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克没想到,自己从外放开始就在谋划回京的事情,这一路走来是如此艰难,但现在却因为岳父一家的身份,轻而易举地实现了。
皇上对他们家一直有所忌惮,尤其是对他家掌握的兵权感到不安。尽管他们已经主动交还了一半的兵权,但这并没有让皇帝完全放下心来,反而将他外放。
如今竟然让她母亲也来彭城,与他们团聚?
这怎么就那么让人无法相信呢?
“父亲,这……”
滕烈慢悠悠地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然后缓缓说道:“你母亲在信中提到,皇上对你的婚事表示十分满意。”
“原本以为衣氏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没有什么才华和品德,与你并不相配。但没想到她居然精通医术,而且还是医谷的传人。圣上对此感到非常惊喜,并给予高度评价。”
滕烈顿了顿,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圣上还特意嘱咐你母亲,让她准备丰厚的聘礼,亲自送往你的岳父岳母家中。同时,皇上还赏赐了许多珍贵的物品,表示对你们婚姻的祝福和支持。”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皇上还承诺,等你们回到京城后,将为你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滕烈微笑着看着儿子,眼中满是欣慰。他接着说道:“你母亲认为这个主意非常不错。毕竟,我们定国公府欠下了衣家如此大的人情,应该给予衣氏相应的补偿。这样做既能显示我们的诚意,又能加深两家之间的情谊。”
滕克听了父亲的话,心中顿时明白过来。
医谷如今已成为皇上倚重的势力,而衣诺作为医谷的传人,其地位更是不可小觑。既然有了这样的姻亲关系,他们自然要充分利用起来,向衣谷主展示他们的诚意和重视。
滕克心中泛起一阵酸涩,他那美丽温柔的妻子,在那些人的眼中,竟然只是一个被算计的工具!
她的存在似乎仅仅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利益和目的,这让滕克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无奈。
然而,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们定国公府,世世代代都沦为帝王既忌惮又不得不依赖的人。
他们的命运似乎早已注定,无法摆脱这种束缚。
滕烈似乎看穿了自己儿子内心的挣扎,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地开口安慰道:“天下之大,莫非皇土。”这句话仿佛带着一种无奈和叹息,让人感受到深深的悲哀。
是啊,所以,如果可以,他想挣脱这种束缚!他不想自己的妻子孩子也和自己一样。
他渴望着自由和独立,希望能够摆脱那些束缚他的枷锁。然而,现实却让他感到无力和无奈。但他并没有放弃希望,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实现自己的梦想。
同时,他也很感激衣诺的到来。
衣诺的出现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新的活力和希望。她不仅把两个孩子教育得很好,还教会了他们如何面对困难和挑战。
衣诺就是他们家的福星,使得他的计划提前实现了,他们一大家子终于可以团聚了。
滕克又跟自己的父亲讨论了一下后续的事情,这才出了书房的门。
他先是去到两个孩子的房间,给他们掖了一下被子,又把鞋子放端正,最后才离开回到自己的房中。
此时此刻衣诺早已睡着了。
她的睡相实在是不敢恭维,侧着身子,两只手紧紧地抱住被子,仿佛那是她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它似的。一条白皙而细长的腿毫无顾忌地搭在被子上,似乎在向世界展示着她的任性和不羁。
她穿着依旧十分的清凉,身着她最爱的那件吊带睡裙。这件睡裙对于滕克来说也是十分喜爱的。
因为它穿着睡裙的衣诺,不仅能美丽妖娆,更重要的是,它非常方便,让他们之间的亲密时刻变得更加轻松自在。
这裙子很短,因着衣诺那粗鲁的动作,裙底的旖旎风光一览无遗。
还有那一对,娇艳欲滴,因她侧着身子,风光无限,令人遐想翩翩。
滕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后又邪魅的一笑。
他的诺诺,这是在等他回房啊!
若是以往,她扒着的肯定是赤着的他,如今天气凉了,每晚他都要给他盖几次的被子。
今晚他确实晚归了,她这几日也是太累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想到这,滕克心中一紧,他迅速地吹灭了油灯,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数脱下,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接着,他蹑手蹑脚地上了床,动作轻柔得仿佛一只猫。
他轻轻靠近衣诺,伸出手试图从她怀中拿走被子。当他的手指触及到那时,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他不想克制内心的冲动。
就像面粉一般,他用力地按扁搓圆,又按扁,又戳圆,那美妙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
“嗯……”
衣诺感受到了被撩拨,不经意的发出轻叹,然后慢慢的睁开眼。
她努力抬头,只看到了某人的头顶。
某人就像一头饿狼一样 ,努力扑食
衣诺轻轻的笑了,双手抚摸着他浓密的头发。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醒了,滕克抬起了头邪魅的勾起嘴唇。
“诺诺,夫君现在,妥否?”
衣诺娇小的脸蛋微红,用细小的声音的应了一声:“嗯!”
得到了她的首肯,滕克非常满意。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着接下来的一切,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会轻轻的”
他轻声呢喃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啊
嗯哼
两人同时发出了轻叹。
已经好几日没见到她了,这几日她都跟着祖父在医馆研究麻醉药,没日没夜的,也没回家。
他十分想念她了。
想到这,两人的小船晃动得更厉害了。
晃啊晃啊,房中的温度瞬间上升。
两人酣畅淋漓的运动后,衣诺直接瘫在床上睡着了,任由滕克收拾,给她擦拭。
滕克也是怜惜她,只要了一次,便拥她入怀进入梦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