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杨言可能真的不想吃,他又接道,“你要是真的吃不下,那留着我吃。”
杨言看了张苟苟一眼,又低头看自己的碗,拿了筷子大口扒了起来。
胖子跟我对视一眼,然后凑到我身边,边吃饭边小声道,“靠,咱们家这小帅哥……啧啧啧……”
我不明所以,问道,“什么意思?”
“温柔啊,这一套要是对小姑娘,那不得直接沦陷。”
“你看他这身高,看这身材,再看这脸,我要是女的我都得喜欢。”
我道,“你喜欢有什么用,你又不能变成女的。”
胖子就道,“我想找个富婆包了他。”
我气道,“当初小哥失忆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
胖子骂了一声,“那富婆没找到,不是找到你了吗,你都直接包一辈子了不是。”
我们俩凑一起说话,不时看向张苟苟,画面可能比较猥琐,杨言就一直对着我们翻白眼。
张苟苟低头吃饭,对我们的谈话并不关心,只是不时看向杨言的碗,不知道是担心他饭不够吃还是吃不完。
黑眼镜一直惊奇地打量他们,他不认识杨言,吃完后就蹲到我跟胖子身边,小声问是谁。
我其实也不算认识杨言,只是他老爹跟我二叔有点故交,我也不好不管。
将他的身份说了后黑眼镜就点点头,又道,“诶,我们花儿爷到底什么时候才来啊。”
我跟胖子同时朝他翻了个白眼,齐竖中指。
吃完饭后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我们都瘫着不想动,张苟苟将碗收了去洗,非常勤快。
雨棚盖得很大,黑眼镜说考虑到人多,所以他特意盖了个豪华版。
他说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待很长时间。
我就问为什么,他就道住一段时间后就知道了。
他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物资装备都是小花定位派直升机空投的。
胖子立刻大骂,“靠,那我们也直接投下来不就行了!”
黑眼睛立刻摇头,“这里林子这么密,山又高,跳伞那是找死。”
胖子当然也知道,只是想发下牢骚。
雨棚里铺着很大的地铺,上面还铺着毯子,都不用躺睡袋了。
我才躺上去,睡意就瞬间袭来。
胖子就睡在我身边,黑眼镜说自己不困,要去河里抓鱼,提着登山镐就出去了。
张苟苟看我们都很困,就自告奋勇说要守夜,黑眼镜就道,“不用守,晚上除了蚊子基本没什么东西会过来。”
他已经待了一个多月,就算有什么潜在的危险想必都已经被他解决了。
赶了一天路其实都挺累,听他这么说张苟苟就放了心,他将自己的长刀放在不远处,然后就跟我们一起躺下。
杨言跟他睡在一边,两人都没有什么交流,但能看得出来杨言应该是对他比较有好感。
当然,对一个对自己处处照顾的人有好感很正常,想当年闷油瓶也是这么对我的。
他的一句“我能想到的和这个世界的唯一联系就是你”,直接让我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