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河北省,具体就不说了,说起来和法静师傅的经历有点类似呢,小时候就病歪歪的,一个月里有半个月都在村里的诊所输液吊点滴,总是生病,不是感冒发烧就是咳嗽头疼,总是不好,病毒性流感是一个没差过,还总是撞客(指撞见不干净的东西)
听我妈说,我小时候被她抱在怀里哄睡觉,总是盯着窗帘或者门口一个方向,就算是我妈故意换了个身位也会掉个头去看那个位置以至于,我妈被吓的不行,找附近的老人给戳了戳,我管她叫大奶,老太太会一点点这个,来了就给我戳筷子,一碗清水,三根筷子,一根横在中间,两边一边一个,筷子得是没沾过水的,然后说:“头上来,脚上去,是家鬼还是外鬼”问完就看筷子立不立起来,立起来就是有东西在,然后家鬼就念叨几句送走,外鬼直接拿菜刀把筷子砍翻,再把水倒了,碗扣在门外
做完这一切,我也就好了,但是,重点来了,他不是一次就好,一个月里总得来上几次,以至于我小时候就病歪歪的,三岁头发还是跟新生儿那样的小毛毛,黄了吧唧的。
大概是五六岁吧,那会我遇到了我此生难忘的经历,到现在都记忆犹新的事情,也是勾起了我对玄学的好奇心的开始,具体的忘了,因为我的记忆也不咋好,就跟法静师傅说的一样,好像被人为删除了大多数记忆,现在你让我回忆小学同学我都大脑一片空白。
那会在奶奶家住,晚上没开电视,奶奶说后背痒痒,让我给她挠挠,我也很听话,就坐在她身后给她挠后背,下意识抬头看向大衣柜的方向,大衣柜有个跟柜门贴合的镜子,一人多高,旁边是一起的小柜子,上面一层隔板,下面是四个橱子,隔板上面是我奶奶吃的药和钟表以及一面老式的镜子,是那种蓝色圆形,背面还贴着机车美女的镜子,以前农村很常见,我的视线扫过哪里,目光不自觉定格在那面蓝色小镜子上面,镜子里面有一张红色的人脸。
我哪会儿小,也不懂的什么是害怕,还很好奇镜子里哪来的脸,我一边给奶奶挠后背,一遍心里想着是不是外面有人来了,下意识回头,只看到了浅绿色的窗帘,窗帘随着微风轻轻浮动,看不到院子里的任何东西,我微微蹙眉,有点奇怪为什么窗帘拉着镜子里会有人脸?我回过头来又看了看镜子里的那张人脸,依旧是红色的,整张脸都是红色的那种好像是微卷的头发,定定的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我歪了歪头,看向大衣柜门上面的那个一人高的大镜子,里面只倒映着屋子里我给奶奶挠后背的以及奶奶的身影,坐在炕上,我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大镜子里没有那张脸的存在,扭头重新看向小镜子里的那张人脸,它还在,依旧是那副模样,没有一丁点变化,我这会儿才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下意识拉了拉奶奶的衣角:“奶奶,那个小镜子里好像有张人脸,红色的”我说着,手也跟着指向挂在方形表盘上面的小镜子,同是也在看着那张脸,我奶奶可能被吓到了,声音有些颤抖,还是回到:“小孩儿瞎说啥呢,哪有人脸?”
爷爷躺在旁边眯着,被我奶奶一脚踹起来,声音都带着哭腔“老高,你快起来”,我爷爷刚要睡着,就被弄醒了,迷迷糊糊的被喊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从炕上坐起来:“干啥,还踹我一脚”说着也老老实实的爬起来了,看着我俩,我盯着爷爷,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镜子里面有张人脸,红色的”我抿着唇默默的看着爷爷奶奶的表情变得僵硬,最后变成了惊恐,爷爷强忍着害怕问我:“在哪呢?你给爷爷指指看看”
我指了指那个蓝色的圆形小镜子,嘴里的话估计比大冬天洗冷水澡还能提神,让人汗毛都跟着竖起来了:“就是那个小镜子,表上边那个,里面有张人脸,红色的,一直看着我呢。”
爷爷依旧有些难以置信,也可能是不想相信,毕竟他们两口子可真的啥也没看见,于是又一次像是正说服自己一样说道:“不可能啊,镜子里啥也没有。”
我有些急了,这咋还不信我的话了,我真的看到那张脸在看着我,我从奶奶背后爬起来,光着脚翻下炕,地面有点凉,我下意识打了个激灵,但是也依旧没能让我证明我没撒谎的决心,我跑到柜子前面指着那面小镜子就喊:“我没说错,他就在里面呢,就这里面儿”
这下子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爷爷奶奶直接吓得不敢吱声,奶奶更是只敢吩咐我爷爷出去拿那把经常用来杀鸡鸭的菜刀。
爷爷硬着头皮下了炕,穿上鞋,掀开门帘就出去了,我则是被奶奶喊了回去,让我老老实实的待着,把我搂在怀里,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也不知道爷爷去了多久,屋子里静悄悄的,我蜷缩在奶奶怀里,有点搞不明白她为什么害怕,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头铁,我居然敢下去指人家。
过了会儿,爷爷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一只手拿着菜刀,一只手拿着不知道哪来的那种农村杀猪用来勾住猪吊起来的大铁钩子,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径直去了柜子前面,把镜子调了个面,机车美女的图案对着屋子,还把钩子放在了柜上,又扭头回来把菜刀放在了我的枕头下面。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老头的操作,然后就被塞进了被窝,奶奶一边摸着我的脑袋一边说着:“不怕啊,好好睡觉,明天起来什么都没有了”
我老老实实的闭上眼睛,说实话那会儿是真的不明白什么是害怕,甚至对那时的我而言,死亡两个字都是没有概念的,更何况是人死之后的存在,我只知道第二天醒来小镜子不见了,我还问过奶奶小镜子去哪了,奶奶只是说被爷爷拿去丢了。
这件事情我到现在也记得清楚,回想起来也是后怕的厉害,再后来,我六岁的时候,父亲出车祸没了,家里的一切陷入了最为难熬的时刻。
父亲开大车的,车上拉的是钢筋还是钢管,我已经记不清了,还有同村的一个男人,我该叫他大姑父的。
发车两个人都是搭伴儿一起的,以至于出事的时候也是一起没的,拉着一车钢管的大车一头扎进水沟里,可想而知那些钢管钢筋顺着惯性往下滑的力道,据后来我妈妈说,父亲的尸体被那些钢管钢筋贯穿,一只眼球已经从眼眶里脱落下来。
这还是大爷爷转告她的,连她也没看见尸体,因为大爷爷怕我妈接受不了事实,只是告诉了她大概,出事之后,家里开始跟厂子打官司,这一打就是三年。
三年里面,家里的钱该花的都花了,我还是个病歪歪的,还有个没断奶的弟弟,一切的重担都压在了我妈身上,说到这鼻子就开始泛酸。
父亲十月没的,后来家里连买煤的钱都掏不出来,我妈就带着我去山上砍柴,可能是看我妈可怜,我隔壁的大大(我们这边的叫法)和三爷这个几老爷们就有意带着她一起去,妈妈会带上几块点心装在塑料袋里拿上,让我在山脚自己坐着玩乖乖等她回来。
日子没有好过,到后来也依旧如此,经过三年的时间,官司打赢了,赔了十八万,可生活还要继续,那时候妈妈出去工作,我和弟弟被放在奶奶家里养,我记得奶奶想要一部分钱,就带着我一起跟妈妈吵架,什么话都说过,但是我家老仙似乎有意不让我记起来,我只记得吵过很多很多次,我只能拉着弟弟坐在椅子上,沉默着,茫然又无措的看着大人们的争吵。
我的心里空空的,好像有什么不在了,后来我和弟弟依旧住在奶奶家里,说实话,老太太也疼我,但是这个前提是,抛开弟弟,抛开利益,甚至又一次妈妈打钱给她的时候,我抬着头静静的看着她:“奶奶,是不是我和弟弟住在你家,就和住在宾馆一样,要花钱才能住”
我不记得我当时是为什么会问出这个与我年纪完全不相符的问题,只记得她回了一句“那可不的。”
家庭环境会影响孩子的一生,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懂事那一批孩子,我只知道家里拮据,妈妈带我出去买衣服或者吃的,我都看价格决定,哪怕喜欢却也不要,因为我知道钱不好赚,我清楚的意识到我的家和别人不一样,我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撒泼打滚的想要东西,就必须给买。
后来的后来,我上学会被同班同学的男生欺负,我感觉我好像个小丑,站在聚光灯下,一举一动都被台下的人看着,回答不上问题会被嘲笑,偷偷拿走我的文具,揪我的头发。说实话我真的很讨厌他们,在哪个什么都不懂得年纪里我的刻板印象已经形成了“男生没有好的”这个概念。
好叭,这一切的一切构成了现在的我,不想结婚,不想生子,奶奶和妈妈吵过的架我看了不止一次,周围的人也是如此,或是妯娌,或是婆媳,在或者出轨,劈腿,一条街的婶子两口子吵架摔碎了不知道多少部手机,甚至木门都给捅出了大窟窿。
那时候的我,世界是灰色的,我找不到自己的目标,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只能默默的回头看看那个为了家庭劳累的一生的女人,心里泛酸。
后来我不上学了,我出去找了个地方工作,是住在隔壁村子的亲姑姑介绍的人,一个很像男孩子的女生,比我大了一轮,哈哈哈,人很好,她也是我从校园踏入社会的第一个接触的人。
我在这里就喊她乐乐吧,希望如果她看到这篇自述不会削我,哈哈哈。工作其实蛮好的,至少对于我而言,能有个工作的地方上司还很照顾自己就很好了,乐乐会时不时找我聊天,会带着我们去K歌,她唱歌很好听,只不过她打扮的像个男生,短头发,甚至连声音都像男生的。我还笑着打趣她说她投胎之前选男女一定是选的男生,结果走门口脚一崴就掉女生那边去了哈哈哈。
还有好几次有吃的小姐姐跟她要微信哈哈哈哈,对于我而言,她是我成长路上的一位引路者之一。
上班期间,家里又出事了,噢,补充一下,在我上学的时候,妈妈又找了个男朋友结婚了,还把结婚证藏起来了,让我和弟弟喊他叔叔,结果被我翻柜子看见了。他俩后来又生了个孩子,也是男孩,这里就叫他小老三儿吧
这次也是第二次接触到了这方面的事情,虽然我不是第一参与者 ,却也彻底勾起了我对玄学的探索欲望,是因为小老三儿生病了,一直发烧不退,甚至输液也不好,到医院就没事,回家就又发烧了,妈妈很着急,原本以前和她一起住院的一个病友 ,给她打来了电话,那个病友是个东北的老太太,很喜欢我家小老三儿,说他是清早寺庙开门时从庙里跑出来的孩子。
她打来电话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妈妈:“你家小老三儿,是不是生病了”,妈妈感觉很惊讶 ,毕竟出院后她俩也没怎么联系,小老三儿生病的事情老太太怎么知道的?
但是妈妈脑瓜子转的快啊,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就直接把事情说了一遍,老太太打着电话,另一边似乎在念叨什么,待了一会儿才说:“是你家死了那个(这里说的是我亲生父亲),心里有怨气 ,你跟现在这个老爷们是不是没去给他烧断头纸?”
(这里是指夫妻之中一人离世如果重新结婚要去亡人坟前烧纸念叨念叨,比如:你就放心吧 ,俩孩子我给你养着,不会亏待了之类的)
妈妈哪懂这个,直接点头承认了,毕竟她连断头纸是什么都不知道,后来听老太太的话,准备的黄纸水果馒头矿泉水啥的东西,好像还写了表文之类的吧,我当时没在家也是听我妈跟我讲的。
傍晚摆的,把东西都放在锅台上了,等到晚上快睡觉的时候,小老三儿想去厕所,那会他还不大点,四五岁的样子,自己一个人爬起来就出去了,还没等他出堂屋,就哭着跑回来了,说水缸边上站着个男的,他害怕,我妈当时人都麻了,下了炕把他抱在怀里,仔细问他:“哪有人啊”说着还把门帘掀开往外看,堂屋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小老三儿趴在我妈怀里头都不敢抬,缩成一团,一边哭一边说水缸边上站着个男的。
我妈也反应过来了,她看了一眼锅台上的贡品,就把小老三儿放炕上了,随后走到堂屋就开始骂,因为她猜到了,应该是我亲爹的魂儿来了,吓唬小老三儿呢,等她骂完了,又回身抱着小老三儿掀开门帘子看,问他:“那人还在屋里嘛?”小老三儿哭唧唧的摇着脑袋,说没了。
我妈后来跟我说她骂了得有二十分钟,词儿都没变,我也没说话,毕竟她这么多年的苦,走过来的路,我都是亲眼看到的,虽然仙家有意抹去我大多数痛苦的记忆,可我还是潜意识里知道当年的不易。
这件事情也让我彻底相信了这个世界有科学无法解释的存在,只不过那会儿我只信有鬼,其他的我没有接触过,自然不信,但是也有了敬畏之心,用我自己的话来说,不做作死的事情,没事闲的坟头蹦迪还没无缘无故找上我吗?
像他们玩笔仙碟仙的,我只能呵呵一笑,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估计老祖宗在下面把脑瓜子都磕成拨浪鼓了吧。
再后来我的身上又双叒叕出现了事情,我离开了工作的地方,因为乐乐辞职了,换了个店长,新来的店长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
当时我是收银员,还有另一个葛姓收银员一起共事,结果算账差钱就赖我头上,结果查到最后还不是我差的钱,我要是错了,多大的后果我都会主动承担,错了就是错了,我认,结果另一个收银员只需要哭唧唧的拽着人家店长大叔说:“大哥没有下一次了,我错了”云云…(恕我直言,真的是大叔,跟我爸差不多岁数了都得)我着实受不了那鸟气,什么黑锅我都给背。
索性我辞职不干了,去了一家蛋糕店当学徒,那会我的情绪和心态就已经属于很危险得了,每天很消极,好像睡不醒一样,昏昏沉沉,什么都不关心,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后来店里给我调到了二店,我自己一个人顶着,事实上一个蛋糕店需要三个裱花师才对,结果临近年关,另外俩都辞职了,这也是我自认为所经历最灰暗的时刻,我生病了,腰间盘膨出,腰疼的要死,还赶上了疫情头一年,那会武汉都已经封了,从网上看到每天都有好多人死去。
我就被接到家里养腰,原本以为腰养好就oK了,好死不死的,也许是我点背,蹲下在起身就感觉膝盖咔嚓一下,那个声音很像炖大棒骨时,将两根骨头顺着关节处掰开的声音,让人牙疼,那会我就感觉不太对劲。
果不其然,第二天,我的腿就开始疼,几天下来,已经不敢回弯了,我跟家里人说了,也只以为是腰间盘膨出连带的腿疼,就让我贴膏药,可惜,滑膜炎跟腰间盘膨出完全两回事,简直将最佳最佳治疗时间给扔了。
腿疼依旧继续,这样的我完全没办法工作,这还没完,滑膜炎百分之二十全身性感染,我就遇到喽,别人那条腿滑膜炎就那一条腿疼,我不是啊,我的老天鹅啊,我脚腕,手腕,肘关节,膝关节,包括肩膀两个只要是能够回弯活动的地方就疼。
有一回送小老三儿上学,因为胳膊已经疼得完全抬不起来了,那会摸后脑勺这个动作对我而言简直是登天,拿着皮套,我努力抬起胳膊需要把头发扎上,结果,试了半天都够不到,我气哭了,真的,我自己被气哭了,对着镜子骂自己废物,我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那会爸妈天天跑车,拉活,我负责做饭送小老三儿,可那会我连揉面都感觉费劲。
晚上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好,疼醒,怎么躺着都疼,我真的没招了,我不想给家里添加任何麻烦,我不想成为家里的拖累,我咬牙硬挺着,后来开始后半夜三四点钟倒虚汗,棉被褥子全都湿透了,我还感觉热,可是摸身上却冰凉的。
那段时间我总是有的时候感觉晕,却也没在意,后来咳嗽,咳嗽已经严重到闻到炒菜的气味都能咳嗽的干呕,不是家里不管我,事实上也去看了,可是西医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只有数据到达一定指标才会给你确定病因,不是我诋毁他们,而是我遇到的大夫就是如此。
咳嗽的太严重了,我妈就让我去村里的诊所抓草药,也不知道我大姑父(我大姑父是中医)怎么想的就说:“你量量体温吧”我也听话,就量了体温,这才发现我自己是高烧状态,可我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真的,头也不疼,除了有一点晕,也没别的感觉,那会疫情已经扩散到了河北这边,一看我发烧,立马就让我妈给我送医院去了。
到了医院一顿操作又是核酸检测,又是隔离,又是抽血化验,最后确定我没得新冠病毒,那么问题来了,我为什么发烧,一群大夫开始给我打点滴,各种检查,甚至还做了彩超,结果就是查不到我发烧的原因在哪,这样折腾了十一天,医院说不行啊,查不到为什么发烧,去市里吧。
辗转来到市里医院,我又被一套熟悉的流程干躺了,好嘛,同样的抽血化验拍片子,一套下来屁也没查到,我也是服了,不得不说,给我整的更虚了,俩医院加起来抽了我得有五十六管子血,还是没查到我发烧原因 ,就跟我妈说:“我们怀疑是血液病,要不就做个腰穿手术,查一下,毕竟白血病也会引起发烧”
好家伙,这话一出来天都塌了,我甚至都想好遗书写啥了,天天躺在病床上发呆或者看手机转移注意力,那会家里正好翻新院子,我爹上班,俩弟弟上学,我妈一个人来回跑,每次她一过来我就忍不住想哭,我心里骂自己怎么这么没用,本来日子就不好过,自己要是白血病还不如直接死了得了,干嘛还要拖累她,她已经够苦了。
我妈努力逗我开心,从来不在我面前露出担忧的神色,我知道,她是心疼我,也怕我多想,会给我造成压力,可是那会我真的控制不住,她走了我就缩在病床上一个人哭,头发大把大把的掉,每天起来床单被子也都被虚汗打湿,护士姐姐就会给我换一套新的,没人给我看护,我自己一个人住院,手上插着套管针自己打水,因为滑膜炎,全身关节都不敢回弯,因为很疼,更别说蹲下上厕所了,我也不怕你们笑话,那会我上厕所都是扎马步的。
后来,市医院也查不到我生病的原因,让我们去北京协和医院,我们也去了,挂的专家号,又是同样的操作,抽血化验,查的血液,后来是感染,乱七八糟一大堆,后来我妈看我好像好点了,就带我去姥姥家了,我姥姥家内蒙的,带我去散心。
正好我爹腰疼,听说有个中医会看就想着去看看,原本第一天都没带我去,我妈不知道想到啥问了一嘴:“我姑娘腿疼能治吗?”大夫看了她一眼,就说你明天带过来看看呗。
事情终于有了转机,我被带来了,一套操作下来,大夫告诉我,其实就是滑膜炎引起的免疫力下降,导致免疫力不足一见风就发烧,好好好,就这么点事儿三家医院愣是屁都没查出来(附赠一个大白眼)
真都不是我抹黑他们,那会我的病历都在呢,就像老中医那句话,中医从源头掐死,西医非要等到所有指标达到才会确诊。
从那天起,我每天坐公交车跑去药房扎针灸,一天三十二到三十四个小银针,还要搭配草药,泡脚,膏药,熏腿,和普通药丸胶囊,一共治了四十多天,我又可以活蹦乱跳了,真不愧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瑰宝。
病治好了,又修养了好久,我才重新工作,回到了之前那个自助餐店里,因为我们家乐乐姐又回来了,我也顺理成章的去哪里工作了。
后来工作期间有个男生追我,想必看了这么久,大家也都了解了一点我这个人,敏感,自卑,有的时候很怯懦,有的时候又很自信,很复杂拧巴的一个人,没谈过恋爱,我也就稀里糊涂的同意了,后来证明,还不如没有过,只不过他的出现和离开让我坚定了不结婚的念头。
不想提他,只能说他没安好心那天我脑壳痛的都要裂开了,又恶心又难受,现在想想,估计是我家老仙给我的体感,让我离他远点,可惜了,那会儿我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傻了吧唧的…
再后来,这段窒息的恋爱给我要逼疯了,我不想继续下去了,索性在大年初二就给他发了条微信,随后拉黑加删除,说真的那一刻我感觉好像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悦,我感觉应该是我家老仙也高兴我离开了个渣渣,当时都恨不得出去放炮庆祝一下哈哈哈……
再后来,自助餐的老板卸磨杀驴,把乐乐给辞退了,因为来了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给老板画饼能给她一个月净赚五十万,嗯,老板信了,我们这群认识了这么多年的老人自然而然的跟着一起走了,正好这段期间我本来就报考了驾照,索性直接回家考驾照去了。
说起这事,我记得我考科二的时候吧,太紧张了,就掉了,后来补考的二回,那会很奇怪,我自己心里总是冒出来很多奇奇怪怪的念头,神经绷紧的像根弦儿,可是那些念头就像有意干扰我一样,甚至心里都他喵的出现了中午吃啥,和之前听过的歌曲旋律还有一些纷杂的思绪,我滴神啊,我那会还疑惑呢,我都要紧张死了咋还有闲心想这些,后来知道有仇仙了,哦豁,这不就对上了吗?
好叭,后来还是过了哈哈哈,驾照下来之后我就重新上班了,乐乐找了个新的地方,也是自助餐,就把我又带过去了,也就是现在这个店,忙忙碌碌的,这会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接加快到后来吧。
我这人对玄学很感兴趣,小说也总是听一些出马的,还有鬼故事或者洪荒啊,神仙之类的,那天看小红书刷到了个八字排盘的软件,我屁颠颠就去下载了,咔咔咔一顿下来,好嘛 ,一看我自己的词条,简直没眼看了,劫煞,勾绞煞,红艳煞,童子煞,飞刃,空亡,灾煞,阴差阳错,四废日,八专日,九丑日……咱就说,还能不能有个好了。
不过我这人就这德行,看见了也不想了,爱咋咋地,我又不是神仙,命就这样我还能给自己改词条啊,我就很好奇别人的,挨个问她们,甚至连我妈的生辰八字都让我塞软件里一顿查。
手欠的我揣着手机就去店里玩了,给我们一起玩的小伙伴,阿楚看,她就也起了兴趣,打视频电话问她妈妈,她的生辰八字,问着问着就聊到我身上了,她妈妈突然就说:“你把手机调过去,我看看她”
我就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看着阿楚:“阿姨会看?”,阿楚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机屏幕对准了我,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看着手机屏幕,就听她妈妈说:“你身上缘分重,是不是肩膀总是沉,还总脑袋疼”
我反应了一会儿,有点犹豫,毕竟我从小到大都是药罐罐,疼与不疼压根不怎么留意 因为我自己经常头疼脑热,已经分辨不出来了,甚至疼得时间长我就已经不在意了,甚至忘了好的时候是什么样,所以有点迟疑的说“好像是有点,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感冒或者累的”
阿楚妈妈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道:“你身上缘分重”。我立马就精神了,这题我会啊,小说没白看,立马就问:“阿姨,是哪方面的缘分啊,是冤亲债主,还是仇仙,或者保家,护身,还是出堂子的啊?”她妈妈没有细说,只是说道:“有道家的”
后来就不说了,说已经说的够多了,那会我就处于一直脑子里好像什么都没有的空白情况,等到后来电话挂了也在琢磨这事。
还是乐乐在旁边来了一句,“能说出来就证明能处理,你不行让她妈妈给你看看呗”当即我就决定休班就去她就,让她妈妈给我看看。
后来没过两天吧,我刷某红书就看到了法静师傅在某红书的账号,推文这本小说,当时我只是扫了一眼,没太在意,后来又过了一天,我再一次刷到了这本小说的推文,我仔细看了一眼,感觉挺感兴趣的,就截了图,搜了一下,当消遣时间的文听了起来,慢慢的,我感觉我和作者的经历有点相同,就更感兴趣了,尤其是说道一些地方的时候,我感觉好像在说我一样。
可我这人也说了,有点自卑,我心里还寻思呢,咋可能呢,我这样的还有老仙能看上我,顶多阿楚妈妈说的缘分重是冤亲债主,虽然心里有一种直接告诉我我也极有可能是出堂这一类的,可我自卑心作祟,就是不信。
在后来,我做了个梦,梦里我爷爷跟我说,他总是梦到我没了的奶奶来跟他说话,小老头很害怕,我很喜欢冷兵器,之前买了一把工艺品的管刀,留在他哪了,梦里小老头就拿着那把刀跟我说他总把刀放在枕边,然后梦里出现了个日期,26号,后来我就醒了。
想来想去总感觉不对劲,我有点害怕,我做梦轻易不会在梦里梦见家里人,加上阿楚妈妈说的缘分重,我就更慌了,很迫切的想要去找阿楚妈妈看事,可惜阿楚的休班日期一直都被耽误,眼看着就要到26号了,我等不了了,之前看小说里面法静师傅留下的微,脑子都没过就加了。
这回我等不了了,头一天问得法静师傅有没有时间,第二天八点多一点就给我看了,当时又是那种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
法静师傅让我把名字生辰八字发过去给她,没过一分钟,她就给我打来了视频通话, 视频通话接通,手机里是法静师傅的脸,看起来很温和,反正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她问我想要问什么,我说“问身后缘分,和一个梦,我有点急”,法静师傅笑着说:“你急啥,小说里不是说了吗,别急。”我连忙解释了一句:“不是急这个,是我做的那个梦,都出日期了,所以才着急,还有我之前朋友妈妈说我身上缘分重,我就想看看”
视频镜头转换,我看见了一个香炉,里面已经插上了一把香,法静师傅一边指着香一边告诉我哪根香代表我,然后说,“有个胡家的男的,年轻的,还有个黄家的老太太,嗯,这根黑色的看见没,这个是仇仙,噢,还有个常家的,其他的没有给我灵感”,我的视线看过去,仇仙哪根香通体黑漆漆的,香灰也没有落下,而代表其他三个仙家香簇拥着代表我那根香往一边偏移,我就听她说“你看,这几个是你身后的师傅,护着你往这边走了,你现在脑袋左边那边疼是不是”
这会我很紧张,身体都跟着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声音也打颤,也不知道是哪天下雨我冷还是别的,只是感觉脑袋左边一阵阵的轻微疼痛感,就点着头说是,然后我就看着法静师傅问到:“师傅我想知道,我身上这是冤亲债主,还是仇仙,或者护身保家,还是说,跟您走一样的路?”
法静师傅笑着跟我说:“以后你跟我一样,走这条路。”那一刻,我的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又问了问关于我爷爷的那个梦,法静师傅也说了,我家老仙会背着我爷爷走一段,没事,我这才放心下来,法静师傅还很随和的问我还有没有想问的,我琢磨了一圈,才看着她说:“我前阵子总是无缘无故不开心,很烦躁是怎么回事儿”
法静师傅顿了一下,说:“你家那个黄家老太太,看着你发愁,所以有的时候心情不好”,说实话当时我心里很暖和,原来还有人关心我,我就说:“肯定是看我这倒霉孩子操碎了心”,法静师傅没忍住就乐了,然后又问我还有没有其他要问的我说没了,这才挂了电话。
因为之前总看出马的小说,我对他们的存在有很多了解,比如他们会护着弟马,可能无形之中帮我挡了好多灾,挂了电话上班路上一边想一边哭,救命,在家里三个孩子,我是老大最不吃香,什么活都干,下面俩小的耍无赖我也没招,打架就说你是姐姐,你得让着小的,小的不懂事你还不懂吗,或者是,你看他怎么不跟别人耍无赖,就跟你耍无赖,还不是因为你是他姐,可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是我的错我挨骂,不是我的错也是我挨骂,家务平分小的不做耍无赖,大人回来还是我挨说,我知道妈妈爱我,可下面还有弟弟,她的爱要分成好多份。
爷爷奶奶更是如此,以至于长期这种情况之下,加上上学被男生欺负,还有小时候的经历让我变得自卑又敏感,像个刺猬,把刺露在外面,心里却跟个玻璃一样,一碰就碎,当我知道原来有一群身后师傅的时候,我是高兴的,真的很高兴,原来我也有人护着,原来有人爱我,我原来至始至终都不是一个人,以前的我常常把自己关在屋里,或者晚上带着耳机出去遛弯来发泄情绪,可是没什么用,我自己都看不上自己,我甚至觉得我这样的人活着没有任何意义,我没死的唯一原因就是我不忍心看着我妈妈再一次被伤到,她够苦了,我不想让她难过,所以我就想,我给她养老送终,等她走了,我陪她一起走吧 。
所以,我走了一路,哭了一路,我不是没人要的孩子,我有人罩着,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我真的,那天我超开心,像是溺水的人,即将沉下去那一刻,又被人拉了上来,我好像被重新填充了动力,我不能让他们失望,我要好好活下去,为了我自己,为了我妈妈,也为了不辜负他们。
后来我反复刷小说,又找了法静师傅加入了小群,给我家师傅们送了元宝,哈哈哈说到这个还有个小插曲,正好下个月九月九,我去问法静师傅,能不能送元宝给他们,法静师傅说可以,简单给我说了一下,可以自己烧元宝,只不过会有抢的,我就说,能不能拜托师傅给代烧,
法静师傅发给微给我说可以,索性我就直把钱转过去了,原本定好的第二天烧来着,结果晚上法静师傅就给我发消息说她元宝还有富余,让我看到消息回她一下,可以今天送,结果当时上班没注意手机,等我看见消息的时候已经过去五十分钟左右了,法静师傅估计都回家了。
结果,我就从看到消息那一刻开始,打了四十多分钟的哈欠,真的,压根没停过,直接告诉我,我铁定是挨骂了,不是挨骂也是被叨叨了,毕竟用法静师傅的话来说,跟着我二十多年了,穷的叮当响,终于发工资了结果还延后一天,我换我我也得疯啊。
也是那一次,我真切的体会到了他们真的存在,只好一边打哈欠一边试图平息他们的火气,好叭,对不起嘛,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事实证明,就对上那首调调了:越想我越生气,他咋跟我对着哩………
越劝越打哈欠,后来我摆烂了,一直持续到下班才堪堪结束,第二天我就把这事跟法静师傅告诉了,她也乐的不行,傍晚把元宝送了,又激动了,打了个五分钟哈欠才算缓过来,法静师傅说这是激动的,终于开工资了哈哈哈。
不得不说,我真的很感谢法静师傅,没有她我也不可能走的这么好,明天大家都在一起聊天解梦,师傅很好,会跟我们分析问题,会告诉我们小常识,会在我们迷茫的时候点一点我们,以至于我对法静师傅的敬仰和喜爱已经达到了某种高度,在我看来她就是我的师父,虽然是我自己想的哈哈哈,但是我知道,从来没有人无缘无故的对谁好,法静师傅会帮助我们,是她本人仁善且慈悲,这样的人我能遇到纯属三生有幸,这些恩情我都一一记在心里,在我眼里已经是一位家长一样的存在,熟悉之后我对她更多的是皮,嘿嘿,很欠,一天到晚的马屁精,还喜欢跟她叨叨,有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跟她说话会不自觉有点小孩子跟长辈撒娇那种意味儿,我不管,反正我就是那个粉丝头子(傲娇叉个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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