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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烈早在昨日就已经告诉过他了,这段时间自己需要全力协助杨飞去处理关于安排将士们开垦荒地相关的诸多事宜,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他都会一直待在军营里面。

定国公离开固生堂后,直接上马,直奔军营。

实际上,这些事情只需派遣身旁的近卫军前去传达即可,但定国公却执意要亲自前往。他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感,迫不及待地想要先见到这位亲家一面。或许是出于对联姻关系的重视,又或者是因为内心深处某种特殊的情感驱使着他。

“来者何人!”

“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能靠近!”

他刚到军营门口,就被守卫拦下。

驻军基本都是本州的,很少去过京城,认不得他也是正常,所以他也不恼,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他的令牌。

看了一下令牌上的字,守卫这才恭敬的行礼:“属下参见定国公!”

“不知定国公所为何事?属下进去通报一声?”

军营重地,定国公自己也是将军,自然知道不能随便进出,也不计较这些。

“本国公不进去,找你们滕上校出来就行!”

守卫闻言,立马给了身旁的伙伴一个眼神,那伙伴很快就溜进军营去了。

没过多久,滕克便出来了,随行的还有唐将军以及两个副将。

“国公爷!”

唐将军非常恭敬的给定国公行礼,两名副将甚至还单膝跪下。

相反的,滕克只是拱手喊了一声:“爹!”

守卫几个面面相觑。

定国公翻身下马,疾步走到两位副将面前,伸出双手将他们一一扶起。

他紧紧地握住两人的肩膀,用力地拍了拍,眼中满是感慨之色,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这些年,你们辛苦了!”这句话仿佛承载着无数的情感和岁月的沉淀,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两人恭敬地躬身施礼,双手抱拳,异口同声说道:“此乃末将份内之事!”

定国公面带微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他轻轻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表示认可和鼓励。

唐将军笑着寒暄道:“国公怎么来彭城了?”

“圣上交代的任务,护送衣谷主到彭城做医考最后的考核。”

定国公简单的说了一下,然后才看着滕克:“唐将军,不知本国公今日能否带走犬子?”

“其岳父家有要事,需让他回去一趟!”

唐将军跟两位副将面面相觑,竟然能让定国公亲自跑一趟,那肯定是很着急的事情。

“滕上校,你今日先休沐一日,手中的工作本将军会让杨上尉安排!”

滕克没有问定国公发生什么事,而是转过身向唐将军以及两位副将行礼:“谢将军!”

定国公也拱手道谢:“三位将军,有空再聚,本国公今日失礼了!”

说完便直接带着滕克离开军营,留下唐将军三人好奇得不得了。

军营到郊外衣宅的距离并不长,骑马一刻钟的时间就能到,一路上定国公也尽量言简意赅,把刚刚听到的事情给滕克讲了一遍。

滕克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在他听岳父说自己是因为失忆漂泊到萧县的,他便有这个猜想,如今也只是猜想被证实罢了。

他瞥了一下没心没肺的定国公,问:“父亲,您就这样带两梳香蕉上门?”

看到自己儿子那鄙夷的眼神,定国公愣了一下:“两梳香蕉?没有呀,为父什么都没带!”

滕克勒停马匹,面无表情的说:“是啊,什么都没带!”

“你这是第一次拜见我岳父岳母吧?”

拜见亲家,竟然什么都没带上门,还有脸说?

想到他本可以派人通传的,但还是亲自来了,这份心意,还是有的,只是不多。

定国公一噎,说不出话来了。

不是,这是谁儿子?

怎么这样了?

明明以前很讨厌他那妻子的,虽然对岳父岳母还是尊重的,但也没有这般重视啊?

怎么儿媳妇现在变漂亮了,儿子就变得这般......狗??

“为父这不是匆忙了些吗......”

说了这么一句,定国公反应过来了,微怒:“诶,现在我是老子还是你是老子?”

一点儿子的自觉性都没有了?敢这样教训老子了?

还吹鼻子瞪眼睛的!

以前对自己多恭敬啊,几年没见而已,就变样了?

翅膀硬了欠揍了是吧!!

“这也不是什么急事吧?”

定国公还想跟滕克好好掰扯掰扯,谁料这人丢下这么一句话,掉头走了,往城内方向去!

诶,不是说衣宅在城郊村庄吗?怎么往反方向去了!

“你去何处!”

滕克大声回应:“帮我不懂事的父亲准备礼品!!”

定国公:“......”

衣元跟林霞一早就去了隔壁的酒精作坊,前几日惠民医局便派人来通知,奏折已经送回京中,让作坊加快生产速度。

之前衣元便跟衣诺说过,酒精浓度过高,长途跋涉运输会导致酒精不断变少,虽然他说不出挥发这两个字,但衣诺也明白是这个意思。

于是父女两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在其他八大州以及京中郊外都建立酒精作坊,提纯技术则由衣元跟衣诚父子两人亲自去教导,而作坊的筹建,还是让万管家通知各州花家商号的总管事,由各个管事安排。

父子两人要出远门,那这边的酒精作坊,便要林霞去监督了,农庄还是吴芳管理,这样万管家父子两人便有时间前往各大洲验收新作坊了。

林霞这些时日过得充实又忙碌,她满脸开心,又是叹了口气嘀咕。

“我这辈子连萧县都没出过,没想到如今能在彭城定居,甚至还当上了作坊的管事。”

语气中满是心酸、向往以及兴奋。

衣元见到媳妇这样,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都怪他没出息,才把家里的日子过成这样,连累妻子跟着自己吃苦几十年。

如今女儿提携自家,他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但妻子如今也是要受累,若自己再出息一些,妻子也许就能像城里的贵夫人那般,只管享受。

在他自责愧疚之际,林霞朝他看来,笑了笑,心满意足道。

“如今辛苦些不打紧,孩子们日后就能轻松些。”

想想日子富足依旧努力参加医考的衣诺,想想努力学习酒精提纯技术的衣诚,再想想刻苦读书的衣浩,林霞已经没有什么不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