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叽……”
窗外树枝上的鸟儿欢快的叫着,司虞眉头轻动,并不觉得动听……
身边的人好像动了一下,窗外的小鸟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没有了吵杂的声音,司虞又舒心的睡了。
江默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司虞一脸春意荡漾的笑着,视线又不觉落到她脖颈间的红痕。
司虞后知后觉的缓缓睁开眼,入便是江默那张傻笑着的脸。
浑身的酸痛清晰的帮她记着昨晚的事,她睡了……呸!她的上司睡了她……
江默看着司虞双眼木讷,似乎还有一丝生无可恋?
“司虞?醒了吗?”江默伸手戳了戳她的脸,还是很软很好摸。
司虞眼神转动,撇了敞嘴,醒没醒看不到吗问什么!
江默抬手蹭了蹭鼻头,她那幽怨的小表情,看得他越发兴奋。
昨晚她哭的狠了些,嗓子也该难受了吧。
江默翻身下床,麻利地披上衣服,转身笑意难掩,“你再休息一会,不用起来,我去给你拿饭过来。”
司虞看着他精神倍佳的身影,他倒是精神了,可苦了她了。
江默正提着饭盒往回走,路上便碰到了唐北。
“义父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朝廷下午应该就能收到消息了。”唐北边说边要伸手拿江默手中的食盒。
江默立马把食盒护到身后,“想吃自己去拿。
“小气鬼!”唐北看他走路都带风,怎么这么高兴他?
唐北自己溜去厨房,亲切的喊道:“李婶,还有什么好吃的没?”
李婶正在盛粥,见他来了,忙应:“有。刚出锅的大包子。”
唐北拿了一个大包子,吹了吹就咬了一口,“唔......甜的,大红枣馅的啊?”
李婶抿着嘴笑个不停,唐公子还是没成家不懂。
唐北又扫视一圈,红米粥,锅里还炖着补药,这么养生?
李婶给他也递了一碗红米粥,笑道:“唐公子,王妃本就大病初愈,昨晚又伺候王爷,定是要多补补身子了,这才好为府上添人呀!”
伺候王爷??伺候什么?
唐北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江默大早上那么高兴,还把饭带回去..........
“我去!他俩不会圆房了吧??!”唐北惊呼,真不是人啊江默,他在外面跑来跑去忙前忙后,他在家里抱着娇妻翻云覆雨??
“蛮夷异动?”秦文帝捏着密信不解,蛮夷怎么会在这时有动静?
秦文帝眯了眯眼,手指屈起敲了敲桌面,“吴公公,传司战进宫。”
“是。”
直到太阳消失在地平线,司战才一脸凝重的回府。
看到他回来,司白氏忙上前迎着。
“明日我要去边塞了,蛮夷异动。”司战进屋后低声跟司白氏讲。
司白氏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司战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不用担心,蛮夷与我们之间是有百年和平的契约的,事情不大。”
“好。”司白氏还是很担心,毕竟司战也已上了岁数。
月光微亮,江默刚沐浴完,头发半湿的进屋。
司虞趴在窗边看月亮,系统被她批判了大半天,直到系统愿意“献身”给她捏肩捶背,小小的爪子都快敲出火星子了。
明日司战便要走了,江默的计划估计也快要到达白热化阶段了。
“司虞,明日带你进宫。”江默走到床边坐下。
司虞点点头,“好,夫君为何不擦干头发,会头疼的。”
说罢,司虞下床拿了条毛巾,给江默擦头发。
想通透了,上司又如何,又帅又多金,不睡白不睡,反正世界一结束,系统就会剥离情丝,收回记忆芯片。
江默把她按在床上坐下,“别站着,累。”
自己拿过毛巾。裹着发丝,大手用力一握,不一会发丝上的水就冒着白雾蒸发了。
“.........”司虞顿时瞪大了双眼,这么方便?“那你上次为什么还要我帮你擦头发?”
“额......”江默尴尬的搓了搓头发,当时就想逗逗她来着,但今天不行,她会累,“当时,当时不会,刚学会。”
司虞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那你学习能力还挺强啊?”
江默轻笑着将毛巾准确无误的扔回架子上,突然半跪在床边,将司虞扑倒。
“那你要不要看看我有没有进步?”
司虞无语,果然,开了荤的男人就想无师自通一样,满脑子黄色废料。
司虞推了推他,“昨晚才刚做......刚做过,不...不要了!”
江默头埋在她颈间,语气颇有些撒娇之意,“就一次,我轻些好不好?”
江默蜻蜓点水般的吻着她的脖颈、锁骨,大手不老实的贴在她腰间。
司虞咬着牙,江默肯定知道脖子是她的敏感点,他就是故意的!!
“那......那就一次......”司虞红着脸同意,狗男人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要技术......也不差。
她不是佛祖,没定力的(¥~¥)
江默嘴角勾起笑意,不再犹豫的吻住她的唇,一次?怎么可能呢?
江默抬手一挥,一阵风吹灭了蜡烛......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司虞有些隐忍的哀怨道:“江默,你......你骗人!”
司虞: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特别是床上的鬼话!
天边刚泛起白光,门就被人踢开了。
“司战已经走了,你去安排华羽带的兵,还有阁印,拿回来,然后毁掉。”江默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唐北七歪八扭的睡姿露出,一阵凉风吹来,唐北立马坐起来,一脸无语的看着江默:“你快活了就奴役我。”
江默不理,“听到没,我刚刚说的。”
唐北不情不愿的去穿衣服,“听到了听到了。”
秦文帝悠然的靠着椅背,司虞和江默在一旁。
司虞脸色很是苍白,唇上涂着明显的胭脂,仿佛是为了遮盖不好的气色。
秦文帝捋着胡子深思,面圣还特意擦了胭脂提气色,当真是病得不轻啊!
“摄政王妃啊,此事是福安不对,朕再次向你道歉。”秦文帝坐直了身子,年岁已至,背部佝偻,“朕答应许诺你一个要求,说吧,想要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