抓住他抵在身前的小手,顺着他的腰身向下,低哑着声音:“可是虞儿,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司虞大脑一片空白,“怎……怎么帮?”
江默红着耳根,轻吻着她的脖颈,无声笑道:“我教你。”
直到司虞看着江默褪去了衣服,才反应过来,可人已经被江默压在床上了。
不到片刻,便听见司虞羞恼的喊道:“江默!!”
屋外老树上栖息的鸟惊的四处乱飞,连月亮都用乌云来遮羞。
“吱--”柴房的门被推开,阳光照进来,刺的杨芷眼睛一紧,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被绑着,张嘴想大喊却发现嘴也被封了,便“唔唔”的乱嚷嚷。
送饭的侍卫将饭盒放在一边,招呼身后的老媪上前,对杨芷说:“吃饭别乱叫。”
老媪刚替她扯出布条,杨芷便开始大喊大叫:“救命!救命啊!”
侍卫一听便直接上前将她敲晕,“叫什么叫,摄政王府还能找到你的同类不成,吵死了。”
饭也别吃了!
杨芷双眼一翻昏了过去,头上的蝴蝶步摇早已被江默命人摘了。
江默:不是谁都能同小哭包用一样的发簪。
杨芷衣衫脏乱,发丝散乱的披在脸上。
侍卫从怀中拿出一沓信纸,递给老媪,“塞她衣服里,在留几封放进她昨天搬来的包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