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闪光灯对着凌阳和跪在地上的钱诗诗猛闪。
原来有人已把他们拍了照。
不过,等拍完照后,这些警察就愣住了。
“你们做什么?这是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没有经过客人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闯入的,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身为酒店员工,钱诗诗虽未直接服务客人,到底是知道规矩的。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警察身后的陈佳玉厉声嘶吼。
“陈佳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钱诗诗再傻也知道陈佳玉想做什么,气得脸都红了。
陈佳玉看着衣着完好的凌阳和钱诗诗,脸色也有些慌乱,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对钱诗诗冷哼一声:“警察临时查房,我们也没办法的,只能合作了。谁知道酒店会不会真的住进危险份子。我也是为了酒店安全着想。”陈佳玉也知道举报凌阳与钱诗诗*易的目的不可能达到了,所以只好一路走到黑。
反正她也是有些背景的,倒也不怕酒店方责难自己。
钱诗诗大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正目的!”
“我这也是为了酒店的安全着想……”
比起钱诗诗的愤怒不同,凌阳就显得冷静多了,质问一群警察:“人民赋于你们立警为公、执法为民的权利。却不是让你们披着警察的外衣,成为某些人谋取不可告人目的的武器。”
凌阳主修的法律知识并不过硬,好在他举一反三的本领很强,扣帽子的水平也是一等一的厉害,通常都会掐中要害,一针见血。就凭这一点本领,他顺利毕了业,并拿了结业证书。
一群警察也知道受了摆布,加上凌阳态度强横,开口就是扣帽子式的训斥,显然是有点背景的,倒也不敢硬杖腰子,赶紧道歉。
凌阳冷冷地命令道:“刚才拍下的照片全都删掉,立即走人,并且找到报假案之人。”
“是是是,我们回去后一这彻查报假案之人。”
凌阳意味深长地看了陈佳玉一眼:“给你们一天时间去查。一天之后,若仍是查不出来,那我就动用我自己的力量去查。到时候,你们是死是活,可就怨不得我了。”
钱诗诗灵光一闪,忽然击掌大笑,对陈佳玉挑眉道:“上回不是与你说过吗?火车上我的钱包被偷了,就是这位凌先生,一通电话打到蓉城公安厅长夏禄恒夏厅长那,一小时后,夏厅长亲自打电话来告诉凌先生,火车上盗窃作案的团伙已全部捉拿归案。”
这话与其是说给陈佳玉听,还不如是说给这几个警察听。
果然,这几个警察脸色就变得格外难看,对凌阳态度越发恭敬了,并表示回派出所后就彻查此事,保证一天内,给凌阳一个交代。
不得不说,钱诗诗这样的人虽然不讨人喜欢,好在可以拿她来衬出凌阳的高大上。
其实,凌阳也想把夏禄恒招出来震摄这群警察。耐何他的骄傲又不允许他这么做,否则,与那些作威作福的纨绔子又有何区别?
凌阳从来不否认自己就是个纨绔子,但他发誓,要做一个有格调的纨绔子。
而自报家门显摆自己的身份背景的做派显然与格调二字相悖。
这时候,钱诗诗这样的第三者,就可以派上用场了,以钱诗诗这类人的得瑟衬出自己低调务实的高大形像,才是真正有格调的纨绔子。
凌阳淡淡地说:“刚才的事儿,就到此为止。既然你们也来了,也不能让你们空手而回。现在,给你们一个立功的表现。”
凌阳指着已有怯意的陈佳玉,“这个女人,就是指使黑社会抢劫市民钱财的幕后主使人。”
陈佳玉眼里闪过慌乱,厉声道:“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指使黑社会去抢钱诗诗的钱?”
凌阳淡淡地道:“我又没说你抢的是钱诗诗的钱包呀。”
陈佳玉脸色一白,忍不住后退。
“陈佳玉!”钱诗诗则眯起双眼,如暴怒的母老虎冲向她,对陈佳玉一通撕打痛骂。
“原来是你,你这个贱人,想不到是你,你好卑劣好歹毒,居然敢指使黑社会的人抢我的钱,谋夺我的房子,你要杀了你……”
若说之前被抢了钱的钱诗诗有多么无助绝望,那么在知道幕后凶手后,就会有多么的暴怒。只见钱诗诗像发了疯似的撕打陈佳玉,后者头发被扯散,脸上被抓了一几把血印子,脸上也被挥了几拳,并且被打在地,身上也被踹了几脚。
“救命呀,你们快救我!”陈佳玉因为心虚,加上钱诗诗在盛怒当中,更不是她的对手,很快就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好向警察求救了。
“我叔叔是市建局的主任,你们还不来救我。”
“市建局?”钱诗诗停下动作来,忽然就又明白过来,越发疯狂地捶打她,并把她拖到警察面前,睁着血红的双眼道:“我要举报,我要举报陈佳玉,还要举报拆迁办和诚建局主任,他们与陈佳玉勾结,一边抢我的钱,一边想空手夺取我的拆迁房……”忽然又推开眼前的警察,鄙夷道:“你们都是他们的走狗,我才不找你们。”然后就跪在凌阳面前哭喊道:“凌先生,您一定要好人做到底,再帮我最后一回忙吧。”
已把事情想通的凌阳,脑子里也已有了个绝佳的主意,他对钱诗诗道:“你起来吧,既然遇上不平事,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的。”
他看着几个面面相觑的警察:“钱诗诗的举报,知道你们也不敢接。我也不为难你们,把陈佳玉留下,你们可以走人了。”
四名警察手足无措,凌阳身上传出来的强大气场使得他们不敢造次,果然就乖乖离去。
至于陈佳玉,凌阳微微一笑。
陈佳玉双手捂胸,一脸惊恐:“你要干什么?”因为凌阳的笑容实在太过诡异,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可以换大把钞票的宝贝似的。
凌阳给夏禄恒打了电话,“老夏,立大功的机会又来了,要不要接呀?”
……
没过两天,全蓉城官方媒体包括各大电视台,都在争相播报,因蓉城接连发生歹徒飞车夺取抢劫市民钱财的重大恶劣罪行。而蓉城警察的不作为,也怂恿了这群歹徒的嚣张气焰。新上任的省公安厅长夏禄恒雷霆之怒,力排众议,开除了二十多个不作为的警界高官,抓捕一批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的警界坏份子。并亲自带队,全城搜捕,进行了长达三天的剿匪行动。活捉小偷一百二十余人,犯重大抢劫罪的十余名,并一窝端掉飞车党、劫色党共四十余名。蓉城治安陡然改变,警界风气大为改观。市民拍手叫好,省一二号也是捧场夸赞,媒体也乐得锦上添花。
可以说,夏禄恒靠着先前破获火车偷窃案,以及此次的剿匪行动,从容坐稳了省公安厅的头把交椅,并靠着这个功劳,提名为省委常委,成为十三位省委巨头之一。
夏禄恒没想到,自从认识凌阳还不到三年时间,而这三年时间,他的官运前途就发生了飞跃的变化。先前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市局副局长,三年时间里,就接连三级跳,完成了质的飞跃发展。
而这一切,全是凌阳给他的。
夏天激动地找到凌阳,请他务必去他家吃顿饭,“我爸说,他能有今日,全是你给的。他也知道你这样的世外高人,也没什么可以报答的,只想请你吃顿饭,略表心意。”
凌阳翘着二郎腿,正对着镜子打领带,只是他这双手做什么都行,唯独就是打不好领带。
“吃饭就免了,带话给你老爸,让他不要走上歪路就是了。”
“那是当然,不是我吹牛,我老爸是所有当官中,难得一见的好官,清官。”夏天非常以他的父亲为荣。
“这样最好。”凌阳丢开领带,扔在沙发上,解开白衬衫上的扣子,说:“做个好官,有作为的官,就算是对我的报答了。好了,你走吧,我还有事儿,要出去了。”
“你要去哪?我送你。”夏天屁颠颠地跟在后头。睁眼眼地看着凌阳,只是微微招了招手,就凭空把莫愁变没了,不由大为好奇,四处搜索狗和貂的身影。
“真是怪了,莫愁去了哪呢?”
凌阳弹了他的脑袋:“哪来那么多好奇心,走啦。”夏天父子已经知道自己术士的身份,也就没在他们面前隐瞒自己的实力。
夏天摸摸脑袋,跟在后头,出了门。
凌阳一出大厅,原来还有些吵杂的酒店大厅,忽然鸦雀无声。一些正在等待办理房卡的客人忍不住回头看了凌阳和夏天,在心里嘀咕着:“这人是谁,气场好强大。”
气强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再是有身份的人,一个人行走,也走不出任何气场来。可一旦被人拥簇着,人们就会下意识地认为有其气场。
其实凌阳身上哪来的气场,不过是人的名树的影,因为陈佳玉的事,加上钱诗诗的大力宣传,整个酒店都知道了凌阳的关系背景。加上陈佳玉不但被揍得鼻青脸肿,还数罪并发,她那在城建局主任的叔叔也被拉下马来,连酒店老总也亲自给凌阳陪不是装孙子道歉。所以普通员工一瞧到凌阳,就忍不住心头发怵。
等凌阳离开后,酒店内的工作人员这才恢复心神,又继续替客人服务。
……
“王芹这是被人抽了魂魄导致的晕迷不醒呀。”某间医院病房内,一个老者脸色大变。
“若七日内魂魄不能归,那王芹必死无疑。究竟何人如此厉害?居然能把五品术士的魂魄给抽走?”
王芹的师父杨周,是五品后期的境界,在华夏术士界已鲜有敌手。已经是玄学界鼎鼎有名的大师级人物。只是不料到,自己徒弟一身修为,已是顶级高手之列了,居然还会被人抽走魂魄。那么此人的修为境界绝对不会低于自己就是了。
“彭国昌,我徒弟究竟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就成这样了,你把那日的事老老实实与我说出来。”杨武厉声逼问彭国昌。
面对王芹的师父,彭国昌又惧又怕,哪里还敢隐瞒,如竹筒倒豆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杨武神色微变:“只对王芹虚空一抓,王芹就晕迷不醒?王芹好歹也是五品的修为,在华夏国术士界,不说是最顶尖高手,至少也不是平庸之辈,就算有宗师级的人,王芹也不可能毫无还手之力。什么时候蓉城出现这么个厉害角色?”
彭国昌就努力形容张韵瑶的特征:“长得很漂亮,鹅蛋脸,中等个儿,长头发,无染色,脖子上有枚看不出质材的项链,手腕上都各有羊脂玉的手镯。看上去很年轻,也就20岁左右的年纪。只是叫什么名字,我还真不清楚。”
彭国昌即不会画像,又不会描述张韵瑶的模样,杨武也只能按下心头的惊怒,准备给施法给徒弟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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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的读者们还是满聪明的,哈哈,不多说了,双更奉上。明天早上更新,估计没有双更了,这阵子累死啦,得再酝酿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