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不愧是花旦,这脸蛋,这皮肤……”
宿忆长腿勾起床上的被子,虚虚掩盖身子,勾着媚丝的眼神,“军爷,你我第一次,不如玩点野的留下深刻印象?”
男人吸一口口水,连声应,“好好好,还是美人会玩!”
男人捏起她的下巴,“宿美人这么会玩,是不是平日里与沈少帅也这么玩的?”
宿忆含羞掩嘴,“讨厌。”
“我觉得少帅,还没军爷你厉害呢,毕竟军爷的身体比少帅还要雄伟。”
能比得过督军之子,还是被当做男人那事来夸,男人立马被夸得飘飘乎乎的。
有着几分醉意的脑子越发混沌。
宿忆趁机勾着男人的头越来越靠近自己,见时机对,眼神倏地变狠辣,把男人的都狠狠摁在床上,立马拿盖在身上的厚重被子用力捂住他的脑袋。
男人的身子拼命挣扎。
门被人用力踹开,冷峻高大的男人逆光站在门口,锐利的眸子立马落在宿忆和床上男人身上。
宿忆的手下意识松开,男人立马挣扎起把宿忆摁在床上,可怖猩红的眸子狠厉盯着宿忆,双手往她脖子收力。
脸涨红,窒息感卷席而来,宿忆觉得自己会被他掐死。
嘣——
房间内响起震耳欲聋的枪击声。
几滴鲜血溅在她的眼尾处,宿忆傻傻地睁着眼睛看着身上男人瞬间失了力气倒在她身上。
沈回一脚踹开尸体,随意瞥了眼地上脑浆蹦出的尸体,嫌恶地擦拭自己手上的枪支。
宿忆目光微微呆滞,沈回冷笑,“这就怕了?”
宿忆冷静起身收拾好自己。
“他死了,你怎么办?”
沈回目光落在她不见慌乱的眼眸里,眸子深了深。
“我可以说,是你杀了他,与我有何干系?”
“你想让我死?”
沈回的枪抵在她胸口,冰凉的感触让她的身体微微颤了下。
“死了就死呗,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是不是把我想的太美好了?”
沈回喜欢看别人对他面露惧色,继续道:“不过是死了个人而已,若不是父亲让我接待他们,我会有这闲工夫与他们虚情假意。”
“有一点我非常不喜欢,就是太擅作主张了。”
“擅作主张的人,在我这里,死得快。”
他最后那句话,不知是说那群官员,还是在警告她。
沈回幽深的眸子落在她眼尾处的鲜红,抬起大拇指摁上去,“记得把自己洗干净了。”
那天之后,沈回鲜少回宅子。
宿忆再次见他时,他喝得烂醉如泥,跌跌撞撞跑进她的屋子里,整个人扑倒在她身上。
宿忆废了好大得劲才把高大的男人稳住。
满身的酒气充斥着她。
宿忆把人放到床上,刚起身手就被人拉住,倒在他身上。
没想到两周不见,男人头顶上的好感度涨了五个点,现在已经是40了。
沈回的大手圈着她的腰,让她无法动弹。
“沈回,你松手。”这个体位让她不舒服。
“沈回?”
宿忆只好上手去掰他的五指。
身下的男人倏地睁开眼,盛满了杀意,宿忆不敢动,不眨眼与他对视。
天旋地转间,视线再次清晰时,醉醺醺的男人撑在她的上方,眯着眼细细打量她。
“宿忆,从小流浪,机缘巧合进入梨园,成为北上第一花旦。”
“少帅如此了解,相比很早便把我的全部身世了解清楚了吧?”
沈回带着醉意的黑眸盯着她的眼睛,没有回答她的话。
过了一会儿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闷声道:“我父亲的身体,最近不太好,寻遍了全国好医生也没有对策。”
“你说全国那么大,怎么找一个有用的人都没有,那些人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每个人存在都有对应的意义,我们不能全盘否认。”宿忆客观表达自己的观点。
耳边清晰传来男人的笑声,“是吗?”
宿忆忽的察觉耳垂一痛。
沈回在咬她的耳垂,声音模糊说不清楚,“那你呢,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宿忆心疙瘩一下,他在试探她。
不得不说,沈回很警惕。
“我存在的意义……自然是与少帅相识,能够得到少帅的宠爱……”
不知道说了多久,身上的男人没了动静。
宿忆把人推倒在一边,轻声唤他,“少帅?少帅?”
“沈回?”
男人呼吸绵长,应该是睡了过去。
宿忆的手开始摸索他的衣物。
怎么没有?她之前明明打听到爆炸点布图一直带在身上的?难道情报有误?
若是在不拿到,怕是那边会有动作。不管是什么动静,肯定会对她这颗棋子有威胁。
宿忆只好架着身材健硕的男人去他的房间。
“少帅!”值班的人看到宿忆扶着他们的少帅,立马上去要扶。
被宿忆避开,“就不劳烦各位了,我扶少帅进去就行。毕竟,你家少帅说醒了之后还要和我做点别的事情呢。”
都是男人,一听不言而喻。
宿忆在沈宅待了许久,想来是值得信任一些吧。
上两周,宅内疯狂传出因一个高官想染指宿忆而被他们的少帅一枪毙了。
一时间,宅内对宿忆的地位默认拔高。
值班的下属,听宿忆这么说,识相离开了。
宿忆一进房间,大概浏览一圈,奢侈又内敛的布局。
把人放床上,确认人睡死过去后才开始小心翼翼打量周围。
房间内有不少书架和公文。
戴上手套,快速不动声色查找一番。
月光透着窗户,洒在房间内,昏暗中的倩影晃动着。
床上原本闭合着眼睛的男人张开眼,勾唇无声看女人翻找东西的背影。
终于让他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