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三个人谁也不说话,用落针可闻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嘎哒一声,我点了一根烟,也正是这个声音打破了此时死一般的寂静。
对面的花朵,看了我一眼,然后一只小手放在办公桌上伸了过来。
看着对我勾动的白嫩玉指,我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烟。。。!”花朵白了我一眼。
我擦?自己有烟还管我要?这小妞儿怎么跟一食堂刘叔画等号了?
见我半天没反应,刘依妹把我面前的烟,拿起来递了过去。
结果花朵那娘们一点也没客气。
点了一根后,直接将我拿多半盒南京,扔进了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不是我这个大老爷们小气,而是这个傻娘们也太自然了,我见过抽烟习惯顺火机的,我还真就从来没见过顺人家烟的。
“看啥?那么多枪都给我了,拿你半盒烟而已,你那是什么眼神?”花朵发现了我的眼神,满脸的理所当然。
对方的理由,我乍一听,感觉还真有那么一点道理,一车的枪都给人家了,那得换多少盒烟啊。
但是我特么细细品味了一下,突然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
这话应该特么是我跟她说才对吧。
“我一车的枪都给你了,抽你两根烟怎么了?”这才是正常对话吧?
我刚想开口跟其争论,一旁的刘依妹连忙抓住了我的手,一声娇滴滴的老公后。
我浑身骨头都酥了,连忙点着头,表示大人有大量,不跟她一般见识。
“好烟,我都给下边的人抽了,就算红梅,我都不舍得抽”。
这句话不是对我说的,而是花朵跟刘依妹说的。
但是傻子来了都知道,这特么就是拐弯抹角,旁敲侧击,含沙射影 ,指桑骂槐。。。额。。那句成语怎么说来的?
反正就是这臭娘们跟我哭穷呢。
我不在乎那一盒烟,但是让她没收了,我没得抽,只能拿起她面前的白红梅,又点了一根。
“宝贝儿,就这?烟都抽不起了,还大组织呢?跟人科技馆血拼,你说是不是开玩笑?”我戏谑的瞥了一眼花朵,看向了刘依妹。
刘依妹隐晦的对我眨了眨大眼睛,那意思是在告诉我别拱火。
可我却不以为意,这真不是拱火,而是在变相的告诉花朵,你可别特么自恋了。
就你们,别说人家科技馆,就算我海城大学这二十多人,都玩死你们了。
还反抗个屁,洗干净了,对着人家喊一声大爷来玩啊!兴许人家大发慈悲,玩过之后,就走了呢!
花朵这娘们自然是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也许这里边带有个人情感因素在里边吧。
只见刚才我那盒烟,快速的飞向了我的脸,但却被我单手抓在了手中。
“你还有脸说我?你能给依依什么?”花朵怒视着。
我脾气也上来了,将手中的烟又扔了回去,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我能给什么?我老婆跟了我,吃得饱穿的暖,连内裤都天天换新的,你行么?”。
看着针锋相对的我们,刘依妹无奈的捏住了自己白皙的额头不忍直视着。
被我一句话给干没电的花朵,几度欲言又止后,竟然直接绕过办公桌开始掀起刘依妹的衣服。
“耍流氓啊?看毛看,今天我给穿的,白色蕾丝黑色花边,咋的不服?”我一脸骄傲的笑着。
当花朵真的看见刘依妹的内裤边时,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张仿佛死了亲爷们的脸上,苦涩的难以复加。
“花花,你俩别吵了,其实我过的真挺好的”刘依妹整理着衣物,无奈的嘟囔着。
见自己闺蜜都开始不帮自己说话,花朵明显有点气急败坏,但却无处宣泄。
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她没有再说一句话的坐回到自己的凳子上。
看着自己闺蜜那心灰意冷的样子,刘依妹还是心疼了,她转头看向一副凯旋而归的我。
“老公,你主意多,你帮花花想想办法吧”。
我主意多?这小妞儿,是不是有高度近视?幻听?亲老公滤镜?
或者是一孕傻三年了?不对啊,哥们最近放的都是空枪,不可能啊!
我就纳闷,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你就一点没发现,在想办法,出主意的时候,永远都是小雪她们三个在说话?
虽然我知道我那是榆木的脑袋,虽然我知道在想办法这方面,我睡眼蒙眬。
但是为了自己的尊严,为了自己的逼格,我毅然决然的装出了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我本以为,我只要装装样子,然后摇摇头告诉对方,这就是一个死局,没办法了,我便可以脱身在外。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两个丫头竟然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等着我给他们出主意。
我知道,完犊子了,滥竽充数这个成语我学过,但学的不是特别的细腻。
我忘了独奏的时候,尽量别装逼,否则容易破绽百出。
可现在,我已经被架了起来,再想不出来,属实有点难办。
为今之计,就是必须尽快想出一个破局的办法来,哪怕漏斗百出,至少能蒙混过关。
我的思绪飞转直上,常年不用的大脑,还在预热当中,我便眼前一亮。
“科技馆,四面全是玻璃,这么易攻难守的死地,全是漏洞啊”。
“当初我也这么认为的,但是去过一次之后,我才发现,那地方虽然易攻难守,但却视野开阔,四周有着近千米的空地,只要你出现在空地上就隔着几百米,就会被人一眼看到”。
闻言,我破天荒的点了点头“这么大的开阔地,一个丧尸都引不过去?”。
“我试过了,无人机带着丧尸刚过去,距离科技馆还有几百米,对方便开着车迎了出来,不只是击落了无人机,还将丧尸引到了别处去”花朵无力的点了一根烟,深吸着。
“引去哪?”刘依妹好奇的问。
花朵苦笑,但我却开口说道“引起了海边避难所”。
“琪琪说的那群人,就是科技馆的人?”刘依妹微张着小嘴儿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好一招祸水东引”。
“老公,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刘依妹焦急的问着。
我苦着脸,大脑在飞速的运转着,片刻后,我气急的看向同样等待我最终答案的花朵“你说你没事惹乎那群变态干嘛?是不是闲的没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