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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陈净岚面前驶过的时候,后排有个人坐了起来。

陈净岚心里一惊,立刻快步回到车上,迅速的掉头向着普桑追去。

“胜男,你在哪?开车来大坝桥口,一路往东,记一下车牌.......”

给厉胜男打完电话,陈净岚便一直跟着那辆普桑,直到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车疾驰而来,越过她的时候还有规律按了几轮喇叭。

陈净岚知道胜男已经跟上来了,便逐渐放慢了车速,打电话过去叮嘱道:“看看后排的人是谁,注意安全。”

陈净岚交代了几句后,便调转车头回了盘查处。

许强没有发现后面的车,他将车停在了一处偏僻处,对豺狗说道:“你就从这里下吧。”

豺狗恨恨地说道:“那臭娘们刚来第一天就冲咱们兄弟下手,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一下车,厉胜男的车也已经到了,她和霍剑侠跳下车,就向这边奔来。

豺狗认识厉胜男,也认识霍剑侠,一看不好,掉头就跑。

豺狗的逃跑能力是一流的,他的速度几乎很少有人比得上,比孤狼还要快,这一方面是天分,另一方面也是从小为了逃避挨揍练出来的。陈梦杰的四大金刚,豺狗的逃跑是一流的,光头和阿飞都被抓过,只有他,从来没被抓住过。

眼见两次失手,厉胜男心中憋闷异常,第一天来黄北,竟然连续碰钉子。

霍剑侠看看许强:“吆,这不是许队吗?怎么还给豺狗当起司机了?”

“咳,这不是碰到了吗?他说腿崴了,让我捎他一段,”许强看看如兔子般飞逃的背影,笑笑说道:“谁知道这狗日的竟然是骗我?”

厉胜男回来,白皙的脸上泛着青色,她冷冷地看了许强一眼,问霍剑侠:“他就是许强?”

霍剑侠刚才在车上已经把许强的底给厉胜男交代过了,是陈梦杰的表弟,天王镇的混混,可是前两年却被招进了公安队伍,还提拔成了刑警队副队长。

“是啊,是咱们刑警队的副大队长,前些年一直当卧底,是孟局单线联系的卧底,被我当地痞混混教育了好几次,谁知道原来是同志!”霍剑侠一脸的歉疚与佩服:“许队,这可不能怪我,是你的演技太逼真了。”

“咳,应该的嘛,这位是?”许强看到厉胜男,目光一亮。

“这是陪咱们新局长一块来上任的女秘书。”

厉胜男不悦地瞪了霍剑侠一眼:“谁女秘书!”

许强猥琐地一笑:“咱们不是个女局长嘛,女局长该配男秘书啊。”

“你放什么屁呢!”厉胜男脸上浮起一层寒霜。

霍剑侠有意挑拨,故意提醒许强:“她脾气不好,你最好别惹她,挨了揍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许强脸上果然露出了更加猥琐的笑容:“哎呦,我好怕啊,妹妹,你打哥哥一下,哥哥会麻酥酥.......”

厉胜男哪受得了这个,直接一脚就踹在了许强的胸口。

许强没有防备,加上花天酒地色欲无度,早就掏空了身体,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在胸口,整个人向后又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车上,弹回来摔在了地上,半天没起来。

厉胜男也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这个许强这么不禁打。

“你看,我刚提醒了你吧?”霍剑侠去抱起了许强,刚扶起来,身子一个趔趄,又和许强一块歪倒了。

许强的头撞在了一块头上,眼眶又被霍剑侠的肘给砸了一下。

在局里,霍剑侠是最痛恨许强的,这和许强一直故意打压李慕风有关系,尽管霍剑侠从不明面上显示,但心里早就想收拾他了,这时借着新局长的人的手,不收拾他还待何时。

许强的后脑勺出了血,右眼乌青,头也蒙蒙的,他挣扎着起身,恶狠狠地看了看厉胜男:“行,我记住你了。”

他刚转过身,霍剑侠从背后一脚又踹在了他的腰上。

许强没有防备,一个狗啃屎摔在地上,可能是刚好碰到了石头上,嘴唇鲜血直流,牙好像也崩了一个。

“你怎么又打人呢!”霍剑侠一脸焦急的责备厉胜男。

厉胜男还在发愣,她没想到霍剑侠从背后给许强来一脚,更没想到他能赖到自己身上。

不过,她一看许强就心生厌烦,加上刚才霍剑侠在车上给她灌输的那些坏事,看到霍剑侠动手,心里倒也痛快,赖自己身上就赖自己身上吧,她也不怕这点事。

“许队,要不要去医院?我送你去。”霍剑侠装好人,吃力的将许强扶起来。

“不用,谢谢了霍队。”许强回头看了一眼厉胜男,本想说句狠话,可看到厉胜男那冰冷的眼神,又咽了回去,上车走了。

厉胜男问霍剑侠:“怎么咱们黄北的警察还能跟这些人混一块呢?”

“本来就是一伙人,你慢慢就知道了。”霍剑侠心情有点愉快,今天终于算出了一口气。

厉胜男的心情正相反,她有点憋火甚至沮丧,一个小小的黄北,竟然让她连续失手两次。

霍剑侠看出了厉胜男的沮丧,安慰道:“那人是豺狗,黄北大名鼎鼎的人物,和光头并列为陈梦杰的四大金刚,只要陈局敢下定决心抓他们,跑不了的!”

“什么叫敢下决心?对付几个小混混,净岚姐有什么不敢的!”厉胜男不满地白了霍剑侠一眼。

霍剑侠笑笑:“那是你不知道黄北的情况,看着吧,说情放光头的人会一直不断地找陈局的!”

霍剑侠预计的没错,陈净岚的手机铃声此起彼伏,全是陌生的电话,开始她的语气还不怎么客气,后来发现打来电话的不是这个局的局长,就是那个办的主任,都是在黄北有点地位的人物。

大多开口就是欢迎她来黄北,然后邀约吃饭,在被陈净岚婉拒后,便提出能不能放了光头的要求。有的语气很客气,有的很随意,甚至还有的用强压的语气。

甚至到了最后,连东州市政法系统的一些领导也给她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