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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处理完了,张帆也放松了下来,就想着今天要吃点什么,上次做的卤肉味道不错,还能放的住,张帆就想着再卤一锅,一个人吃饭,就拿出来热热就成了,也方便。对于一条合格的咸鱼来说,首要任务还是要吃好。张帆有点感觉自己是一条不合格的咸鱼,太懒了,连吃好这个前提都没有解决。

下班后,张帆来到市场晃荡,这会已经晚了,想要买到肉,那是别想了,肉铺的摊子上也就是一些别人不要的东西了,还有一副下水,一点里脊肉。这时候,里脊肉都是大家不喜欢要的地方,太瘦了,没有油水。

张帆赶紧把这点剩的都买了,还问了下老板,怎么今天没有猪头,老板说,今天的猪头都被一个人买走了,说是家里有人生孩子了,这猪头虽然不好弄,但怎么说都是肉啊。

张帆摇头惋惜,但是也没办法,这会想买肉,那可不是有钱就行的,还要看运气,没有运气猪尾巴都捞不到。

想到这个,张帆又问了一下,有没有猪尾巴,老板说,就留了一根,准备自己回去下酒的。

张帆自然不夺人所好,就跟老板说,下次给留一下。

老板含笑点头,很有一点同道中人的感觉。

又去买了点辣椒,回去卤一锅肉,慢慢吃,今天就炒个辣椒炒肉,拌个米饭,绝味。

刚到四合院,就看到三大妈站在门口。

“小张,回来了,今天的事,三大妈要谢谢你!晚上你就别做饭了,到家里吃吧。”三大妈一边道谢,一边说着。

“别这么说,三大妈,我来这里住了,很多事都麻烦你呢,这能搭把手的事我肯定要帮忙的,你家也不容易,人口多,我还是自己弄。你看,我买了副下水,还要麻烦您给收拾出来呢!”张帆说着。

看着张帆样子坦诚,三大妈也没有再劝,说道:“好好,你就给我,收拾好了给你送过去。不过看这时候,你今天是吃不上了。”

“没事,明天在弄,弄好了给您送点尝尝鲜。”张帆说着。就向自己家里走去了。

没去管别的,到家之后,蒸了点米饭,炒了个辣椒炒肉,倒在盆里一拌,张帆一个人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同时,前院阎埠贵家里,一家几口正围坐在桌子上吃晚饭。阎埠贵也给几个孩子分好了今天的吃食。

“当家的,我请小张过来吃饭,他推脱了,让我们自己吃,不过他又买了一副猪下水,让我帮他收拾了。”三大妈把事情跟阎埠贵说了。

阎埠贵点点头,说道:“这个小张不简单啊。推了就推了吧,咱们这准备临时请客,也是我想错了。他可是不是院子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

“当家的,你不是说他得罪了老易,那他在院子里这日子,怕是不好过了吧。”三大妈试探的问着。

“今天他说易中海的还,有理,有力,有节,没有错处。倒是老易,太过顺风顺水,被人捧的太高,才会出这种昏招。真以为他在院子里面作威作福,跑到人家保卫科还拿那种架势跟人家说话。人家已经给他留面子了,要是换个人,让保卫科把他抓起来,扣个在保卫科挑衅政权的帽子,够他喝一壶的,起码关个几天没问题。但这个事情,咱们还是要破点财了,还是要备点礼物去看看老易和老刘。总是为咱们家的事情出头的。”阎埠贵一边盘算着一边说着。

“那这次老大的事,小张到底帮了忙。咱们是不是还要给他送点什么啊?”三大妈问道。

阎埠贵想了一下,说道:“不用了,咱们请他吃饭,他不会来的,送东西,更不会收,就算硬送过去了,他也会换东西给回礼的,更麻烦,就算了。”

“那咱们就什么都不做,太丢人了吧?”三大妈说着。

“你还没看出来么?这个小张别看年纪小,是个有主意的,他从一开始就把咱们这些人当做普通邻居,关系都保持的不远不近,你带她菜市场买菜,他就回咱们一碗菜。他让傻柱给他做菜,就马上给钱。看明白了么?”阎埠贵问道。

三大妈没有说话,看向他。

“人家就是要保持这种关系,不想与谁有太亲近的关系。可是,这个人仁义,如果院子里的人出事,能帮忙他还是会帮忙,但又不会没有原则的帮忙。比如咱家老大的事情,看起来他帮了忙,可是如果他真的向帮,昨天抓到人教育教育就放了,或者早上我去找他,也就放了,但是他没有,一切都按照政策来办。好像帮了,又好像没帮。他把这些事情都处理的很有方法。让咱们既乘了他的情,又说不出来什么。咱们感觉他帮忙了,可是你想想,那些没去找他的人不也是这么处理的么?”阎埠贵说着。

三大妈好像刚刚反应过来,想了一下,确实是这样的。

“那以后,咱们怎么处理他?”三大妈脱口问道。

“处理什么,就当做普通邻居,他让帮忙就帮忙,他是个有节制的人,不会做哪些下做事,你看着吧,明天他就会送卤好的肉过来。不要把他当做这个院子里那些人!他不一样。”阎埠贵说着。

三大妈点点头,其实他还挺怕子当家的要算计这个新来的小张的。人家是干部,待人还和善,最重要的是给他收拾收拾猪下水,就有肉吃,这多好,自己家还占着便宜呢!

这会听到当家的决定,还是挺开心的。

“老大,你跟我说说,昨天你被抓到保卫科,他看到你后,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慢慢想,不要忽略什么!”阎埠贵转头对儿子说道。

“我是后面被抓进去的,刚到保卫科,就被人审讯了,之后就被带到另一个房间,他就看到了我。先是看了那个人记录的东西,之后就说,臭小子,闲着没事干是吧,看你爹怎么削你。之后好像跟人说了什么,他就走了。我就被关起来了,不过晚上那个看着的人给我送了点水还有一床被子,早上收被子的时候还多给了我一个窝窝头。”阎家老大一边想着一边说着。

阎埠贵点点头,对着媳妇说:“你看看,这人做事就是局气。方方面面,滴水不漏。谁都说不出来什么?”

“当家的,这怎么了?”三大妈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不懂,这要是换了个人,早就过来找我要好处了。”阎埠贵慨叹一声。

过了一会,他对自己的三个儿子说道:“你们三个,以后见到他就叫哥,没事出去疯玩,捡柴,捡煤核什么的,也给他家拿点。知道不,尤其是老大,人家帮了你,你要知道报答人家。”

三个孩子虽然不懂什么,但知道如果不点头会挨削。都默契的点点头。

就在阎埠贵家里商量事情的时候,中院易中海家,易中海今天又丢了个大脸,被一个半大孩子骂出了办公室,虽然没有任何难听的话,但是,就差直接指着和尚骂秃子了,一切结果都差不多,这一天,一口气就一直定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下了班,易中海就赶紧回家了。

可是到了家里,也不能对着他媳妇发火啊,就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这前后没几天,被张帆这个小崽子弄了两次,虽然第一次感觉说的什么都对,虽然事情没办成,但是也接受了张帆的说法。但是有了这一次的事情,易中海也反应过来了,这个张帆就是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这个小崽子,居然敢不把他易中海当回事,居然敢跟他掰手腕,这是不想在这个院子混了啊!易中海心里腹诽着。

立刻给自己进行起了头脑风暴,各种想法层出不穷,可是想了半天,以前所用的一些办法都对这小子没用。

这就让他犯了愁,要怎么对付这个小子呢?

在单位,他是保卫科副科长,虽然工资没有易中海高,可是人家是干部,他易中海在怎么大拿,也就是个工人。

在院子里,人家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也不怎么跟院子里的人接触,更别提有矛盾了。连矛盾都没有,他这个一大爷也完全没有出手的地方。

到底要怎么办呢?易中海挠起了头,这几天的烦恼都要让他把头发挠秃了。

想了一会,没有头绪,好在这么多年的经历还是让他很快沉稳了下来,既然暂时没有想法,那就等,他就不信这个张帆完全没有把柄抓。

也就是张帆新来,这个院子这么多户,哪家没有点阴私事情,哪家没有点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情,易中海在院子里生活了这么久,熟练的掌握着每个家里的事情,表面上帮人家捂盖子,实际上握着别人的短处,这才是他在院子里能成为一大爷的有力手段。群众基础好啊,这个群众基础,并不是他为别人做了多少好事,仅仅是因为他掌握了更多的消息罢了。

“当家的,今天怎么了,这怎么回来了一句话也不说啊。”一大妈端上了晚饭,对他说道。晚饭很简单,几个窝窝头,两碗棒子面粥,一碟咸菜。

“还不是张帆这个小畜生,完全不给我面子,说他也不听,居然还敢顶撞我。”易中海泄愤一样的说着。其实也就是在无能狂怒。

“你们这上班也不在一个地方,也碰不到,他怎么又招惹你了。”一大妈担心的问道。

易中海这两口子虽然没有孩子,但是彼此感情还是不错的。易中海在工作上或者院子里的很多事情也都跟她说,也是为了让他知道在面对这些人和事的时候要怎么做。

听到媳妇的问话,易中海也把白天丢脸的事情跟她讲了一下。

听到自己当家的手指被掰,还被赶出了办公室。一大妈又是担心,又是愤怒,赶紧把药油拿出来给易中海搓上,嘴里念叨着:“他怎么能样,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动手呢?”

一大妈就是一个家庭妇女,平时也就是收拾收拾家里,做做饭,缝缝补补的,其他的时候就是跟着院子里的各家媳妇们,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对这些外面的事情根本不懂,但是自己男人被别人打了,他朴素的感情自然是难过心疼的,再加上,长期被他男人宣扬的尊老爱幼什么的思想影响,她更加认为张帆的行为是十恶不赦的。

虽然一大妈不知道要怎么报复啊,什么的,但是他知道可以没事跟大家聊天,多说说张帆的坏话。

就这样,两口子聊了会天,各有各的打算,但都是针对张帆的。

在家里吃过饭的张帆,自然不会知道外面的这些事情。收拾了东西,就准备上楼看看书,睡觉了。

这个火红的年代,是真的无聊,没有任何娱乐活动,所以,每天吃过晚饭,各家基本都是有媳妇的造孩子,没孩子的就四处胡闹。没看到后院的刘海中那么喜欢打孩子么,张帆估计就是无聊憋的。虽然不是绝对的原因,但起码会占到一大半的原因。

当当当,三声敲门声响起。

“谁啊?”张帆刚走了几层楼梯,就转头过来开门,心里腹诽着,谁啊,这没事干的,这会过来敲门。

“是我,柱子!”外面的人声回答。

张帆打开门,看到隔壁的何雨柱,端着一盘花生米,拎了一瓶酒,站在门口。

“柱子啊,怎么这会过来了,早点过来,给我弄两个菜,咱俩还能吃点,今天买了副下水,早知道你过来,我今天就卤上了。”张帆一边让何雨柱进屋,一边说着。

“这不,刚吃完饭,想喝点酒,一个人喝又没意思,就想跟张哥一起喝点。”何雨柱憨憨的笑着,还扬了扬手里的酒瓶。

“喝酒,好啊,我也正没事做呢!”张帆说着,就开始想家里还有什么。这一个人生活,家里真的没有啥吃的。

于是,就拿了点瓜子,开了一瓶水果罐头。

两人就开始喝了起来,这个年代,大家好像喝酒也没有那么多说道,应该也是因为没事做,喝了酒好睡觉。对下酒菜更是没什么要求,几个花生米都能喝半宿。

“柱子,最近,工作怎么样?雨水还好么?”张帆问道。

“张哥,都挺好的,现在是学徒,工资22块,但是在食堂上班,能吃饱。家里就我和雨水,足够用了。等再过半年,我就虚岁18了,我们主任说给我个六级炊事员,工资就有37块5毛了。”何雨柱开心的说着。这会才17岁,放在张帆的年代,这还是个孩子,高中生,可是在这里,这个孩子就是个顶门立户的孩子了,不仅要赚钱养活自己,还要养活年幼妹妹。

“你妹妹今年多大了,这孩子看着太瘦了,你也给多弄点吃的补补。”张帆说道。

“张哥,你是不知道,我爹跑了的这一年,雨水可是跟着我受苦了。”何雨柱有些委屈的说着。

“行了,向前看吧,现在这不越来越好了么?你有这手艺,到哪里都成,好日子在后面呢!”张帆安慰着。

两人聊了几句,张帆知道,这会雨水已经七周岁,虚岁八岁了。

就问道:“柱子,这你白天上班,也不能让雨水就这么待着啊?这也八岁了,等到下学期,九岁了,就让他上学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学期都开学了,也进不去,就先让他在家里玩几个月吧,下学期就给他报名,让他去上学。”何雨柱说着。

“嗯,如果有麻烦,就跟我说,咱们厂子就有学校,应该不会麻烦的。”张帆说着。

喝了酒的两个人就开始天南地北的胡侃。

“柱子,你到底学的是什么菜啊?上次做菜,怎么又是川菜,又是鲁菜的。”张帆问道。

“我家里的传承是谭家菜,不过那个是官家菜,我也就看我爹做了两次,现在估计没人吃的起了。所以,我爹让我拜了川菜大师学川菜,饭店里还有个鲁菜大师,没事也教教我。所以就都会了。”何雨柱开心的说着。提到做菜,他还真的是挺有兴趣。

“那你真的很厉害,居然拜了两位大师为师。你虽然出师了,但还要继续好好跟他们学习,以后没准能成为国宴的厨师呢!”张帆说着。

听到这个,柱子突然情绪低落了下来,磕磕巴巴的说着:“张哥,我跟两个师傅都没有联系了。在饭店做学徒,没有工资,我爹走了,我要养妹妹,没办法,就只能做点赚钱的事情了,所以,所以,我不是厨师,是自己跑出来了。”

张帆突然有点想骂他。

但是想想,这孩子也是被逼的啊,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带着妹妹,不赚钱,怎么生活啊。

缓了口气,张帆说道:“柱子,你应该是很小就开始拜师了的,那个时候应该都是行过全礼的。这就跟现在咱们厂里拜的老师傅就不同了。那可真的就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关系了。”

听到张帆的话,柱子眼眶都有些微红了。“那张哥,现在还能回去么?我也舍不得师傅,师父师娘都对我很好。我刚离开的时候,大师兄还来找我了,但是我拒绝了,要出去赚钱。后面,大师兄也总是偷偷的给我塞粮食。”何雨柱说着。

通过这几次的接触,张帆知道这个柱子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别人对他好一分,他就会对别人好十分。也许是从小就没有了母亲,后面父亲也走了,缺少关爱吧。

“没事的柱子,你还小,犯了错误,回去磕头领罚也就是了。这周放假,咱俩买点东西,我跟你一起过去,好好跟您师傅说说,他应该还会继续教你的。”张帆说着。

“真的么,如果是那样,就太好了。”柱子兴奋的说着。

他之所以,到了轧钢厂上班了,还没有回去找他师傅,也就是要面子,有点怕丑,怕被师傅拒绝,也就是小孩子的心性。张帆感觉,一个人无论什么能达到被称为大师的程度,都一定有着过人的气量,所以,张帆也认为,这个川菜大师不会跟柱子计较这些事情的。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足足喝了两瓶多,何雨柱才回家睡觉。张帆也是感觉喝多了,关上了门,没有收拾,就爬上床睡觉了。

这个年代还有一个好,就是东西都实在,这酒啊,都是纯粮食酿造,虽然喝起来辛辣一些,但是第二天绝对不头疼。可不像后世 那样,喝点酒,头疼几天。

第二天,准时起床,准时上班。

踏入厂区,听到那充满力量的歌声,在看向周围都是满怀对未来希望的眼神,张帆也充满了干劲,感觉自己渐渐融入了这个世界。

本来一条咸鱼的张帆,渐渐感觉自己也越来越有干劲,充满了力量。

不过,这种饱满的热情也就仅仅维持到了办公室。又是没啥事的一天,跟着队员做做训练之后,张帆就只能坐在办公室继续学习系统给发的书了。

晚上下班,今天张帆可是要做卤肉的。

所以,进家门就开始忙碌了起来。卤猪下水这个事情,其实没什么复杂的,主要就是时间长,要随时看着火。

从小火慢炖开始,那独属于卤肉的香味就从锅里传了出来。慢慢的整个中院,前院,后院,都闻到了这股香味。

“真香啊!这是谁家在炖肉啊!”

类似的声音在各个家里面响了起来。

“娘,咱家这也好久没炖肉了,明天切几块钱的肉,炖了吧。”贾东旭对他娘说着。

“成,让你媳妇明天去切几块钱的肉,我的乖孙孙想吃肉肉了。奶奶给你买肉肉吃啊!”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秦淮如的肚子。

这会已经有些显怀了。

自从秦淮如怀孕开始,日子既过得舒服的多了,每天不用干那么多活,婆婆贾张氏也会帮他做一些,丈夫贾东旭也不跟她动手了,偶尔馋了就给贾东旭说,婆婆也不阻止,只要是给他这个孙子吃的,都行。

可是,越是这样舒服的日子,秦淮如越有些担心,这万一要生的是个女孩可怎么办。

她可是知道她这个婆婆的,在家里没事骂这个骂那个的,每次骂到老何家的二丫头时,都是一口一个赔钱货的。

她都有些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生了个丫头,他们这母女两个以后可怎么生活啊。

贾张氏看着自己桌子上的窝窝头,咸菜条,越想越不舒服。

又开始骂了起来。“这个小畜生,就知道吃独食,肯定也是个绝户,也不说给我送来点。小畜生,没有好下场,房子也不给我们,肉也不给我们,肯定是个绝户。”贾张氏嘀嘀咕咕的骂着张帆。

骂了一会,闻着肉香,越来越忍受不了,忽然,这三角眼一转,就想到一个办法。

“秦淮如,你现在挺个肚子,过去借点肉。就说你现在怀了孕,需要营养,明天咱家割了肉就还他。”贾张氏对儿媳妇说着。还给他准备了个大碗。

“娘,这样不好吧。哪有去人家借肉的。”秦淮如委屈的说着,并看向他丈夫贾东旭。

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一下子就勾住了他,再加上自从怀孕以来,贾张氏为了孩子,从来不让两人同房。还有就是,借肉这个事情贾东旭也觉得丢人,就对他娘说道:“娘,这太难看了,这院子里都是轧钢厂的,让人看到,我成什么人了。”

听到儿子的话,贾张氏也有些犹豫。

这会贾东旭还在,每个月二十多块的工资也足够三口人的嚼用,还能攒下钱。所以,无论是贾张氏还是秦淮如都还比较顾忌脸面,很多下作的事情也不好意思做。

但是,贾张氏还是只犹豫了一会,还是坚持的说着:“你们听我的,淮如你就过去借。他是你们厂子的副科长,借给我们了,他还好意思来要?不借给我们,他就有脸了?”

“娘,那不是借不借他都不舒服?”贾东旭说道。

“就是这样,让他不借房子给我们家,恶心恶心他也好。”贾张氏一脸狡黠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