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这是怎么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来着?
等等,为什么我的尾巴有些痒痒的?
陈晖洁的意识渐渐苏醒,她感觉自己趴在沙发上面,然后自己的尾巴有些痒痒的。
她疑惑着,睁开眼睛朝身后看过去,然后她就看到了涂方在啃她的尾巴,而且涂方此时在同时啃两根尾巴。
一根是她的,一根是塔露拉的,涂方的嘴巴被两根尾巴撑得都有些鼓了起来,不过看样子他没有什么不舒服就是了。
陈晖洁看到这一幕,血压又上来了,抬起脚便准备踹飞这个家伙,但是,很快她就又冷静了下来,将微微抬起来的的脚收了回去。
她看着这一幕,没有做什么剧烈的动作,只是尾巴一用力,将自己的尾巴从涂方的嘴巴里面抽了出来。
涂方注意到了这一点,不过他也没有在在意,陈晖洁的尾巴上面的鳞片有些类似于鱼鳞,而塔露拉是细鳞。
鱼鳞的口感远没有细鳞好,刚刚他啃陈晖洁的尾巴,是因为尾巴就摆在那里,不啃白不啃。
现在尾巴跑了,他也懒得去接着捕捉那只尾巴,毕竟他还有一个口感更好的塔露拉的尾巴。
于是,陈晖洁很顺利的脱困了,而涂方则是更专心的啃起了塔露拉的尾巴。
陈晖洁脱困的第一件事,便是跑到浴室那边拿了个毛巾,将自己尾巴上的口水擦干净。
随后,她才偷偷摸到塔露拉那边,小声的开口问道。
“姐,涂方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醉成这样?”
“呃........我也不清楚,涂方被送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塔露拉有些尴尬的这样说道。
“好吧,还有,涂方他.........你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他为什么会对尾巴产生兴趣啊?”
陈晖洁这样说着,朝着涂方那边看了一眼,他仍然在啃着尾巴。
“我不清楚,我最开始是把他抱到床上休息的,后来我发现他不老实,好像对我的尾巴有兴趣........”
塔露拉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
“所以姐,你就给他吃了?”
陈晖洁紧接着这样开口说道。
塔露拉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你.........”
陈晖洁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难得主动一次........而且吃尾巴什么的,嗯........严格来说,应该算不上什么太过出格的事吧.........”
“等等,他难得主动一次?难不成.......”
陈晖洁觉得自己之前的某种猜想,好像被推翻了。
“嗯,之前的那几次基本上都是我主动的........嗯........或者说我们的关系应该是我找上他.......”
陈晖洁:好吧,不是好像,就是被推翻了。
“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啊!算一算时间的话,他那个时候连20岁都没到吧!”
陈晖洁忍不住这样开口吐槽道。
“可是那时候他也成年了啊,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呀。”
塔露拉有些不服气的,这样小声说道。
“你呀你!唉!算了,话说回来让他啃多久啊?”
陈晖洁有些无奈,合着是自己老姐的问题,她原本还想着突破这个玩意是怎么拐骗自己老姐的,结果没想到真相是是自己老姐把涂方给拐骗了!
这样想着,陈晖洁又看向了涂方那边,他仍然在啃着尾巴。
“嗯.........我也不知道,就先这样让他啃着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不舒服,而且........你不觉得涂方笨拙的啃尾巴的样子,很可爱吗?”
塔露拉满脸宠溺的看着正在啃自己尾巴的涂方,语气轻柔的这样说道。
陈晖洁:..............
陈晖洁仔细看了看现在的涂方,顶着个死鱼眼,只顾着啃塔露拉的尾巴,说他可爱..........
陈晖洁现在已经完全确定了自己的老姐绝对有问题!
反正陈晖洁自己压根看不出来,现在正在啃尾巴的涂方哪里可爱了,总不至于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咔嚓~
伴随着门把手转动的声音,门又开了。
“啊,涂方先生,你又整了什么烂活,让自己承受了足以‘致命’的攻击。”
门一打开,南希的声音就传进了屋子里面,然后,南希就看到了正在啃尾巴的涂方。
她的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厌恶的神色。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厌恶涂方这个人类,又闲的没事和动物搞在了一起,还是因为厌恶涂方这个家伙又犯蠢作了什么死..........
“好吧,看样子风波已经平息了,不过........”
南希这样说着在陈晖洁和塔露拉的注视下,快步找到了几人的边上,弯下腰,仔细查看起了涂方的情况。
“啧啧,涂方先生,你又作了个大死啊!”
过了一会,南希似乎看出了些什么,摇了摇头,这样开口说道。
“啊?涂方不就是醉了吗?他难不成有什么危险?”
塔露拉听到南希的感叹,立马有些担心的开口说道。
“的确是这样,不过你可能不清楚,在这片大地之上单纯的酒精,是无法使涂方先生进入醉酒状态的。
他现在的情况.........你可以理解为它使用了一种能让石头这样的无机物出现喝醉这种概念的东西。”
“呃.........说的话我好像听不太懂,可以理解为涂方喝了一种超级厉害的酒吗?”
陈晖洁听着南希的话,有些疑惑的开口说道。
“嗯。”
南希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那现在该怎么办,涂方他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有危险的,只是处理起来有些麻烦罢了。”
南希这样说着,拖动起了涂方,然后........涂方死死的抓着塔露拉的尾巴不松口......看样子那个他是真的很喜欢塔露拉的尾巴。
因为一些原因,南希不能对涂方采取什么强制手段,场面一时间僵持了下来,不过这难不倒南希。
只见南希凭空一抓,一条与塔露拉的尾巴100%相似的尾巴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南希眼疾手快替换掉了涂方嘴巴里的真尾巴换上了假尾巴。
随后,把涂方连带着那根假尾巴一起,拖进了浴室里面,然后随着南希将浴室的门合上,水龙头出水的声音响起,某种意义上的治疗也就正式开始了。
另一边,陈晖洁注意到南希终于离开,早已憋了半天的她,立马便开口朝着塔露拉询问起了一些南希的事。
“姐你知道那个叫做南希的,到底是什么人吗,根据我的观察,她似乎只对涂方感兴趣,并且对待什么事都是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
对了,话说回来你这具身体也是那个叫南希的搞出来的吧,还有你刚刚也看到了吧!她凭空一抓一条和你的尾巴一模一样的假尾巴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所以你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吗?”
陈晖洁一口气吐出了一大段话,足见得她对南希的疑惑之深。
“嗯.......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大概可以把她理解为........涂方的祖传管家?”
塔露拉摸着下巴,思索着这样开口说道。
“啊?”
陈晖洁更疑惑了
祖传管家?
好小众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