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兰无语扶额头。
她真服了,为什么这种事总是让她碰上。
姜兰想等他们离开再走,不想跟们撞上,谁知道杨玉竹好巧不巧正好看见姜兰。
她有些不认同的看着姜兰,满脸责怪道。
“姜知青,你怎么偷听呢?!太不道德了,你这鬼鬼祟祟的像啥样,有时间你还是多读读书吧,可以提升个人素质,提高涵养。”
杨玉竹以为姜兰在跟踪他们,姜保华也这么觉得,特别是听完杨玉竹的话,更加认定姜兰就是偷偷跟着他们,居心叵测。
他对姜兰很不满,怒斥道,“姜兰,你要不要脸了,偷听别人说话,爸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姜兰本来不想跟他们费口舌,但听到这话,她立马不干了。
看着这俩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很纳闷,他们哪来的这么大底气说她的,被人撞见不清不楚在一块,一点半脸红嘛。
姜兰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话里意味深长。
“说我之前,你们先看看自己的德行吧,一个结了婚,一个单身的,大晚上聊的火热,你们是咋有脸说我教养的?脸不骚得慌!”
怕姜兰出去乱说,杨玉竹立马不干了,一蹦三尺高。
“你别乱说!我是来找大妮的,姜同志出来送我,我们清清白白,啥事也没干!”
姜兰似笑非笑道,“哦~是吗?可上回偷看,我记得你们拉了手哦。”
姜保华怒目圆瞪,压低声音,眼里像要要冒火。
“我们拉手你都知道!!你果然在偷偷跟着我们,死丫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兰摊摊手,“我没跟着你们,看见拉手是诈你们的话,你看看,不打自招了吧。”
被她戏弄,姜保华气的不行,抬起手就要打姜兰。
年糕 一直默默跟在姜兰身边,没人注意到他。
见有人要打姜兰,年糕一个飞扑,对着姜保华的手,抗吃就是一口,疼的他嗷嗷叫唤。
杨玉竹见状捡起一根棍子就要打年糕。
“你……你个小畜生,快滚,你快松口啊!”
姜兰转身也捡了根棍,一棍子打在杨玉竹棍子上。
“杨知青,话别说的这么早,谁是畜牲还不一定呢!”
“你敢骂我畜牲?!”杨玉竹气的直跺脚。
姜保华怕了年糕,连爬带滚起来逃走了。
看见他这么窝囊,杨玉竹恨铁不成钢,想找姜兰麻烦,但年糕一直护在她身前。
没了姜保华,杨玉竹也怕,她不甘心的扔下棍子,跟在姜保华身后。
姜兰叫住要跟去的年糕。
“算了年糕,别追了,要是真咬死了还得赔命,不值当。走啦,回家,你今天表现不错,晚上给你做肉吃。”
年糕像是能听懂话,摇着尾巴跟在姜兰身后,心情很好,眼睛水汪汪看着她…………
婚宴这天来了不少人。
姜兰人漂亮,说话做事也拿不出错,大队里一开始不喜欢她的,都对她有了改观。
之前做过大锅饭,姜兰有了经验,很快做完肉菜,回屋去换衣服。
考虑到冬天穿, 旗袍做的是加加绒,酒红色暗纹面料,领口加了兔毛,保暖又美观。
换好衣服,她坐在镜子前,把头发挽起来,在空间找了个典雅一些的发簪插上,又画了个明艳的妆容。
姜兰平时一直是素颜,她五官本来就深邃美艳,一化妆显得更加惊艳,挽起头发又多了一丝典雅。
付文臣今天穿的也格外正式,一身白衬衫,搭配暗黑中山装,一出来就惊艳了大队一众大姑娘小媳妇。
付文臣视线却没落到她们身上,他手紧张的握成拳,唇紧抿,期待的看着姜兰房门。
汪远方在一旁拍拍他肩膀,“哥,别紧张啊,放松放松,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得爷们儿起来!”
听了他的话,付文臣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些。
还不等他做好自己思想工作,姜兰这时候出来了。
她一身红旗袍,脸蛋微红,美的不可方物,身段婀娜窈窕。
一出来,大队里的老爷们儿们都看呆了,哪还关心菜色咋样,能看见这样美的人还吃啥肉啊。
小媳妇们见自家男人都看对眼了,气的一杵子怼上他们肚子。
男人们有的收回视线,有的偷偷看,根本无法从姜兰身上挪开视线。
她不管是身材脸蛋,还是气质,都让人过目难忘,流连忘返。
姜兰笑容得体,走到付文臣身边,挽着他的胳膊。
“走吧,大队长还等着贺词呢。”
感知到她柔软手掌,付文臣胳膊紧绷。
他们胸前戴着胸花,上面写着新郎新娘,站在一起格外登对。
两人走到汪队长身边,汪队长走路一瘸一拐,坐到椅子上,脸上是老父亲般的欣慰。
“感谢各位的到来,参加付文臣同志,姜兰同志的婚礼,我也没啥说的,就一句话!咱穷不要紧,只要肯干肯吃苦,日子总会苦尽甘来,祝你们婚姻如磐石般坚硬,感情像蜂蜜一样甜美,大家一块祝福这对对新人!”
由汪队长带头鼓掌,底下响起一片掌声,个个笑容真挚,眼神明亮看着她们。
两人郎才女貌,只站在一起都叫人艳羡欢喜。
汪远方使劲儿捏了手里礼花,彩带炸开,掉落在姜兰付文臣头顶。
朋友祝福,爱人在侧,这一刻幸福感到达顶峰。
付文臣看向姜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姜兰,谢谢你愿意嫁给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忠诚于你,爱你护你,和你白头偕老,生死与共。”
听到这些话,姜兰心脏不受控制跳动,很是动容的注视他。
“嗯,谢谢你,我也会好好待你的。”
看着两人这么恩爱,大伙也都是祝福。
站在最后面的姜保华李大妮,心里很不得劲。
姜兰付文臣的婚礼,跟他们结婚时形成了鲜明对比,一个天一个地。
汪队长说完祝词,付文臣带着姜兰去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