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芸金说道:“这个不能往回缩,就这么大个儿,不是猴皮筋的马。”
此刻,闫和祥急得直挠脑门,他问郭大林:“他这个马肯定是你买的是不是?”
郭大林说道:“我肯定。”
闫和祥说道:“你肯定?”
郭大林说道:“两千多万。”
闫和祥:“两千万?”
郭大林:“对,剩20多万块钱不要了。”
闫和祥:“3对对对啊,”随后跟曹芸金说道,“他为什么不要了,他有钱呢。”
曹芸金说道:“任性?”
闫和祥点头道:“哎,他平常就是这样,给50块钱不要了,给药费了,就是人有钱没别的。”
曹芸金说道:“没问你别人有钱没钱,就问你这马怎么淹死在茶碗里了。”
闫和祥看着曹芸金比划那个茶碗时,说道:“因为,因为那个马,他买回来了。”
曹芸金说道:“是。”
闫和祥:“他买回来,你想他在干嘛啊?”
曹芸金问道:“他在干嘛啊?”
闫和祥说道:“玩呗,对不对啊?”
曹芸金说道:“是。”
闫和祥说:“骑着马嘎拉嘎拉这一趟,嘎拉嘎拉那一趟,这一趟打酱油,嘎拉嘎拉去一趟,这一趟买瓶醋,嘎拉嘎拉去一趟。
而且他还见着人就爱跟人吹,我这马怎么样?身高大约一丈二,就这么爱跟人吹。今天跟这吹,明天跟那吹,吹着吹着就没吹的对象了。
再找不着生人再跟他吹了。这怎么办呢?那天怎么着想起来了,走,骑着马,往远点走,嘎拉嘎拉嘎的,可能是到了京城了。”
“哦哦。”曹芸金说道。
闫和祥继续说道:“这就奔京城来了,骑着马,这到了京城以后啊,就想着上谁拿去啊。他跟那个于迁挺不错的。”
现场观众听到这哈哈大笑,啪啪鼓掌。
曹芸金此刻打住闫和祥:“你等会儿,等会儿,他们俩何止是不错啊,那是师徒。”
闫和祥听到这说道:“师徒?是师徒吗?”
曹芸金说道:“废话,人家早就拜师了。”
闫和祥说道:“就当是吧,反正他跟那个于迁不错。于老师知道吧,好玩儿,平时养个马啊狗啊什么的啊。在京城还有个动物园。”
曹芸金说道:“对对对,听说过。”
闫和祥说道:“是啊,平常在家里弄个小院子,种些西葫芦、西红柿、香蕉什么的。”
现场观众听到这哈哈大笑,啪啪鼓掌。
曹芸金听到这拦住闫和祥:“等会儿,等会儿,这种西葫芦、西红柿的我知道,但是在京城种香蕉的我还没见过。”
闫和祥说道:“弄温室嘛,用一大温室,里面放一个香蕉,天天用太阳灯晒着。”
曹芸金吐槽道:“嚯,那不是马上就臭了嘛。”
闫和祥说道:“甭管怎么样吧,反正于老师就这爱好,好玩儿。”
曹芸金说道:“哦哦哦,是是是,关是这马……”
闫和祥抢话说道:“你听我说完呢,于老师除了养马养狗之外,还有别的爱好。”
“你看啊,平常养的,到这天了,到这冬天了,对不对。”
曹芸金看着闫和祥说道:“对啊。”
闫和祥:“你听,你看他平常出来穿一大棉袄,你听他身上那种果果果果,身上里面那种知道吗?”
曹芸金说道:“他身上养着虫。”
闫和祥听到这一拍大腿:“哎对了,养一个小虫,也算宠物,就是这个,他呢就是爱在这个弄一葫芦框那一圈,放身上果果果果这样的。”
然后,闫和祥指着郭大林:“那天正好他骑着马呱嗒呱嗒的上于迁家去了。”
“哎,进去以后,把那马往那门口上一栓,他们俩就进屋聊天去了。聊着聊着就听着于迁身上果果果果,果果果果。”
郭大林就问于迁:“你那什么,你那什么呢?”
于迁听到这直接拿出了:“你瞧瞧这个。”当时拿出来了,哎,一个蝈蝈葫芦,薄葫芦,紫檀的口儿,象牙的面儿,把这个盖啪一打开,把这里面的蝈蝈拿出来了。
然后呢,等它过一过风,稍微让它吸点新鲜空气。一会儿这蝈蝈,从里面慢慢慢慢地就爬出来了。”
“哎呀,这个蝈蝈这个漂亮啊,湛清碧绿,两根须子,哎呀,身上都有黑道,这个是老的,这证明是老的,给他勾出来以后啊果果果果。”
随后,闫和祥指着郭大林:“他一看这东西,哎哟,感情这个月份儿还有这东西啊。”
于迁一脸得意地说:“我跟你说啊,就这个啊,给多少钱不卖。”
这一句话就把他给打动了。于是他跟于迁说道:“你多少钱都不卖?你都不卖?我喜欢这个,我要这个。”
于迁一看自己徒弟喜欢这个,就说:“你喜欢那你说个价位吧。”
他说:“你跟我走,你上我家去,你瞧什么好,我给你什么。”
于迁说了:“他什么都不要,你要我就给你了。”
他刚要给,结果一抬头,就看见门口拴的那匹马了。
于是他就改口了,他说:“大林,这样,你把这匹马给我,我把这蝈蝈给你了。”
大林这个人平常就大手惯了,他听说后直接说道:“行行行,你把蝈蝈给我,我给你马。”
然后,走着,回到他那基地了,知道吧。
曹芸金说道:“那就回去了。”
郭大林说道:“那就回去了啊,到家以后呢,然后呢,请了一帮朋友来到茶馆做客。哎哎哎,今天谁也别走啊,我今天给你们看个好玩意儿,给大家开开眼。”
当时他就把这个东西拿出了,拿出来了以后“啪啪”地一打开,他都不懂啊,他不知道你得稍微让它凉快凉快,过过风,它自己慢慢慢慢地就爬出来了。
他不懂这个,他急性子啊,他那盖打开之后呼呼,往外面吹气。
曹芸金说道:“那怎么行呢?”
闫和祥说道:“对啊,他以为这个跟那个羽毛一样,吹一吹自己就出来了。”
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巧,这几个坐在刚把茶沏好,大伙还没喝,那蝈蝈从那葫芦里,“碰”一下蹦出来了,蹦出来以后,“捅~”,就掉在茶碗里了。
曹芸金听到这说道,有些发愣,然后纠正道:“马淹死了。”
闫和祥却急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曹师傅,他你这个蝈蝈是那马换的,这个蝈蝈淹死了,不就等于这个马掉茶碗里给淹死了吗?”
现场观众听到这又是大笑,啪啪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