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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铲除曾经出卖师父的叛徒,项楚无比畅快地说:

“采薇!以后我与师父见面,想必他不会揍我了。”

宁采薇摇头道:“你这什么师父,上来就打徒弟?”

项楚摇头道:“这还算轻的,还特别喜欢当月老。”

“这样热心肠?那你还是少被他抓到。”

宁采薇一边飙着车技,一边看着街边服饰店。

项楚岂不知她的心思,笑道:

“采薇!想买衣服就停下呗。”

“咱俩行动完后,这身衣服得换。”

宁采薇解释说,想了想,

“等买完衣服,咱俩就去大英银行,把剩下的钱全部存进账户让组织提取,西北和东北军还在被胁迫侵犯老家,革命形势不容乐观。”

项楚望了望南方,担忧地说:“南方老家更危险,成叔米叔也不知怎样了。”

别克车停在了一家名叫胜雪的服装店前,宁采薇笑道:

“楚哥!车上有枪,你看着。我下车给咱俩一人挑件外套,不会乱花钱。”

“去吧!”

项楚点点头,脱下外套,盖在后面的狙击枪上。

不消说,顾文章被刺杀之后,党务处必定又要大肆搜捕一番。

不多时,宁采薇穿着一件黑色的羊毛外套出了服装店,手里还拿着一件。

她温柔地说:“天气冷!快套上。”

“好!”

项楚下车,套上羊毛外套,很是精神。

两人驱车赶往大英银行,几乎将所有钱都存入那个能让组织提取的账号。

从大英银行出来,宁采薇莞尔笑道:

“楚哥!现在咱俩买件外套的钱可都没了。”

项楚摆手道:“没事!咱俩顺路去代正同别墅的保险柜取点。”

宁采薇忍不住笑道:“没想到你还喜欢逮着一只羊薅羊毛。”

项楚霸气地说:“薅死他!谁让他一个劲地骚扰我老婆的?”

途经代正同别墅,宁采薇远远地停下车。

项楚拿起背包下车,轻车熟路地上到二楼,打开那个保险箱。

保险箱里,满满的金条、银元、法币、美元、英镑等。

“这代正同是不是代农的亲儿子?竟然这么舍得给钱。”

项楚忍不住暗忖,毫不犹豫地将所有钱财装进背包。

这一次他不需要掩饰,将房间里翻得乱七八糟,连花瓶都砸碎几个,这才大摇大摆地出门,给人感觉他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他转到宁采薇停车的地方,上车将背包递给她,笑道:

“咱俩再弄点又可以给组织存一大笔了。”

宁采薇打开背包一观,惊呼出声:

“哇!这么多,代农怎么这么舍得给他侄儿花钱?”

项楚卸下面具,笑道:“什么侄儿,说不定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

“革命战士别八卦!回家。”

宁采薇启动引擎,绕路向颐和路9号驶去。

两人还没进家门,就听到了客厅里的电话声。

项楚苦笑道:“估计这电话打了半天了。”

宁采薇催促道:“快去接吧,肯定是我叔找你。”

“当然是他,只有他知道咱俩的电话。”

项楚笑道,疾步进了客厅,拿起电话,传来宁长德的声音。

“哎哟!项小子,你和采薇平时都不听电话啊。”

“不小心把电话声音调小了,在楼上卧室听不见。”

“行!不跟你计较。处里又出大事了,处座把彻查内奸的事交给我了,我提出让你和采薇停止反省,你们马上到‘张记湘菜馆’吃饭,下午一起上班。”

“叔!出什么大事了?”

项楚还想问问,宁长德已经挂了电话。

宁采薇上前搂住他的脖子,笑盈盈地说:

“项队长!现在这声叔叫得蛮溜道嘛。”

项楚无奈地说:“你叔让咱俩中午去张记吃饭,下午随他一起去上班。”

“那就去呗!”

宁采薇松开他,走上楼梯,

“咱俩都得换上军装。”

项楚笑道:“我得先把狙击枪藏进地窖。”

不多时,两人驾车出门,一路疾驰来到“张记湘菜馆”。

令人惊叹的是,“张记湘菜馆”及周边的饭店生意兴隆,全是军情处的军官甚至士官过来吃饭。

“项队长好!宁中尉好!”

大家热情地打招呼,感觉这里才是军情处的饭堂。

“好!好!”

两人频频点头,到了“张记湘菜馆”特为宁长德开辟的楼上雅间。

两人被张林强领进雅间,红光满面的宁长德还在把一块甲鱼往嘴里送。

“张老板!再来一道洞庭炒银鱼,以及一道炸辣椒糊小鱼。”

项楚吩咐道,将一摞法币塞进张林强的手里。

张林强忙不迭地说:“项长官!使不得!使不得!太多了。”

“快去吧!这是情报提供经费。”

项楚严肃地说,不容他拒绝。

“是!”

张林强激动地行了个不标准的军礼,急忙出门。

宁长德笑道:“不错嘛!把饭店老板都发展成眼线了。”

项楚给他杯中满上白沙液酒,笑道:“叔!这也是保护他的一种方式,否则那些地痞流氓、宪兵警察还不得天天上门找他收保护费?”

宁采薇抢过酒壶,嗔道:“别让叔喝那么多酒,回去婶婶会让他跪床头的。”

宁长德很是尴尬,项楚立马抱怨道:

“叔啊!原来采薇是跟婶婶学的,我没洗脚,昨晚让我跪了一夜。”

宁长德一听傻眼了,呵斥道:“什么?!你们俩已经住在一起了?”

宁采薇的脸“腾”地红了,忙不迭地说:

“没,没有,楚哥他乱讲的啦。”

宁长德摆手道:“不行!你们俩得抓紧时间结婚,否则等孩子出来你爹我哥会把我打死。”

“刚才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您别当真。”

项楚笑道,取出一根大金条放到他面前,

“叔!这是您的房租。”

“不错!你小子真懂事。”

宁长德看到金条心花怒放,赶紧揣进口袋。

“来了!”

张林强端上一盘银鱼。

三人边吃边聊,项楚问道:

“叔!处里发生什么大事了?”

宁长德摇头道:“士官食堂也发生了一起群体中毒事件,王霸天差点被毒死,住进了协仁医院。还有,张常胜在回家途中差点被人刺杀。现在人人自危,都不敢去食堂吃饭了。”

宁采薇纳闷道:“这还用说?内奸注定在刑讯科,为什么不找出来?”

宁长德无奈地说:“找不出来啊!情报科全科人马压上,行动科也派出了得力干将,全都毫无办法。处座万般无奈之下,才让我找项楚,说是能找出内奸,就同意你晋升与调职,以及小项的晋升。”

宁采薇怒道:“委座夫人批准的,他还敢反对?”

宁长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苦笑道:“亲侄女!反对他哪敢,但是他以你手头有工作,暂时走不开拖延几天还是可以的,这是逼小项查出内奸的交换条件。”

“没事!让我查,一天就揪出内奸。”

项楚冷声道,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