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错了,谣言在萌芽时就被掐灭。
后来几日,没有关于贝婧初的淫秽传闻在坊间流传。
烦恼的只有每次提起她的时候,总少不了其容貌姝色的印象。
被当场抓获的人自然是逃不了,大理寺中留守安州的官员又顺藤摸瓜揪出好些人的尾巴。
如秦颖等人,因为反抗政策被抄了家怀恨在心。
本以为能联起手来摆贝婧初一道,看着这个使他们从富贵人家变成平民的人神仙流言,生不如死。
秦颖恨极了,普通人的日子根本就不是人过的。
他成了个被巨大的生活落差弄昏头的赌徒,又一次参与没有胜算的豪赌。
于是,赔上了性命。
探监的儿子绝望的跪在他面前大喊:“父亲,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你的孙女才出生,咱们努努力还能过上平静安宁的日子。”
“为什么你又要去螳臂当车,和皇室作对!”
“好好的一个家,我的后半生,全都被你毁了!”
秦颖,甚至和他关在同一监牢的人听着这些控诉,都忍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他们的罪责都是一样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子孙后代都被牵连。
如果再来一次,他们定在太子要收回田产的第一时间乖乖交上去,保留下自己剩余的家业,还能富足的安度余生。
但是这些人后悔并非良心发现,仅仅是因为受到了惩罚。
没被抓住的人庆幸着自己运气好。
他们躲过一劫的原因,多是证据掩藏得好。
漏网之鱼安慰着自己和同谋:“没事的,咱们人多,也不是直接出手的人。”
“只不过推波助澜的帮助了他们。”
“就算是太子,无凭无据的,也不能把我们这么多人下狱。”
“只要没证据,我们就没事。”
而贝婧初这边,才开始她的后招。
她在纸上写下满满当当的墨迹,全是当初在系统吃的各家炸裂之瓜,还加上自己手中情报网搜集来的。
当然,只针对那些和她为敌的东西。
什么在外端正刻板的大儒睡了自己儿媳妇。
什么众少女想嫁的安州四大美郎君之一其实是个阳痿。
谁谁的夫人表面温婉贤淑,实际上是个露头就秒的堕胎小分队队长。
......
贝婧初写完,轻吹了一下纸面,墨迹变干。
她将册子递给许承昼,吩咐道:“根据这上面的,让民间的先生们编写戏文说书,越生动越夸张越好。”
她咬牙切齿,阴恻恻的发出反派笑声。
“编故事是吧,老娘这些还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真真假假掺在一起更难澄清,孤就看看谣言回在他们自己身上,他们受不受得了!”
许承昼看着册子上的事迹,那些人在太子面前没有一点点隐私。
他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抖着声音问:“殿、殿下。”
“所以您的耳目......连人家小时候尿了几次裤子都知道??”
他甚至都破音了。
贝婧初沉默,其实这是系统以前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