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一个惊艳绝伦的帅哥,也难怪少典心中会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警惕之意。
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这家伙长得如此出众,该不会是要来跟自己抢老婆的吧?
想到此处,少典不禁暗暗叫苦不迭。
情敌颜值太过出众,让他有点担心梦之花不够看。
就在这时,只听得那人一声怒吼:“我是谁?劳资是你爹!”
话音未落,攻击先到了。
一旁的少典听到这话后,先是一愣,但随即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边战边退。
在不清楚来人是谁,又在别人的地盘上时,不能光逞口头之风。
然而,对方却得寸进尺,打法也愈发嚣张跋扈起来。
自己可是极恶骑的执行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终于,少典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爆发了。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干脆直接动手好了!
于是乎,两人的攻势越发凌厉,一时间难分胜负。
正在两人打得热火朝天之际,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将离似乎觉得自己之前揍少典揍的还不够过瘾。
竟然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一边还不忘煽风点火道:“少典执行官,你可得小心悠着点儿打哟!你眼前这位可不是普通人呐,他呀,可是公主殿下的亲生父亲!”
“不出意外的话,他也是你真“爹”!”
“你要是不小心把他给打伤打残了,恐怕这辈子都别想迎娶你心爱之人喽!”
听到这番话的少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暗自咒骂道:你个混球,怎么不早说!
这下情敌变岳父,还真成爹了。
世上还有比他更倒霉悲催的人吗?
连心上人的面都还没见着呢,就稀里糊涂地跟未来的岳父大人干上架了!
这事儿着实怪不得他呀!
谁又能够料到这位岳父大人竟是如此年轻呢?
而且生得这般俊美,简直令人惊叹不已。
不得不说,果真是岳父大人才会有这般出众的风采。
想来也唯有像他这样的人与尊贵无比的女王陛下相结合,方能孕育出如公主殿下那般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
此时此刻,少典那是彻底地变得老实了,甚至连还手之力都丧失殆尽,只得一味地采取被动防御之策。
他心中暗自祈祷着,只盼望着老丈人气消之后,能够对自己稍微留下点儿好印象。
然而,尽管少典已然安分守己,但一旁的将离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他一马。
在他眼中,任何胆敢伤害阿月之人,都必须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阿依罕,你如今怎会变得如此不济事了?如今竟然连一个区区的后生晚辈都无法战胜!”
“需知这小子方才妄图暗中偷袭女王陛下之时,可是被本将军毫不留情地狠狠教训了一顿!”
于是少典就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位原本威严无比的岳父大人的双目,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仿佛能喷出火来一般,就连那双干净修长的双手都因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只见岳父大人扬起手,毫不留情地朝着少典挥过去,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比之前更加残暴凶狠。
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就你小子是吧?
阿依罕可不管眼前之人是谁,自己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视若珍宝的人,你居然还妄想伤害她?
一定把你打到连你爹娘都认不出来的程度!
一旁的啜明月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那个挑拨离间、煽风点火的将离,眼中满是警告之意,似乎在示意他不要太过放肆和得意忘形。
然而,将离只是将手指握成拳头抵在唇边轻轻地咳嗽了几声,故意装作没有看到女王陛下那凌厉的眼神。
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阿依罕把心中的怒火宣泄得差不多了之后,这才不紧不慢地缓缓开口说道:“极恶骑带来的聘礼当中可是有一朵极其珍贵罕见的梦之花。”
“阿依罕,你作为公主殿下的亲生父亲,难道不去亲自询问一下自己女儿对此事的看法吗?”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而坚定的声音突然响起:“不必,我已经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阿依木正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来。
尽管身为尊贵无比的公主殿下,但令人意外的是,她身上并未穿着华丽绚烂的公主礼服,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套圣主教专为圣女所定制的服饰。
这套服饰以洁白如雪的颜色为主调,上面绣着精美的金色纹路,显得庄重而圣洁。
坐在王座之上的啜明月微微眯起双眸,冷冷地注视着逐渐走近的女儿。
那眼神冷酷无比,仿佛面前之人并非自己的亲生骨肉,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阿依木自然能够深切地感受到来自母亲——也就是王座之上那位女王陛下冰冷刺骨的目光。
她只觉得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但即便如此,她依然不敢有丝毫停歇,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走去。
因为她心里很清楚,今天选择穿上这身衣服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表明了自己坚定不移的立场与态度。
“阿依木,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阿依罕他那双紧盯着执行官的目光此刻竟难得地挪了过来,只瞥了一眼就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而当他看清阿依木此时的装扮时,更是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只见阿依木身着一袭与当下场景格格不入、极为惹眼的服饰。
“父亲大人,女儿当然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阿依木毫不畏惧地迎上父亲愤怒的眼神,坚定地回答道。
紧接着,阿依木先是朝着自己的父亲盈盈一拜,轻声说道:“阿依木拜见父亲大人。”
随后,她又转身面向女王陛下,同样恭敬地施礼道:“阿依木拜见女王陛下。”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女王陛下对于阿依木的行礼既未给予回应,也丝毫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
于是,阿依木便只好继续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