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希希小小的身体在色鬼面前显得格外渺小,然而她身上的气势却将色鬼镇压得匍匐在地。
“小天师饶命!小天师饶命啊!”
色鬼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风希希的小脸皱巴着,神情严肃:
【说!你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要欺负我嘛嘛?】
风希希的心声凌厉,然而色鬼听不到她的心声。
它只听到奶凶奶凶的婴语:
“咿……呀呀,咿呀¥%*&¥#&……”
色鬼一脸懵,却又不敢打断风希希。
只等着风希希说完后,它才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小天师,您……您在说什么呢?”
风希希:“……”(lll¬w¬)
淦!忘了现在才六个月,语言功能还未开发!
风希希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似的,心里那团火更旺了。
没办法,她唤来小玫瑰精灵,充当她的翻译。
秦婉悠悠转醒时就看见自家闺女坐在一只雪白的大蛤蟆身上,对着空气一顿语言输出。
虽然听不懂,但看她的表情,大约骂得很脏。
这色鬼生前便好色,死也是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化作色鬼后,它还是死性不改,四处附身男人吸取女子精气。
今儿它就是看上了秦婉,便借风良远的身体想占她的身子,吸取她的精气。
却没想到踢到了铁板上,这家里竟住着个小天师。
色鬼此刻懊悔不已。
早知如此,它哪里还敢见色起意啊!
“小天师,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这一次我吧!”
风希希插着圆滚滚的小腰,气呼呼地瞪着色鬼:
【敢欺负我嘛嘛,还想让我饶了你,做梦!】
风希希本想一炮送色鬼魂飞魄散,可就在这时,风良远的手机响了。
她低头一看,竟然是文茵打来的电话。
风希希眼珠子一转,忽然露出一抹坏笑。
【小鬼鬼,你过来!】
风希希冲着色鬼勾勾手指,色鬼吓得连忙攥住衣服瑟瑟发抖:
“我虽然是只色鬼,但也是只有原则的色鬼,不恋童的啊!”
风希希:【额……想屁吃呢你!】
风希希是想让色鬼附身风良远去找文茵。
这对狗男女好久不见了,她可不得大发善心地成全他们一下嘛!
小玫瑰精灵把风希希的意思翻译给色鬼,色鬼听完后大喜过望:
“真的?我不用死,还有女人睡?”
风希希坏笑着点头,然后松开了色鬼。
色鬼立即附身风良远,控制他的身体站起来,脸上露出一抹谄笑:
“小天师,那我这就去了?”
风希希正要点头,却忽然小脸一板:
【等一下!】
小玫瑰精灵叫住了色鬼。
色鬼脸色微变,弱弱地问:“小天师,这可不带反悔的!”
风希希冲着色鬼勾勾手指,然后示意它控制风良远的身体蹲下。
色鬼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
在风良远的脸跟她平齐后,风希希转过身,屁股对着他的脸。
小家伙皱着眉,抿着唇,似乎在用力,额头上都腾起一层薄薄的汗了。
秦婉不解,这孩子在干嘛?
小玫瑰精灵和色鬼更是不解,只有被风希希紧紧抱着脑袋的小白才知道她要干嘛。
它听见小家伙的肚子呼噜呼噜叫,马上怕是有一股气体要蹿出了。
小白默默地用爪子捂住了鼻子。
在万众瞩目下,只听‘噗’的一声,一股难闻的气体对着风良远的脸呲出去,刘海都被呲成了中分。
风希希露出舒爽的表情。
下午各种小零食吃多了,这个屁真得劲!
色鬼没有嗅觉,但从众人默默捂住鼻子的动作也能知道这个屁到底有多臭。
要不是被色鬼附身,风良远此刻怕是已经被臭醒了。
【哼!死渣男,你就该吃屁!】
风希希放完了,满意地挥挥手,示意色鬼赶紧离开。
色鬼如蒙大赦,连忙操控着风良远的身体离开了秦家。
虽然有心利用色鬼报复风良远和文茵,但风希希也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色鬼。
色鬼生前就欺男霸女,死后更是吸取了不少女子的精气。
这趟完事后,它也该从这世间消失了。
这时,风希希也注意到秦婉醒了,她伸出胳膊要抱抱。
秦婉正要把她抱起来,却在看见那只大白蛤蟆时动作猛然一顿。
风希希:【呀!忘了小白和玫瑰姐姐还在呢!】
【肿么办?肿么办?嘛嘛会不会被吓着?】
正当她着急时,小白直接对准秦婉的脑袋吐出一枚金币。
金币正中秦婉眉心,一下就把她砸晕了过去。
风希希惊得捂住嘴巴:【小白你干嘛?不许伤害我嘛嘛!】
小白:“她不晕过去,你怎么解释我的存在?”
说完,小白就化作一道流光钻回金刚镯里。
风希希心疼地揉了揉秦婉被砸红的眉心:
【希希给嘛嘛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在风希希的安抚下,秦婉眉心的伤痕很快就消失不见。
【明天醒来,嘛嘛应该会以为是在做梦吧!】
小玫瑰精灵帮助风希希把秦婉弄到床头,盖好被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风希希靠在秦婉的怀里也沉沉睡去。
夜再次寂静下来,然而某个公园的小树林里却在上演一处鸳鸯大戏。
“阿远,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啊,宝贝~”
两道人影紧紧纠缠在一起。
文茵虽然感觉今天的风良远有些不太对,但很快在风良远更加强烈的攻势下抛去了这一点怀疑。
两人在小树林里战斗得如火如荼,却没发现不远处有个相机的灯光闪烁着。
“嘿嘿!本来是拍鸟的,没想到那个鸟没拍着,反倒拍着了更劲爆的鸟!”
一个猥琐的男人顿在树丛里偷着笑。
风良远,秦家的赘婿!
呵呵……有意思!
这份录音和视频怕是能换不少钱吧!
一夜翻云覆雨,第二天天亮时分,色鬼还未满足就被火诀烧得灰飞烟灭了。
色鬼一离体,风良远就慢慢恢复了意识。
在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地跟文茵躺在树林里后,他吓得连忙坐起来,穿上衣服。
文茵察觉到后不由得嘤咛出声:
“唔~阿远,你怎么了?”
风良远急怒:“我怎么会跟你在这里……”
文茵揉了揉太阳穴,蹙眉道:
“不是你昨天晚上来找我,非要在这……我说去酒店你都不乐意!”
风良远仔细回忆了昨晚的事,他只记得自己在应酬时多喝了两杯酒,然后去了卫生间。
紧接着的事就什么都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