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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婉笑道:“刘叔!你也不用担心,恩公穿着军装呢,谁敢动他。”

刘正雄反应过来,点头道:“那倒是!他这一身虎皮是挺能唬人的。”

项楚冷笑道:“二位!穿军装岂不成了明抢?很快就会查到本组长,我要用青帮‘大’字辈大佬身份。”

“我怎么摊上你这一个领导。唉!”

刘正雄欲哭无泪,一个劲地叹息。

余晓婉迷信项楚,偏着臻首笑问:

“恩公!‘大’字辈在青帮多大?”

项楚霸气地说:“江浙沪一带无人能及!”

“啊?这么厉害!”

余晓婉惊呼出声。

刘正雄呵斥道:“丫头!你别被他骗了。”

项楚也不解释,驱车一路狂奔,在一家成衣店停下。

他笑盈盈地说:“晓婉!下车买身新衣服。”

“好嘞!”

余晓婉激动地下车,跟他走进成衣店。

刘正雄气得差点驾车走人。

不多时,项楚跟余晓婉衣着光鲜地走出成衣店。

项楚换上一身白色长衫,戴着白色礼帽,手拿一把折扇,真有点青帮大佬和陌上公子的味道。

余晓婉换上一身艳丽的旗袍,勾勒出完美的身段,挽着项楚的胳膊,感觉真是天生璧人一对。

“你们俩个家伙就作吧!”

刘正雄气得干脆闭上眼睛。

项楚上车,启动引擎,以极速抵达下关19号码头。

他还特地将军车停在仓库后面,先行下车,笑道:

“二位!下车吧。”

“好!”

余晓婉很是配合,急忙下车。

“今天估计会被打死!”

刘正雄也气呼呼地下了车。

余晓婉挽起项楚的胳膊,款款走向19号码头。

如此靓丽的女子,自然引得码头上的人围观。

此时,青帮觉字辈人物“刀疤眼”正在药品仓库里鞭打一名年逾40的商人。

“王老板!赶紧说出你装货物的船藏在哪里,否则今天就打死你。”

“别打了!我说!”

商人忍不住妥协了。

“这样不就得了?把王老板放下来,写出转让书。”

“刀疤眼”高兴地说,扔了鞭子,走向仓库大门口。

大门口还有一对20来岁的夫妇,央求道:

“刀哥!求求您,给我一盒磺胺救我爹吧。”

“刀疤眼”望着少妇,色迷迷地说:

“我还是那句话,你老婆归我,磺胺归你。”

一名肥胖的喽罗大声吼道:“小子!你识相点。若是青帮有规矩不能抢人老婆,老大早就对你老婆动手了。”

“刀疤眼”听得上火,转头大声呵斥道:

“谁说有这破规矩?给他一盒磺胺,让他滚蛋,把他老婆留下。”

此时,一名小喽啰奔进仓库大门,大声喊道:“老大!老大!外面来了一位比西施还美的大美人。”

“真的还是假的?”

“刀疤眼”顿时来劲了,也不管这对苦命的夫妇,如蛮牛般冲出仓库大门。

他的一众手下急忙跟上,忽忽悠悠的,足有20来号人。

刘正雄上前,拱手大声说:“请问哪位是‘刀疤眼’?我想买磺胺。”

他故意为项楚惹事,“刀疤眼”就站在眼前,且绰号反映出了脸上特征。

左眼被一刀砍过,已经瞎了,留下了长长的一道疤痕。

“刀疤眼”眼睛盯着艳丽而妖娆的余晓婉,大声吼道:

“你什么人?敢直呼本老大的绰号。”

刘正雄看了一眼身后亲密的一对,觉得力度应该大些,大声吼道:“你吼什么?赶紧拿出一千盒磺胺,本老板饶你不死。”

“刀疤眼”被他惊得将目光从余晓婉身上挪开,狠狠地瞪着刘正雄,冷声道:

“这位老板,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他身边一位喽啰提醒道:“老板!肯定是来砸场子的。”

刘正雄指着项楚,大声吼道:“对!我就是来砸场子的。他就是你们青帮‘大’字辈大佬。”

“嘶——!”

众喽啰倒吸一口凉气,皆望向已戴上一副面具的项楚。

项楚摇动折扇,带着余晓婉缓步上前,微笑点头道:

“对!我就是你们‘大’字辈长辈——张大奎。我初来南京,看上这个码头了,谁不服?”

“刀疤眼”大声吼道:“穿身白衣,摇把折扇就是诸葛亮了?我不......”

他的服字还未说出口,便被项楚一脚踢飞,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入码头下的滔滔长江水里。

刘正雄忍不住赞叹:“你小子杀伐果断啊。”

项楚冷声道:“见到长辈敢叫嚣,这就是下场。你们还有谁不服,站出来。”

那名肥胖的喽罗是“刀疤眼”的亲信,大声喊道:“兄弟们!这个人肯定是假冒的,一起上灭了他。”

“上!”

一众喽啰拿起砍刀棍棒冲向项楚。

“不见棺材不落泪!”

项楚大吼一声,如风般出手。

噼里啪啦!惨叫连连。

转眼之间,码头上躺倒一地喽啰。

“进江里去吧。”

项楚将那领头的肥胖喽啰一脚踢下码头。

其他喽啰一看如此暴力,吓得不敢再动。

项楚高声喝道:“你们谁负责进出账?”

“我!”

一名老者从仓库里畏畏缩缩地走了出来。

项楚疑惑道:“老人家贵姓?感觉你不像是他们一伙的。”

老者叹息道:“我叫黄安,这帮地痞流氓打死我们家主人,霸占了19号仓库,逼我一直给他们做事。唉!”

项楚拍拍老者的肩,安慰道:“你以后继续给我做事,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是!”

黄安点头道,顿了顿,畏畏缩缩地说,

“张老板!‘刀疤眼’坏事做绝,能否为我家主人除了他?否则我一家老小不得安生。”

那两名年轻夫妇及被打的商人也走上前,跪到项楚面前疾呼:

“张老板!请您除了‘刀疤眼’这个恶棍吧。”

此时,“刀疤眼”赶死似的爬上了码头。

“姓张的!去死吧。”

他大吼一声,突然从腰间拔出手枪。

“呯!”地轻微一声。

项楚手持消音手枪打在他的额头。

“老大死了!”

众喽啰惊呼一声,爬起来作鸟兽散。

那对男子哀求道:“张老板!求你给我一盒磺胺救我父亲。”

余晓婉心肠软,摇着项楚的胳膊说:

“当家的!快给他们3盒吧。”

“听你的!这位大哥快起来。”

项楚急忙上前将年轻男子扶起,吩咐道,

“黄老!你给他夫妻俩拿3盒磺胺吧。”

“是!”

黄安急忙点头,边走边说,

“你们夫妻俩遇到贵人了。”

那名商人上前,感激地说:

“恩公!你刚才救了我王九长一命。谢谢!”

项楚笑问:“王老板!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王九长忙不迭地说:“回恩公!我是做药品生意的,你若不来,我就要被‘刀疤脸’杀人越货了,这个家伙真是死有余辜。”

刘正雄激动地说:“太好了!我们就缺你这样的合作伙伴。”

王九长高兴地说:“跟青帮‘大’字辈大佬做生意,我也可以横着走了。哈哈!”

“当家的!看看这仓库里都有什么。”

余晓婉笑道,拉着项楚走进仓库大门。

看到满满的药品、药材及医疗器材,她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