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胖子狂点头，白夜见我们不说话，便也跟着点。
小花就道，“这应该就是你在幻觉里看见的东西。”
胖子道，“是鬼吗？”
“不知道怎么形容，算是吧。”
小花说着就将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展开示意我们看。
灰白色的冲锋衣后背处有一片黑色，像是灼烧过的痕迹。
胖子道，“那这也太不科学了。”
想到我第一次下墓时在水道里见到的那个一身白衣，长发遮面的女人，还有云顶天宫里困住我们的尸胎，我没有说话。
走这条道，注定没有科学可言。
小花道，“不知道怎么说，但大概就是这样，也可能是一种生物。”
“你是怎么发现他的？”我问道。
小花道，“回程的时候，我跟瞎子走在后面，是他发现的。”
“这东西难道一直跟着你们吗？”
“应该不是，大概是我们从河谷出发回来时。”
小花说着就看向我，“应该是冲你来的。”
没这么邪门吧。
我刚要说话，小花就将那件衣服又翻了过来，结果我就发现居然是我之前换下来的冲锋衣。
我们的冲锋衣其实都是相同的，但我换下来那件袖子上被我用匕首划了个口子，很容易辨认。
小花盯着我，认真道，“明白了吗，只有在这个棚子里，你才会不受影响。”
我一时无言。
胖子叹了口气，拍着我的肩膀道，“吴大师，出山吧，天师界需要你。”
“我已经想好了，以后别人找你，一场下来咱们收五万，最低的。然后一个月五六场，能养活我跟小哥和王盟他们了。”
我骂道，“别他妈胡扯，烦着呢。”
小花笑了一下，就道，“我觉得他说的方案可行。”
“你刚刚是怎么把那玩意儿弄走的。”我问道。
小花摇头，“靠近这里他就走了。”
他说着就指了指雨棚承重的柱子。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杨言洗完澡出来，看到我们坐着，都没睡，就道，“你们干嘛呢？”
张苟苟一直待在角落里，见他出来才出去，白夜立刻跟上，叫道，“小张哥，我跟你一起洗。”
这一折腾已经将近凌晨4点多了，闷油瓶他们还没回来，不知道追到了哪里。
胖子打了个哈欠，就道，“没事就睡吧，胖爷熬不住了。”
他说着就往床上爬。
杨言直接在胖子的位置上坐下，随手擦着头发。
他长得很好看，头发原本就有点长，洗完澡后贴在脸上就有一种清爽感。
见我看他，杨言就疑惑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问道，“怎么，我没洗干净吗？”
“没。”我摇头，站起身道，“我也睡了。”
我说着看向小花，结果他却摆手，意思是还不睡。
他本来就爱干净，应该是要洗澡。
我也没多说，直接爬上床。
杨言跟小花小声说着什么，等张苟苟和白夜他们进来后他们才终止谈话。
白夜此时翻身上来，往胖子旁边一躺，直接秒睡。
我其实也感觉很困，但是闷油瓶和瞎子没回来，我心中就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