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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儿。”

骆凝一惊,立即挣脱。

脏,脏死了,眼下邓炳华给她的感觉就是脏,好似碰一下就会传染上疾病一样。

“邓炳华,你给我放开,这里是国公府,不是你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

此时邓炳华已经疯了,他才不管这是哪里,他只知道一旦出了这个门,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说什么都要赌一把,他不信对他那么好的骆凝不愿意帮他,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都是以夫为天,她一个嫁过人,又被休弃的人还能再嫁得出去吗。

就算有人要她,能会像他这原配对她好吗。

“凝儿……。”

身后栾柔看见邓炳华在欺负她小姨母,当即撸起了袖子打算冲过去。

只是栾柔还没走过去,那边突然出现了另外一道身影。

“放开她。”

栾柔一愣,张彪,她未来的小姨夫。

骆凝眼前突然多了一道黑影,挡住自己的视线,看着这背影有几分熟悉,却不知这人到底是谁,可是让邓炳华放开了她,骆凝便把眼前的人当成临时救星一样,躲在其身后。

邓炳华的手被紧紧的攥住,眉头紧蹙的盯着眼前的人。

“你是什么人,敢管我的事,你知道我是谁?”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这位女子不喜你纠缠她。”

邓炳华用力甩着手,因为身体有隐疾,导致他整个身子都被掏空了,面对眼前比他高大一头的人来说,他弱的就像个女子一般。

“我是他相公。”

张彪微楞,相公。

他可以救助一个被男人欺负的弱女子,可是人家夫妻间的事,他却无法插手。

转头看向骆凝,像是询问。

当张彪的脸转向骆凝时,骆凝微楞,“是你……。”

张彪亦是如此。

“他是你相公。”

骆凝立即摇头,“不,我与他已经和离了,没有半点关系。”

“谁说的,我没同意。”

眼下邓炳华极力的想要和骆凝攀上关系,说什么都不能让眼前的人把他的事给搅了。

骆凝目光一变,看着邓炳华如此无赖的模样,越发恨自己眼瞎,当初怎么就看上的他。

张彪眉头轻蹙,今天因为国公的关系,他身为宗人府理事,理应前来参加骆府喜宴,方才在宴会上,他那市井出身的娘子杨月熙,不分场合的与他难看,在同僚面前又出了丑,故而出门散散心,待会儿好跟主家告辞离开。

没成想出门便遇见哪天那位女子。

本想出手相救,结果到陷入人家夫妻二人的争吵中。

不管俩人之间在争执什么,夫妻就是夫妻,他一个外人不便参与。

就在这时,骆呈得信,带着一众家丁赶了过来。

见邓炳华一直纠缠自家小姑姑,立即上前单手地拎起邓炳华。

“哪里来的疯狗,胆敢私自闯入骆府。”

骆呈一个眼神,身后的家丁立即上前,不由分说的把邓炳华的嘴一睹,四人同时抱住邓炳华的手脚,合力的把人抬起,直奔骆府后门走去。

骆呈看了看受惊吓的小姑姑道,“姑姑,你没事吧。”

骆凝摇了摇头,今天她真是见识了邓炳华的另外一面。

看见张彪,骆呈扶手,“多谢仁兄救助小姑姑。”

张彪一愣,有些汗颜,他哪里是出手相救了,方才还后悔参与人家夫妻间的事呢。

“二公子客气了,举手之劳罢了。”

骆呈认得眼前的人,宗人府副理事,是宾客中的一员。

刚刚若不是柔儿身边的丫头过来告诉他,小姑姑被邓炳华欺负,他还真不知道邓炳华那个混蛋竟然趁着大哥成亲,而偷偷的混了进来。

幸亏眼前的人出现,才没能造成大祸,若不然。

骆呈眼底闪过一层冰冷。

待送张彪重回前厅,骆凝看着自己这突然出现的侄子道,“你怎么知道邓炳华在这的。”

骆呈淡笑,“是柔儿身边的丫头通知我的。”

栾柔见张彪出现,本想直接走开,给张彪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可是想想,她小姨夫还没有和离呢,这已婚的情况下就出来的可就不是美了,故而赶紧让蝴蝶通知没事干的骆呈过来。

栾柔重新回到席间,栾母忧心的不行,那个郎宜公主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角色,见女儿平安回来,心放下一大半。

跟骆老夫人行了礼,便带着人赶紧离开这,通过骆昂的事,栾母决定,自此后骆府但凡没有什么大事,她绝不过来。

——

小年这一天,外面飘起了小雪花。

扬扬洒洒的让地面铺了一层雪白。

“小姐这一身衣裳可真喜庆。”

“小年吗,喜庆点好。”

飞鸟为栾柔说着头发。

透过镜子里无意间看见栾柔的脸一愣。

站在栾柔对面惊奇的问道,“小姐,你脸上的红疹好像少了些。”

栾柔微楞,伸手摸了摸脸,低头赶紧看着铜镜,果然啊,她眼底下,脸颊旁的红疹不见了些。

“我看,我看。”

蝴蝶挤了过来,特意在栾柔脸上左瞧又瞧。

“真的啊,小姐,脸上的疹子真的少了,看来那个叫宗卫的人,还听有两下的。”

“我有的可不止是两下子。”

门口宗卫的声音突然传来。

蝴蝶拧眉,看见宗卫进来,冷淡道,“偷听人说话,没品,哼。”

“宗先生,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宗卫淡笑,“小年,要早点回去。”

飞鸟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宗卫。

“宗先生,请喝茶。”

这边栾柔整理好衣衫后,缓缓走出,看见宗卫,微微一笑。

“宗先生,经过你这几天诊治,我脸上的疹子少了很多,是不是在诊治几天我脸上就会彻底好了。”

宗卫适时的把自己随身携带的针包打开,淡淡道,“差不多。”

“请问宗先生,我脸上的疹子是什么引起的,这个你能看出来吗。”

宗卫手一顿,心思百转千回,他要怎么解释,这脸上的疹子是被人下药的。

虽说主子已经决定放弃这位栾姑娘了,要不然就告诉她实话,反正知道了也没用,主子爷不会与她交集了。

“中毒。”

栾柔一愣,“中毒?”

“对,不知道栾姑娘可否有得罪的人。”

栾柔眉头紧蹙,得罪的人,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人便是湛佳,其后就是魏诗蓝。

这个时候她与魏诗蓝交集很少,能直接接触她的只有湛佳,莫不是她给自己下的药。

“栾姑娘,我要施针了。”

栾柔的脸上插满银针需要半个时辰。

其实针扎根本就没有效,有效的是这银针事先被解药泡过。

之所以给栾柔这般治法,全是因为不能告诉栾柔他这有解药,只要一吃就好。

——

小年,皇宫每年都会设宴庆祝。

今年也不例外。

整个皇宫张灯结彩,年味十足,尤其是外面下着小雪,屋里烧着暖炉,又载歌载舞,饮着美酒吃着佳肴。

今年的小年宴会要比往年热闹许多,原因无他,这位新晋的贞贵妃被查出有孕。

皇上大喜。

宴会上,栾柔仍戴着面纱,害怕别人知道她脸上的疹子被治好,故而特意在上面点了几个红点来掩饰。

“皇上驾到。”

一声高喊,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奚龙胜一身龙袍大步进入正殿,其身旁皇后童宛瑶,还有那位新晋的贵妃一并跟了进来。

栾柔低眸,虽然面对奚龙胜没有任何危机,可是栾柔还是打心眼里害怕。

在奚龙胜出现后,栾柔偷偷的打量一番坐在殿上的奚龙胜。

见他脸上洋溢着笑容,栾柔微楞,这好似她有史以来第一次看见奚龙胜在笑。

因为什么,她不相信奚龙胜是因为小年年宴,所以才笑容满面,以往的宴会上可没见他这般笑过。

难不成是因为……,对了,一定是因为贞贵妃有孕一事。

栾柔打量上面坐着的人。

只见奚龙胜竟然一只手紧握着贞贵妃的手,好似自打坐在那后就没撒开过一样。

而旁边,童宛瑶一脸端庄,雍容大度,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的夫君牵着别的女人一样。

忽然栾柔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下意识看过去,就见那与她好久不见的奚贺,正死死的盯着上面看。

心生疑虑,这时奚贺收回视线,转眼看向她。

栾柔一愣,见奚贺看过来,本能的对她笑了笑。

谁料下一刻,奚贺竟然把头扭向一边。

奇怪,这混蛋怎么了,那天他突然与娘亲告别,说什么不在这住了,起初她也没有在意,走了她也乐见其成,谁能想这一分开就两月之久。

再次见他竟然避开她看向别处。

宴会开始途中,栾柔发现奚贺竟然走了出去。

转头跟栾母小声说了几句,便也跟了出去。

追着奚贺的背影,一路跟着,当四处除了守卫的宫人和侍卫外,栾柔才敢大声喊道。

“奚贺,你给我站住。”

可惜,奚贺像没有听见栾柔的叫喊声似的,疾步向前走,直到走到一处凉亭才停下脚步。

栾柔紧赶慢赶的追,看见奚贺进入凉亭后便停了下来,心里一喜立即上前,可是谁想下一刻栾柔愣了一下,那亭子里面竟然多了一个女子,栾柔站在一旁,仔细看了看,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魏诗蓝的庶妹,魏思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