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欧美市场就算是挤进去,市场份额也不会很大,至少短期内想要有大的突破不太可能。
“余总,你这不公平,我们不能失去华夏市场。”
鲍尔森当即提出反对,甚至理由都懒得给。
“那你们就来啊,我准备将批发价干到200元,你们要是有利润就来卷,不行还可以继续降。”
余乐天干脆抛出潜在的价格,看看他们还有多少实力,敢不敢来打这一场价格战。
华夏市场的重要性,拉尔斯和鲍尔森两人都很清楚。
全球其他区域加在一起,都不如华夏市场的三分之一,他们根本不能没有华夏市场。
“如果我们非要进来呢?”
拉尔斯插话进来,200元这个价格让他看到希望,换算成澳元还有42.86澳元\/斤。
虽然他们国内的零售价是35澳元,但实际上他们的港口报价仅为43澳元\/公斤。
算上物流成本,他们还有得赚,只不过利润和以前动不动就几倍甚至是十几倍没法比。
但价格降下来,市场容量势必大幅扩大,他们不是没有生存空间。
“那就拼啰,价格战嘛,到时候看看谁先扛不住,反正我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
余乐天双手一摊,一副我奉陪到底的模样。
刚刚还升起一点自信的拉尔斯,瞬间再次陷入怀疑,他不知道余乐天的成本。
不知道这场价格战的底线在哪里,自然也就不知道极限亏损他们能不能挡得住。
“余总,你这样扰乱市场,难道不怕我们投诉到你们的工商部门吗?”
鲍尔森也是被逼得没办法,连这种不是招数的招数都用出来。
“你们卖高价他们不管,我卖低价他们就来管,你们想什么呢。
我告诉你鲍尔森,除非你们向我开放市场,否则你们的海鲜休想进来。
我还可以告诉你们,只要你们有的海鲜,老子都能找到。
我玩死你们,玩到你们死为止!”
余乐天看着两人那副看不惯又干不掉的表情,别提有多爽。
拉尔斯和鲍尔森两人身上的那份高傲自始至终都没有放下。
他们不想开放自己的市场,却觉得别国的市场很重要,他们必须进去。
这跟强盗行径没有什么区别。
“余总,你们国家不管,我们就投诉到wto,我不信这世间就没有公道。”
拉尔斯仿佛是受到鲍尔森的启发,将投诉升级到wto,这个组织还是他们西方人主导的。
“wto要是管事,踏马的美国佬敢随便开启贸易战。
美国佬的事情他们不管,要是敢管老子的事情。
老子就让他们知道,华夏人的事情也不是他们能管的。”
余乐天说这话的时候,杀意十足,眼神也十分犀利。
“余总,你已经拿下东亚的市场,能不能把欧美的市场让给我们。”
鲍尔森眼看华夏市场没戏,南棒子和小日子他们也不抱希望。
战场上拿不到的东西,谈判桌上就更不可能,这点鲍尔森很清楚。
于是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先稳住欧美市场,积蓄力量。
后面找机会再次杀入华夏市场就是。
“不可能,你们有本事就参与竞争,实在撑不住就破产清算,你们的存在不是不可或缺的。
这个世界每天倒闭的公司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为什么就不能是你们oGA集团。”
余乐天态度很坚决,他总算是搞清楚这两人过来干什么,原来是想休战。
对这些家伙余乐天从来都不抱希望,他相信只要让他们缓过来,必然立即反过来再次开战。
既然这样,还不如趁他病要他命,直接弄死。
“余总,你知道我们oGA集团破产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有上万人将丢掉工作,他们的家庭也都会因此受到影响。”
拉尔斯企图用道德绑架来约束余乐天,但他显然用错了地方。
“然后呢,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我他么不笑出声,就已经算是对你们最大的尊重。
你们国家有多少人仇视我们华夏人,你们心里没点逼数?”
澳洲人是不是失业,余乐天需要关心吗,显然是不需要的。
“余总,这么说你是非要跟我们死磕到底了,我们拼死一击也够你们集团喝一壶,希望你考虑清楚。”
鲍尔森脸上讨好的笑容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峻的面容。
他也是从商场中厮杀过来的老江湖。
“呵呵,虚张声势在我这里没有用的,鲍尔森。”
余乐天看着鲍尔森,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我只需要打个电话出去,就能知道你们集团的情况。”
拉尔斯冷冷的嘲讽,“我不信你们麒麟集团的手已经伸到我们公司。”
余乐天撇了撇嘴,耸耸肩,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戏谑。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比你们更了解你们集团的财务状况。
你们去年借的那50亿澳元的短期借款很快就要到期,你们有钱还吗?”
去年的澳龙大战,oGA集团下血本,本以为能大捞一笔,结果最后被余乐天反向收割,亏得一败涂地。
接下来他们先后在南棒子和小日子两个市场又输了个底朝天。
这一年下来根本没赚钱,哪里有钱来偿还贷款。
就算他们把手中的澳龙都卖出去,营收不过才10多亿澳元。
但是银行很明显不会收澳龙的,他们只要钱。
“无耻,你竟然在我们公司安插间谍。”
鲍尔森脸色大变,他没想到余乐天都已经做到这一步。
看来余乐天刚才说要解决他们公司,真不是玩笑话,而是已经在做。
想到这里,鲍尔森惊出一身冷汗。
“两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的话就请回吧,我们之间没有谈判的可能性,除非你们被我收购!”
余乐天已经没有心思再跟他们废话,干就完事。
他现在占据着绝对优势,凭什么要跟他们谈判。
“很好,既然余总这么自信,那我们就算拼了老命,也陪你好好的打一场。”
拉尔斯站起身,撂下这句狠话,转身就走。
“很好,咱们美洲市场见,我们两家在他们那里干架,没准能把波士顿龙虾干掉。”
余乐天抛出个目标,就是在告诉拉尔斯他们,华夏市场不可能成为战场。
让他们别乱想!
“余总,听说美国佬正在搞法案,禁止来自你们华夏的海鲜进入他们市场,你能进场再说吧。”
鲍尔森的消息吧,显然有些滞后,但也能理解。
那些议员和资本家失踪的消息,媒体没有往外报道,家丑不可外扬。
所以鲍尔森不知道也很正常。
余乐天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一顾的戏谑。
“如果提交法案的人都不在了,法案还会生效吗?”
“你干了什么,你竟然敢对美国议员动手!”
鲍尔森显然被这事吓得不轻,毕竟美国佬在他们眼中可是不可战胜的存在。
“我什么都没干,那些混蛋自己作恶多端,被人杀很正常吧。
谁都可以死,凭什么他们就不能死呢?”
余乐天笑得很得意,他这是慕容家绝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