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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和这位朋友感情极好,而且他现在还年轻,未来还有几十年的光景,孤不忍心看着他整日闷闷不乐,为此事发愁,所以便答应他帮他想办法。”

“夜王妃,只要你能治好他的隐疾,要多少银子,他都可以给。”

纪云棠差点直接笑出声来。

她哪里不知道,骆景深说的这个朋友就是他自己,只不过他嘴硬的厉害,根本不敢承认。

纪云棠开口说道:“要治病也可以,但看病讲究一个望闻问切,还请太子殿下把你这位朋友叫来,让本王妃亲自给他把脉做个检查,这样我也好对症下药。”

纪云棠知道,骆景深根本就不敢把这个人叫来,因为这就是他自己。

他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他有那方面的问题,因为一旦他不举的事情传出去,不用别人去说,景阳帝都会考虑废黜他的太子之位。

骆景深又哪里会想不明白这一点,事关他男人的尊严,他势必不可能让人知道,更不可能让纪云棠知道。

他开口说道:“孤这朋友离京城太远了,而且他每天都忙于生意上的事情,根本就抽不出时间来京城,你看你这边有什么治疗这方面的药,给孤一些,孤派人给他送过去。”

骆斯年看了骆景深一眼,站出来说道:“敢问太子殿下,是身体重要还是生意重要?”

“如果太子殿下的这位朋友,真的因为生意的事不方便来京城的话,那本王看这病不治也罢。”

他并不知道骆景深说的这个人是他自己,只当他在为那位朋友开脱。

在骆斯年看来,身患隐疾可不是什么小问题,正常人都会先治病再考虑其他。

而太子的这位朋友,却把做生意赚钱放在第一位,可见他也并没有那么爱惜自己的身体。

听到这话,骆景深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冷声说道:“八弟这话,孤可就不中听了,每个人都会有他的难处,孤的好友来不了本太子代为转告,并没有任何不妥吧?”

骆斯年说道:“是没有不妥,但是三皇嫂不是说了吗,治病需要本人前来才行。”

“万一三皇嫂给你开了药,你回去拿给朋友用了但是不对症,病人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那这个责任应该谁来担当?”

骆景深:“……”

他有些气急败坏,却听纪云棠说道:“八弟说的没错,治病这可不是儿戏,更别提还是那方面的问题,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和性福。”

“本王妃是可以给太子殿下开药,但谁知道开的药对不对症呢?”

“所以,最好的法子,还是请太子殿下把你的那位朋友叫来,咱们当面医治最好。”

骆景深:“……”

骆景深:“!!!”

要不是知道自己的不举之症,只有他身边的心腹知道,骆景深都要怀疑纪云棠和骆斯年两人是故意串通好来羞辱他的了。

他压下了心底的愤怒,沉声说道:“孤回去后会跟这位朋友说的,他若是同意来京城,孤再把他带到夜王府来,让夜王妃替他医治。”

“没有其他事了,孤先告辞了!”

骆景深说完,袖袍一甩,转身就走。

“太子殿下慢走,本王妃等着你把病人带来,我定能帮他治好,让他生龙活虎,重振雄风~”纪云棠在身后喊。

骆景深脚步走的更快了。

他离开后,纪云棠噗嗤一下就笑出声来了。

骆斯年问她,“三皇嫂,你这么开心,难道就不怕太子真的把病人给你带过来吗?”

纪云棠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两口。

她十分笃定的说道:“放心,他不会的。”

骆景深有多么的心高气傲,她再清楚不过。

纪云棠觉得,他这病怕是很难再治好了,毕竟他根本拉不下这个脸面。

还有一点就是,当初花非雪可是在她这里要了一种猛药,那种药对正常男人来说,没有任何的作用。

但是对于不举之人来说,是十分危险的,它会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他的病情。

骆景深当初跟花非雪整日待在一起,去哪里都要带着她。

都不知道他迄今为止,已经吸进去了多少那种药。

骆斯年虽说不知道纪云棠为何会如此肯定,但他知道,对方这么说一定是有道理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问纪云棠,“三皇嫂,你们怎么回来了?”

纪云棠放下手里的茶杯,说道:“西蜀国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回来了。”

说完又问,“阿鹤呢?他最近还好吧?”

骆斯年点了点头,“三哥他挺好的,每天下午我都会把他推出来散步溜达,你交代的事情他都有严格遵守,还请三皇嫂放心。”

纪云棠微微一笑,“那就好。”

骆斯年想了想,又说道:“三皇嫂,你刚回来,还是快去西苑看看三哥吧!”

“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我和裴小姐二人都看出来了,三哥他应该挺想你的,有时候吃饭的时候,他都会盯着你的位置发呆。”

“而且他还会让下人多拿一双碗筷上来,说是给你准备的。”

纪云棠闻言,心中微暖,站起了身来,“那好,我去看看阿鹤。”

不得不说,她去西蜀国的这半个月,也是无时无刻在想着骆君鹤。

哪怕做计划的时候,她也一直在想办法缩减时间,想着早点赶回来陪骆君鹤。

这么想着的时候,纪云棠就已经走到了西苑。

隔着老远,她就看见骆君鹤正坐在一棵海棠树下,正在做着什么东西。

走近了,纪云棠才发现,原来他在做一把扇子。

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各种各样修整打磨的工具,旁边则放着笔墨纸砚和一些装饰用的丝线珠片。

骆君鹤此刻,正在给扇面上绘制图案。

他画的十分认真,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笔杆,一笔笔游走在扇面的宣纸上,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淡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线条分明的侧脸之上,给他渡上了一层余辉,衬的他整个人更加的英俊绝伦。

纪云棠放轻步子,悄悄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