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气味,已经将你出卖了。”
初雪轻轻的揭下了林宁脸上的面具。
她没想到会在这样的环境下遇到林宁,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你是属狗的吗?我身上这点气味你全都能闻得出来?”
林宁笑眯眯的摸了摸初雪的头发。
初雪并没有躲避,而是一脸担忧的看着林宁:“我们赶紧走吧,对方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
她一边说一边拉起了林宁的手,又看到了旁边的领班,连忙鞠躬道谢:“实在对不起,害得你也被牵扯了进来。”
“没什么事,我既然做了你的领班,就不会让你受到欺负。”
领班虽然嘴上说的非常平静,在内心之中也在担忧。
鲁大生别说是她惹不起,恐怕就连她身后的董婉晴都惹不起。
她心中也在暗暗祈祷,最好的结果就是她丢了工作。
只不过,她已经无法继续在江城市讨生活了,甚至整个省城都已经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地。
董婉晴也在此时走了过来。
现在林宁英雄救美的时间已经过了,如果她再不出来的话,极有可能会出现其他的乱子。
尤其是周围的客人很明显被吓了一跳,毕竟鲁大生这个名号,足够让一些人胆颤心惊了。
“董小姐,实在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领班落寞的低下了头,她知道董晚晴一直就在一旁,只不过没有出面。
很明显是把她当成了出头鸟。
她也知道自己实力,身份地位,只能开口央求道:“这件事完全是我的管理失误和初雪没有关系,您要责罚就责罚我吧,我愿意引咎辞职。”
“初雪,也不能让他继续在这里工作了,以免受到鲁大生的威胁。”
领班的这一番话并没有让董婉晴生气,反倒是眼前一亮。
“这和你完全没有关系,我在楼上看的清清楚楚,明明是对方欺人太甚。”
董婉晴语气柔和的开口。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责罚你的,以后你就是这个店的店长了,至于鲁大生那边,我会让他给个交代的!”
她当然知道鲁大生和林宁之间的关系。
鲁大生给他10个胆子,也不敢来找麻烦。
而且刚刚店长就在不远处的一旁看着,根本就没有任何想要阻拦的意思。
这样的店长留着也没有用!
眼前的领班重情重义,而且为人处事绝对没得说。
让她晋升为这个店的店长,也算是对她的特别照顾。
“啊?真的吗?多谢董小姐!”
领班还有些不敢相信,直到看见董婉晴肯定的点头,这才欣喜若狂的开口。
“鲁大生那边?我们怎么处理。”
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忧,毕竟刚刚招惹了鲁大生等人,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放心好了,他应该不会来找麻烦的,你就尽管做好你的事就行了。”
董婉晴说完就瞥了林宁一眼。
林宁根本就不在乎这里的事情,早已经带着初雪离开了这里。
“可恶,别人帮他擦屁股他都不知道感谢医生一声!”
董婉晴恼怒的皱了皱眉头,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场,她都要气的跺脚了。
就在此时,她的手机上突然传来了一道消息。
大......肌......霸:这次多谢你,下次我用更好的服务报答你,水蜜桃姐姐。
看完消息,董婉晴原本脸上的怨气也顿时消散。
她想到更好的服务,脸上忍不住一阵绯红,轻轻的啐了一声。
......
另一边,林宁已经带着初雪来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
“你还是那么冲动,这件事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初雪一脸担忧的看着林宁。
她从之前那些人的对话中就已经知道,鲁大生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
林宁把人家的手下打了,一定会遇到麻烦。
“如果那个时候我都不出手,那还是一个男人吗?”
林宁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你现在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现在路上也不安全,万一对方一直在旁边等着,很有可能你就会羊入虎口!”
他其实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探查一下初雪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他对心理学研究的非常透彻,如果在公共场合,一些人肯定不会轻易的吐露心声。
不过要是周围的环境,换成了家里或者是密闭的空间。
就会更容易让人说出自己内心之中的想法。
初雪倒也没有拒绝,而是将自己现在住的地方告诉了林宁。
一路上初雪并没有多言,而是一直都在思考着什么。
林宁也并没有多问,知道自己就算现在问,初雪也一定不会告诉他什么。
直到来到了初雪现在住的地方,林宁这才微微皱起了眉头。
和初雪之前住的地方相比,这里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这是一个很明显的城中村,周围有大量的流浪汉和闲散人员。
大量的垃圾堆放在一旁,甚至都没有人打扫,到处都充满着让人作呕的臭味。
在昏暗的小巷中左摇右拐,总算是来到了初雪现在住的地方。
这是一个只有四五平方米的出租屋。
“你现在就住在这个地方,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林宁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的初雪。
他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拍了几巴掌。
他已经拥有了超出常人的能力,而且根本就不在乎钱。
怎么能够让自己的女人住在这种地方!
“没事的。”
初雪连忙用手捂住了林宁的脸颊。“这不怪你,是我不想麻烦你而已。”
她打开房门,带着林宁走到了屋里。
虽然屋子的外面有些破旧,但这里面依旧被初雪打扫得干干净净,和旁边格格不入。
林宁正想说些什么,眼神一瞥就看到了一旁的床上,躺着一个五六十岁的女人。
“妈,我带客人回来了,这是以前住在咱们隔壁的邻居林宁。”
初雪脸上露出了歉意的笑容,因为她发现整个房间,竟然连让林宁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初雪的母亲在床上微微欠了欠身,始终是没有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